她的眼神有些嚇人,把葉春旺給嚇得不輕。
「鬆開我,你們鬆開我!」葉春旺推搡著關福安和關根生,企圖從兩個人的手上掙脫。
「大伯,根生按住他!」葉黎喊了一嗓子。
關福安和關根生可沒有瞧見葉黎手上拎著的菜刀,兩個人只顧著和葉春旺拉扯呢。
說話間,葉黎拎著菜刀來到了葉春旺的面前,直接把菜刀往他的脖子上一橫。
冰涼的觸感頓時讓葉春旺慌了神:「姐,姐,你要幹什麼?」
「你對我幹什麼,我就對你幹什麼啊!」葉黎說著,就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一抹。
所有人見狀,頓時都是身子一哆嗦。
一股痛意傳來。
「啊!啊啊啊——」葉春旺捂著脖子,瘋了似的慘叫了起來。
「春旺啊!春旺啊,我的兒子啊」莊世紅連滾帶爬地從屋門口沖了過來,她以為自己的兒子要被葉黎一刀給殺了。
當她看到葉春旺捂著脖子的手指疼縫裡,一滴血都沒有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她跪在葉春旺的面前,扒開了兒子的手。
見他的脖子上只有一道紅痕,其他的東西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又喜又怕:「沒事沒事,你姐用的是刀背,她嚇唬你呢!沒有真的砍你!」
葉春旺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見上面沒有血跡,確實也沒有傷口,也鬆了口氣:「嚇死我了!差點嚇死我!葉黎,你瘋了吧?你真是個瘋子!不,你是個瘋狗!」
「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是個亂咬人的瘋狗!」
「葉春旺,看來你還是沒有學會禮貌和尊重!我得讓你好好長長記性!」葉黎說著,又舉起了菜刀。
看見這銀白色的刀刃,葉春旺的心就一陣哆嗦。
「別別別,姐,姐我錯了!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嚇唬嚇唬你的,我沒有別的意思!」他也害怕葉黎真的給他來一下,急忙認慫道歉。
葉黎哼哼笑了兩聲,舉起菜刀,像是拍黃瓜一樣,直接就拍在了他的臉上:「我可不是嚇唬你!」
「啊——」葉春旺捂著自己的汩汩往外冒血的鼻子,「你來真的!媽,疼死我了!」
「你要死啊你!」莊世紅急忙幫忙葉春旺捂著鼻子,又氣又心疼地罵葉黎,「這是你弟弟啊!你怎麼能下得去這個狠手的呢!」
葉黎這時把手裡的菜刀一扔,拍了拍手:「記住這個教訓,以後少招惹我!」
說完,她對關福安說道:「大伯,跟我走吧,我給你們安排住處!」
「好,好。」關福安連連答應。
葉黎帶著關家這一行人去找了個招待所,先給他們付了三天的錢。
葉黎給他們開了兩間房,一個三人間,一個標間。
房間開在二樓,葉黎拿著鑰匙帶他們上去了。
安頓好了住宿,關福安從兜里拿出了一些錢要給葉黎:「黎黎啊,這錢你收下吧!我們這麼多人住宿,不能讓你花錢。」
「大伯,這錢我不要,你收著給鐵蛋看病吧。」葉黎說什麼都不接。
關根生一直望著葉黎,眼底滿是敬佩:「姐,你可真是厲害!你對那葉春旺下手也真是夠利索的!你替我們出了口氣,我們是痛快了,可你你可怎麼回去啊?」
「我早就跟她們鬧掰了,回不回去也沒有什麼所謂。」
「鬧掰了?」關福安問道,「因為啥啊?黎黎,那你住在哪兒啊?」
「我已經結婚了,我自然是住在我婆家那邊。大伯,你們就不用操心我了,今天就安心住下,我下午回去給你們找個人,讓她帶著你們去給鐵蛋看病。」葉黎說道。
關福安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沾了侄女的光:「那真是太好了,真是謝謝你啊黎黎!」
「一家人就別客氣了。」葉黎說完後,又從兜里掏出來了一張自行車票,遞給了關寧全,「三叔,你們來是要找這個吧?」
關寧全一看是自行車票,連連點頭:「對,就是找這個。現在村里找個票不容易,一個生產大隊一年到頭也就分那麼一兩張票,根本就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