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笑,把小戰士嚇了一跳!
要知道,肖閻王的名號,可不是憑白掉下來的,而是連隊裡眾口一詞喊出來的。
行事一板一眼的肖閻王居然也有如寄信?看寄信人的名字,還應該是個女人。最驚奇的是,肖閻王收到了信,還是這幅鬼模樣!
笑得這麼恐怖!
可把小戰士嚇壞了。
霍建偉趕來時,就正好看見小戰士一副見鬼的模樣盯著肖凌飛,連動作都忘記了。
再一看,肖凌飛臉上那春光燦爛的笑容,他不忍直視捂住了眼睛。
太刺眼了!
太毀人設了,這還是他們連隊裡的肖閻王嗎?說出去誰信?
肖凌飛大筆一揮,在取信人欄上簽了字,拿著信大步流星出了收發室。
看著面前笑得像個傻子一樣的男人,霍建偉咳嗽兩聲,衝著他一陣擠眉弄眼:「肖連,咋樣了?是那個小妞兒給你寫得信?」
「瞎胡亂說啥呢?」
肖凌飛一把將他推開,臉上又恢復了一貫的閻王黑臉:「閒著沒事是吧?今晚一百里加練,誰要不是不能按時完成任務,就再加一百個俯臥撐。」
「啊,不是吧?」
霍建偉哀嚎,他這是招誰惹誰不好,偏偏要去惹肖閻王?
這下完了,完了!
他剛信求求情,可肖閻王已經拿著信,快速回了宿舍樓。
他低咒幾聲,沒精打採去了營區下達通知。
肖凌飛回了宿舍,掩上門,拿出信,盯著信封看了許久。
信封上的字是正楷字,淡淡如宣墨鋪陳,娟秀中透出絲絲傲骨。都說看字如看人,一看見她的字,肖凌飛的眼前又浮現出那個俏皮的小女人,可愛、純淨、又古靈精怪。
這些天她總是不期然進入他的夢裡,夢中的她,化身為火熱俏女郎,千般風情,萬般手段,和夢中的他抵死纏綿……
他的眼底閃過一道火熱,快速拆開了信封。
入手厚厚一沓信紙,讓他心裡又高興了幾分,一目十行快速瀏覽著信紙上的內容,對信開頭的稱謂很不滿意,好在後面的內容越看越順眼,信里無意中透露的熟稔讓他滿心歡喜。
他笑出了聲。
那個傻裡傻氣的小女孩,總是在他面前冒冒失失的。奇怪的是,她似乎對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這種感覺來得很奇怪,深深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對他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又拿起信,從頭到尾逐字逐字的細細研讀。
好像那俏皮的小女孩站在他面前,將她一天的所見所聞娓娓道來。
強忍內心的火熱,他提筆回了一封信。
部隊上的事不能隨意泄露,他思前想後,在信紙上留下了一行字:「棠棠,信已閱,盼好。」
落款:肖凌飛。
疊好信塞進信封,他以最快的速度把信郵寄了回去。
蘇昕棠盼星星盼月亮,沒盼來阿飛的消息,卻等來了下來調查情況的兩位解放軍戰士。
兩名戰士是跟著民兵營長來的,他們的到來,立刻引起了騎龍坡眾人震動。大家都小心翼翼的,連大氣都不敢喘。
地里正收割小麥,蘇昕棠正在壩子上翻曬著小麥。
確認她的身份後,兩名戰士道明了來意。
「是這樣的,前些天在某某油泵油嘴廠東面的廢棄建築物里,發生了一些事,我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調查核實情況。」
「行,你們儘管問吧。」
蘇昕棠早就有心裡準備,自然不懼。
兩名戰士對她的態度很滿意,領著蘇昕棠去了一旁空置的房間。
阮蜜兒默默看著這一幕,恨得險些咬斷了銀牙。
她怎麼會和這些人扯上關係?她從頭到尾不是都和自己在一起嗎?
不,不對!
阮蜜兒突然記起,在她進了派出所的那兩天,她並沒有和蘇昕棠在一塊兒。
「噯,你說,部隊上來人找她什麼?」
王敏用手肘碰了碰阮蜜兒,好奇詢問著。
這段日子,阮蜜兒拉攏眾人排擠蘇昕棠的策略明顯奏效了,王敏更是對她言聽計從,一如當初的蘇昕棠。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