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景松呢,李景松一開始明明鍾情的是她初藍啊,要不是初蔚耍了什麼手段,李景松怎麼可能突然調轉矛頭去喜歡初蔚。
真是狐媚禍水。
初藍沒發現,她的人生在她自己的錯誤選擇中,越走越錯,繼而怨天尤人,繼而又做出錯誤的選擇,然後形成一個惡性循環。
已然成了一個怪圈,很難再走出來了。
這天,初蔚被學校醫務室的老師請求幫忙,一直忙到晚上九點才回家。
她騎自行車往回趕,快要到達疏影路的時候,路邊突然停了一輛皮卡,她也沒當一回事。
皮卡上突然下來幾個彪形大漢,直衝初蔚而去,大晚上的,青石板街道上前後無人,初蔚猝不及防被三個大漢從自行車上給揪了下來。
壓根還沒反應過來,頭上就被罩了麻袋,雙手被反綁,直接給塞進了破皮卡車裡。
這才回過神來。
她大叫:「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她倒是不算慌,畢竟有功夫,還有九節鞭,就是現在雙手被反綁,不太好發揮。
車上一片靜悄悄的,沒人搭理她。
初蔚大聲道:「你們是什麼人,誰派你們綁我的。」
於是,嘴巴被破布條給塞住了,初蔚嗚咽著,掙扎著,卻是徒勞無功,只能聽著車子一路往前開去,也不知道把她拉到哪裡去了。
到底是什麼人綁的她?
她的腦海飛快轉動著,由於敵人有些多,每一個都對她恨得咬牙切齒的,她一時之間理不清到底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當街綁人。
初藍?
盛懷玉?
楊薇?
還是盛太?
都有可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車子大約開了四十分鐘,初蔚能感覺到,一開始拐了幾個小彎,後來是朝著同一個方向開的,照這個速度,應該已經出了海城了。
沒一會兒,車停了,四下黑漆漆的,隱約可見手電筒的光亮。
嘭,拉大鐵門的聲音,讓她想起她以前被何寶綁去舊工廠的事,不由得低頭笑了笑。
竟然笑出了點聲音。
身後兩個大漢面面相覷,猛地推了一把初蔚的後腦勺:「你笑什麼?」
初蔚輕咳:「關你屁事,我愛笑,不行嗎?」
大漢有些惱羞成怒:「都這個時候,你還笑得出來。」
說完,猛地將人推了進去,初蔚栽倒在地上,是水泥地,不是泥地,進去的時候,說話聲音有些空曠,好像真的是什麼大工廠。
頭上的布套便被人抽了去,面前三個大漢臉上都戴著面罩,手電筒的光直照著她的眼睛,初蔚受不了強光,趕緊閉上眼睛。
「說吧,誰讓你們綁我的?」
其中一個大漢一腳踩在她的腿上:「你得罪了誰,沒有自知之明嗎?」
初蔚抬頭冷笑著看她:「不好意思,你姑奶奶得罪的人有點多,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到底誰有這狗膽,枉顧法律,當街綁人。」
啪一個大耳光,初蔚嘴裡都被打得出了血,耳朵嗡嗡作響。
「死丫頭,都被綁了,嘴還這麼硬,夠膽!」
初蔚回過頭來,冷笑:「氣勢不能輸,說吧,誰讓你們綁我的,給了你們多少好處,我給你們雙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