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真多啊……」雲生一邊逛著一邊望來望去,二順在後邊跟著。
二順一邊向雲生介紹寨子裡那些比較適合的差事,一邊與路邊上擺著攤子的熟人打著招呼,可惜不是雲生暫時看不懂的繁體字有關的差事就是比較雜七雜八的小差事,雲生就更看不上眼了。到是路邊攤上的東西讓雲生長了不少見識,像那個什麼糕的賣像就非常不錯,要不是兜里沒錢,都想買幾個和二順一起嘗嘗看看了。還有還有,各種各樣在以前沒見過的像椅子卻又不是椅子還有古裝飾品之類的東西。
走著走著,不一會兒就看見一群人圍著一個老漢和幾個夥計打扮的人好不熱鬧,不知道在幹什麼……(嘿嘿,怎麼可能是你們想的那樣。)雲生與二順走近一瞧一聽才明白原來是陳老爹口中的陳家在收菜,那位老漢是陳家的一個管事,好像姓徐。
聽著聽著雲生突然臉色就變的有點奇怪,原來大夥這麼熱鬧是因為大夥這邊算出來的錢與徐管事那邊算出來的有些許差別,倆邊正在爭吵。而雲生臉色奇怪的原因是他忽然之間發現用以前學的數學去算這賬好像非常好使!雲生腦子裡有了個想法,不過得先幫大夥給賬對上把事解決了在說。
雲生往前站了站大聲見喊道「大夥都靜靜,聽我說幾句。」人群頓時安靜了許多,不過還有人在說這人誰啊,趕緊讓開,旁邊一漢子回道:「我知道我知道,這人是前幾天二順救回來的,好像還是個士子呢!」大夥這下總算徹底安靜了下來,士子啊,那可是讀書人吶,有大學問的,是大人物。肯定有能力幫我們解決這個事情的。
「這筆賬是徐管事你們算錯了。」雲生不緊不慢地說道。「什麼?不可能!我們怎麼會算錯,明明就是一千四百二十三文錢,一文不少一文不多。」徐管事面有惱色喊道。雲生對道「那在下給大夥算算。首先徐管事總共收了一百三十三擔,每擔以十一文錢收購,而其中有四擔有些菜色淡黃,就另以每擔六文錢收購,對吧。」徐管事身後的小伙趕忙講道「對對對。」這時從不遠處走來了倆人,一位老者一位士子模樣的年輕人。
「好,那再算。四擔暫時先不算,一百二十九擔每擔十一文錢,總共一千四百一十九文錢。四擔每擔六文錢,總共二十四文錢。再算,一千四百一十九文錢加上二十四文錢那不就是一千四百四十三文錢,少了二十文錢。徐管事說呢?」小伙被說的那是目瞪口呆。「好!好!好!不想在我陳家寨里還有這等大才。在下陳登,字元龍不知先生是?」來的那位士子模樣的年輕人說到。(陳家寨乃徐州陳家旁支所建)
「喔,在下葉城,字雲生。」雲生想到陳登,莫不是他……而且這裡是徐州。
陳登微笑著說到「徐管事是我們算錯了,趕緊結錢將菜運回去。雲生兄可否於我走走?」雲生眯著眼睛想到正好,如果他真的是他的話……「好。請……」
「剛剛聽了雲生兄的數算可以說是條理分明,又能在如此短時間內算出答案可以說是精通於數算的大才。可為何兄台會流落於此呢?」陳登面有疑色問道。
這一問就勾起了葉城埋藏在心底里的痛苦回憶,不禁露出了苦澀笑容。「抱歉,在下並不知道……」陳登趕忙講道。不是吧,我不就露出了個難看的笑容,看他那樣子到底腦補成什麼了?嗯,果然不愧是陳登啊!算了省了我解釋的功夫。「不不不。是在下失態了,抱歉。」雲生順著梯子往下說到。
「雲生兄,不知對如今的天下有何看法?」陳登轉移話題順便想試試雲生的深淺。
「這個嘛……」以我如今的年齡還是不要講太多,以免徒惹懷疑雲生如是想到。「依在下看,如今這天下日薄西山,有如年老之人,已是暮年。不過畢竟大漢屹立數百年之久,還不是短時之間會倒的。」
「嗯。雲生兄,見識不凡吶。喔,對了,對於張角不知雲生兄有何看法?」陳登一臉鄭重道。
「張角!……」雲生想,張角我到是知道甚至我還知道他什麼時候起義呢。不過今天講了這些應該差不多了吧,還是留些籌碼才是。「陳兄,今日日色有些晚了,我們有機會下次再暢談一番。」講完不待陳登如何反應就已遠去。
卻說,此番陳登回到家中於其父講起。(此乃後話且看後文)
雲生回到家裡,二順已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