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又一圈的波紋,碗在輕微的顫抖一般,就像在訴說著郭嘉心裡的不平靜。
這時,荀彧開口道:「我二人只聞曹操之名,不曾親見曹操其人,貿然應之實乃不是智者所為。」
確實沒有考慮到這些,雲生本想著將郭嘉、荀彧二人一起招攬過來,如今看來,實在是有些考慮不周。
雲生暗道,頂級謀士果然不是那麼好招攬的,看來徐徐圖之方為上策。
「這樣吧,二位回去以後可以慢慢想,只要在孟德一統豫州之前給在下一個答覆就好,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好」
「來!來!來!走一個!」重新浮現了笑容的雲生豪邁道。
「這不是還要去踏青嗎?再喝下去」荀彧有些擔憂的說道。
「來來來!踏青的事明天再說吧,先喝它個痛快!」不知道為什麼郭嘉對雲生非常有好感,可能是酒鬼之間的莫名感覺吧。
夏侯淵仍然平靜的拿著碗,一口就幹了。
接著雲生又叫小二上了三四盤下酒菜,眾人興致勃勃的吃著酒,時不時來一個下酒菜,甚是愜意。
不過三刻,一壇接著一壇的酒,都被他們給喝光了,就連下酒菜也換了又換。
最終,還硬挺的就剩下夏侯淵和雲生了,就連不會喝酒的黃月英都喝了點,也醉了,醉的不省人事。
雲生苦笑著看著這三個醉的不省人事的人,這下好了,作死了吧。
無法,結完賬雲生一把拉起月英轉身背起,又叫上夏侯淵把那兩個給扛去郭府,看著妙才扛著兩邊肩上的倆人漸漸走遠,雲生提了提快要滑下來的月英,搖頭苦笑地跟了上去。
一路無事,倒是月英這妮子忒不老實,你說她靠肩膀就靠吧,還吐了雲生一身,幸好郭府就在不遠處,那不然雲生估計連揍月英的心都有了。
在陳老管家的幫忙下,總算是把這三人都搞定了,招呼了一聲,雲生就洗澡去了,沒辦法那妮子吐的殘渣和味道還有不少甚是難聞。
「嘩啦嘩啦」,朝著頭潑了下冷水,讓雲生有些升高的體溫漸漸的降了下去。心還是有些火熱,不過在大口呼吸下心情也基本平靜了。
雲生一邊洗著,一邊想著,這二人果然難纏,東漢末年頂級謀士的名號還真不是吹的,看來是沒辦法快速招攬了,只好徐徐圖之。
洗著洗著,雲生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月英的那雙富有彈性的雙腿,嘖嘖嘖,那手感,那彈性。
想什麼呢,我這麼能對不起我家昭姬啊!雲生搖了搖頭把那點念頭都甩了出去。
洗完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不知是今天喝了太多酒,還是
不知過了多久,大腦終於擋不住睡意,沉沉的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雲生美美的醒的過來,昨晚那一覺睡的真爽!
例行早操,鍛煉鍛煉了一會兒,吃了些陳管家準備的早飯,就回了房。
雲生把包袱中的那本書給拿了出來,自從得到這個戰利品以後,這兩天就一直有事,給耽擱了,還沒看呢。
把這書放在桌子上,雲生定睛一看,「嗯?怎麼是一本殘卷?」
只見書的面上寫著主卷二字,翻開一看,不知是錯覺還是怎麼回事好像有金光閃過,轉瞬即逝。
初時雲生還沒怎麼在意,只是報著隨便看看的想法看了看,後來看著看著雲生的眉頭就緊緊的皺在一起了。
上面開頭寫的與普通的道經沒什麼區別,就是這些:
陰陽五行體現天道之理則,恆常不變,人須絕對順從,不可失其道。
道無奇辭,一陰一陽,為其用也。得其治者昌,失其治者亂得其治者神且明,失其治者道不可行。
一陰一陽之理,遍於天地,為道之用。事無大皆守道而行,故無凶。
今日失道,即致大亂。故陽安即萬物自生,陰安即萬物自成。
陰陽之關係可互生互變,陰極生陽,陽極生陰,陰陽相得,道乃可行。
這些雲生曾經也在某些書籍上看過,沒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可這接下來的內容:
太者,大也。乃言其積大行如天,凡事大也,無復大於天者也。
平者,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