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早早就起了床的雲生,習慣性的在院子裡做起了操,不過沒做多久又忽然之間沒來由的感覺自己應該快點走,快點走......
對腦子裡突然出現的這個想法雲生沒有多想。
就這樣在這想法的影響之下,雲生根本沒用多長時間就也認為快點走為好。
雖然因為受這想法的影響導致雲生已經決定要快點走,但他還是非常認真的為夏侯淵與于禁二人著想。
依雲生對曹操的了解如果對方知道自己走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阻攔恐怕會大發雷霆,而夏侯淵與于禁二人也逃不過被曹操的怒火。
自己就這樣一走了之的話,是不會關係到自身,但夏侯淵、于禁畢竟是雲生的好友,要是因為不出手幫這個小忙從而使他們二人受到曹操的責罰,雲生也會過意不去的。
想到這裡,雲生稍微思考了下就回屋裡寫下了一封信,一封給曹操的信。
這樣一來曹操看過這封信以後大概是不會責罰夏侯淵、于禁二人。
接著雲生皺著眉頭快速的收拾起行李,說是收拾行李,但還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大都是衣物。
當初雲生可是兩袖清風的來,就算是走那也要身無長物的走,不帶走哪怕一片雲彩。
環視房間一圈確定沒漏什麼東西以後,雲生一把背上行李沒有絲毫留戀的出了屋子。
低調的避開其他人,順利的出了太守府。
回過身,定定的看了一眼太守府,然後招呼看門的小卒一聲,並俯身於小卒低語幾句似乎在吩咐著什麼,最後從懷中掏出了那封寫給曹操的信遞了過去。
了事後,雲生就毫不猶豫的翻身騎上另一個小卒牽過來的馬匹。「架!」朝著城門口奔去。
就在雲生前腳剛出府沒多久,夏侯淵後腳跟就進了雲生的房間。
雲生房間外,夏侯淵敲了幾次門都沒人答應,心頭一咕咚立馬就感覺到了什麼,沒有猶豫一把推開房門沖了進去。
就像夏侯淵感覺到的那樣,雲生已經先他一步走了,房間裡所有屬於雲生的東西都被帶走了。
焦急煩躁的夏侯淵突然衝出了屋子,朝著城門口跑去,一路狂奔,還不時喊人去通知李昊與于禁一起趕去城門口,說雲生走了......
一人在前騎著馬朝著城外而去,一人則朝著城門口狂奔而去。可想而知一定是騎馬的那個速度更快。
不出意外的,當夏侯淵氣喘吁吁的跑到城門口的時候,一路上絲毫沒有看見雲生的蹤跡,而在城門口守兵的回答中雲生果然早已騎著馬出了城。
「可惡!啊!啊!啊!!!!!」
夏侯淵突然仰頭朝天怒吼,氣勢甚是洶洶,更如同太古龍象在咆哮一般。
就在夏侯淵咆哮之後,遲遲趕過來的李昊與于禁二人終於到了。
「人呢?」,剛趕到的李昊來不及休息就急忙朝夏侯淵問道。
夏侯淵只是站在那裡一言不發,就好像沒有聽見李昊的問話一樣。
一邊的于禁手中攥緊,另一隻手緊緊的握住太守府守門士卒交給自己的那封信。
腦子循環的是太守府守門小卒說的話,「雲生大人出府的時候曾把這封信交給我,讓我在夏侯將軍或者是於將軍也出府的時候交給二位大人。雲生大人還說『不要來找我,也不要來送我了,讓我就這樣一聲不響的走也挺好的不是嗎。』」
于禁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看著手中的信,心裡迴響的是雲生講的那句,「不要來找我,不要來送我了,讓我就這樣一聲不響的走也挺好的不是嗎。」
于禁猛然抬頭看向城門外的遠方,雲生你是怕我們的送別嗎?是害怕自己會心軟還是......
就在三人一臉肅然的遠遠的目送雲生上路的時候,在城門外東面騰飛起了一條塵龍,龍頭處一桿曹字的旗迎風飄揚,遠遠望去甚是壯觀。
三人互視一眼,立馬異口同聲的大喊道:「主公!」
三人此時都顧不上雲生的事,一個個都立刻行動了起來,叫人集結的集結,清理道路的清理,列隊的列隊。
沒多久,一大隊兵馬抵達了潁川城門外。
只見其駿馬上的領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