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陳登的糜芳,腳下生風直直衝了過去,二話不說一抬起早已準備多時的砂鍋大的拳頭揮了過去。
糜芳一時沒想到旁邊還躲著個人,就手足無措的被雲生一拳干翻在地,一臉滿頭大漢並雙手緊緊捂住肚子,痛苦的呻吟著。
一擊解決了糜芳,雲生登的轉身朝著那票人馬沖了上去。
一拳一腳,就是干翻一個,霸氣的大發神威中。
沒多久,糜芳與手下的那一票小弟就盡數折在了雲生的手裡。
打完收功後,在毫髮無損的陳登指揮下,那唯有一一個沒有翻的學徒不知道從哪抽出的繩子一一上前把他們都綁了起來。
陳登事後,才當著雲生的面露出了後怕的表情。
其實陳登他是真的害怕,畢竟這糜芳再怎麼說也是一個三流武將。
雖然他是文不成,武又不就的廢物,但陳登到底是一個文臣,比計謀他還從來沒怕過誰,但人家可是個三流武將,這就跟俗話里講的一樣,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啊。
雲生沒管其他,只是與那學徒一起幫忙。
沒過等多久,糜芳一緩過疼痛就半依著身子不停的怒斥著,「你們陳家是不是不想在徐州混了,敢綁我!信不信我讓我大哥糜竺徹底的搞垮你們陳家!識相的趕緊把我們放嘍,再道個歉,興許我一高興就不計較了。」
雲生還沒聽完糜芳的話就不住的捧腹大笑,停都停不下來。
這糜芳腦殘吧!這個想法突然之間就出現在了雲生、陳登還有那學徒的腦子裡。
先不說糜竺能不能搞垮陳家,就說糜家或者更合適的說糜竺有沒有這個能耐能讓陳家在徐州混不下去。
這都不用雲生來說,那學徒都是一臉的鄙視樣看著地上不停的撲喝的糜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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