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去之前,學徒好奇的來回看了眼陳登與雲生,緩緩地走出後堂。
等那學徒出了後堂之後,雲生上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扭頭好奇的對陳登問道:「糜家怎麼與我們陳家對上的?」
說真的,要不是看元龍現在這樣,雲生都不怎麼信糜家會與陳家對上。
要知道糜家現任家主糜竺雖把糜家經營的井井有條,但是這又如何。
難道比的上陳圭多年苦心經營的人脈。再說了,糜家這些年也不過是仗著糜竺這個經商天才的經營下才日益強大起來,糜家除了這糜竺以外也只剩下一個糜芳,這人說的好聽點是文武雙全,要是講難聽點那就是文不成,武不就,廢物一個。
再反看陳家,就陳家家主陳圭一人就足以玩的他們兄弟二人團團轉,更別說還有陳登與雲生了。
不過依如今的情形看來,師傅他老人家好像是打算袖手旁觀,讓小輩與小輩之間決輸贏。
當然也可能是師傅他力不從心了,打算讓陳登繼承陳家家主之位,傳承家業。
元龍聽完雲生的話,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不住的搖頭,苦笑著。
看元龍這表情,雲生的好奇心更重了。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雲生不住的催促元龍說明白。
陳登無奈之下,只好講了出來。
那日陳登恰巧與糜竺在街上碰見,當時兩人見面的時候還是相談甚歡,但當談到雲生這個前虎賁校尉的時候糜竺就突然一臉激動的狂暴,還對雲生出言不遜。
當時的陳登那哪忍的了,雲生那可是自家師弟,自己人。不過到底陳登的修養好,沒有回罵回去,而是問起糜竺為什麼如此作態。
經過糜竺的解釋,陳登才知道,原來當初黃巾襲城的時候,因為雲生的原因,陶牧州開始收糧,而糜家這個以糧食稱道的望族就被陶牧州著重關照,特別的征了不少的存糧。
征要也就算了,但陶牧州派來征糧的那個人還隨口說了句是虎賁校尉葉城,葉雲生提的征糧建議。
這話說的那可是時機剛剛好,糜竺也就牢牢的記住了這件事,所以才有了這個前因後果。
雲生聽的那是目瞪口呆,和著到頭來主要原因竟然都是因為自己。
其實陳登也很無奈,不就是個征糧嘛,至於搞的跟打戰一樣嗎?還沒完沒了了。
經過糜家的這一番商業戰,陳家的經濟可謂是損失慘重。
這糜竺還真不愧是經商天才,在這短時間內竟然吞了好幾家陳家的店鋪。
按陳登所說的,現在的損失還在可接受範圍以內。如果糜家再這樣搞下去,就真的要撐不住了。
雲生看著無奈的陳登,動了動嘴皮可這話到了嘴邊,卻沒說出口。
一番沉寂後。
突然從外面衝進來一個人。二人一瞧,是前堂的那個學徒。
只見他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還一邊跑一邊喊道:「大少爺,不好了!不好了!」
這話喊的陳登額頭直冒青筋,他現在正煩著怎麼讓糜家停止這場無血的戰爭。這學徒可倒好,一出現就直呼陳登不好了,那不是犯賤,找罵嘛。
雲生看元龍的神情就知道不好,立馬搶先道出,「毛毛躁躁的成何體統!有事慢慢說,不要急。」
這時那學徒才回過意來,明白自己好像說錯話了,連忙講道:「糜家家主的弟弟糜芳帶著一夥子人跑來咱們店裡了!人就在外面,大少爺您趕緊快去看看吧。」
陳登這下火氣跟吃了辣火鍋一樣的沖,咻的一下彈了起來,沖了出去。
雲生一看不好,立馬就跟了上去。而那學徒也急忙往回跑。
雲生還沒進前堂的時候就急忙剎住身子靠著牆壁偷窺裡面的情形。
前堂里,原本在那裡當差的結賬、坐堂師傅都已經躺在地上。
陳登此時正帶著那個學徒在與糜芳打著嘴炮,他也知道自己這邊勢單力薄,人家糜芳身後還跟著一大票小弟,明顯不是能正面武力解決的情況。
在雲生的注視下,陳登雖然說的糜芳啞口無言,但很快對方立馬就惱羞成怒帶著一票小弟朝著陳登沖了過去。
不好!元龍有危險!
雲生用眼睛盯著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