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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英的一番解釋下才明白過來,原來這裡不過是他們家的一處別府,只是暫時住在這裡。
這樣一想,雲生就知道如果讓月英回到荊州那就不懂地得要什麼時候才能相見了。
「黃伯父您這樣不顧一切的打道回府,好嗎?難道不用去給潁川書院的學生們講課了?就算您想回去,可也不能食言啊!」一通問下來,雲生只能祈求這方法能奏效,不然也只有使出下策了。
對於這些文人來說名聲是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如果要他們必須在兩者之間選一個,那麼就一定是名聲。
現在的黃承彥糾結的就是這個,一旦選擇了回荊州,他的名聲也將在文人這個圈子裡徹底的臭了。
其實文人圈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
畢竟大漢的疆土還是很遼闊的,除了十三州以外就算再加上西域都護府也有十四個大州,而每個州有資格進這個圈的人並不多。
當然首先得講的是,這個所謂文人的界定。
在古時候,人們對文人的理解只有一個那就是非武即文。所以,朝廷里也就有了武官、文官之稱。
文人這是一個大的概念,其中既包含了除「武」之外的所有,也包括了任文職官位的寫詩作賦之人。
在雲生的眼裡,只有兩種文人。第一種是「文人相輕」、憤世嫉俗而又自視清高,總的來說這種人就是那種至上不足比下有餘的痞子文客。
第二種則是那些能夠堅守道德底線,有著個性又不牢騷滿腹憤世嫉俗。
既使混在紅塵世又潔身自好。
既有所成就又不自視清高。
既不排斥權貴又不追逐名利。
這種人就是雲生眼中的文人騷客,他們淡名利、無強欲又有建樹思想;生活寧靜,即使平時都是不修邊幅一身邋遢樣,但他們鐵骨錚錚不畏權勢能在關鍵時刻站出來為百姓謀福祉。
當然,就算是他們也是有毛病的,且各種各樣,畢竟人無完人嘛。
如果真有一個人是完人的話,那麼他一定是神!
就是這種人才算是有資格進這個文人圈,而又因為人數不是很多再加上各各州的文人朋友之間抱團導致消息的流通非常快。
打個比方,比如說一個人將一個消息傳給了自己的文人朋友,再由這個文人朋友傳開來,一個傳一個,一傳十,十傳百。並不需要三個月就會通過各種的渠道傳遍整個文人圈。
黃伯父明顯猶豫了,他自己非常清楚如果這樣做了,那麼不用三個月在文人圈裡黃承彥這個名字就會變的臭大街了。
「」伯父他沉默了。
「伯父,您不要急得把我否定了。您應該也看的出來,現在的處境已經不能允許做這個決定,至少暫時是不行的。」雲生趁勢加了把火道,「不過請伯父放心,我葉城不是那樣的人。這樣,請給我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不管事情如何,我一定給您和月英一個答覆。」
月英飽涵深情的看著雲生,雙手拉著她父親懇求著,「父親,月英從來沒有求過什麼,這次求求您了。」
黃伯父的心情是複雜的,沒有了最重要的問題,似乎自己沒有什麼好反對的,再加上月英的懇求。
自從月英的娘親難產去世以後,自己總是感覺很對不起月英,平時的照顧都是無微不至。甚至同意她去學機關術,這個本來是男人才學的東西。
「好。就按你說的來,一個月就一個月,我等著。」沉默良久,黃承彥最終決定了,就按雲生所共知的辦。
沒再說什麼轉身出了門,去了村子裡的田地里幫村民們干農活。
看著伯父他走出門,雲生鬆了口氣,終於不用再整天煩惱了。
「雲生~」伯父雲走,月英就迫不及待的攔腰抱住了雲生。
雲生寵溺的看著,摸了摸月英的小頭不語。
二人單獨待了會兒,後雲生也走了出去。走在回去的路上,想著不曾改變的想法,整個人都有點懵了。
突然雲生想起自己本來好像是要向伯父他請教潁川的情報的,現在
看來只能明天了,對於這個雲生倒不是很焦急,問情報也只不過是要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