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王學士,果然是書都讀到狗肚子裡了,真是敢想啊,即想名又想利,這與當了婊子立牌坊有什麼區別呢?」
鎮國公被李東陽點醒,也跟著落井下石指著王學士開罵,想借他的手除掉謝迎喜,沒門,就讓謝迎喜禍害王家。
王學士低下的老臉上閃過恨意,這對父子是幾個意思,處罰謝迎喜他們不應高高興興接受嗎?
謝迎喜也從進家廟的打擊中醒來,家廟肯定不能進,進了這輩子就毀了,不止自己毀了,自己的兒子也毀了,那小賤人可不會善待她的孩子。
都說有後娘必有後爹,這話謝迎喜信,所以謝迎喜趕緊向皇上哀求,她認罰,打板子罰銀子都可以,就是不能進家廟。
王宇這個陪跪的這會已經傻眼,話說不應該講地板受內傷的事情嗎?怎麼扯到了讓他的母親進家廟?
「皇上,臣後院的事情臣會處理,但是李東陽敲詐一事不能作罷,請皇上公斷。」王學士再度把話題扯回來。
反正回去怎麼罰謝迎喜都是他的事情,既然鎮國公不願意借李東陽的腳踩謝迎喜,回家偷偷借總可以吧。
「切,無知!」李東陽見王學士咬死這件事情不放,忍不住說道:「若我能證明我家地板會受內傷,那王學士可願擔下誣告的罪名?」
嗯?皇上把目光轉向李東陽,難道這小子有後招,頓時好奇心起,眼神移向王學士,問道:
「王學士,若能證明地板會受內傷,你可願承擔誣告罪名啊?」
「這?」王學士猶豫了,李東陽這人挺邪氣的,又是高人弟子,手段肯定不止讓人說真話這麼簡單。
王宇與謝迎喜目光灼灼盯著王學士,很想代他應下,不過王學士是個有文化的流氓,尊奉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這擔罪名就算了,肯定不能擔,轉著眼珠子想招,即要不用擔罪名,也要讓李東陽服法,這個有點難,但是一定能想到辦法。
李東陽不知道誣告多大罪,看王學士的樣子肯定不願擔責,但是碰到不咬下一塊肉不是李東陽的風格。
李東陽衝著鎮國公使了一個眼色,手指捻動做出數銀票的動作,鎮國公挑眉回應,秒懂大兒子的意思。
「切,膽小鬼!」鎮國公哼著鼻子冷笑,輕蔑的斜視王學士,淡淡說道:
「知道王學士你不敢擔罪名,若是證明我兒說的是真的,那你要向我兒認錯,同時賠償我兒十萬兩白銀的精神損失費,你可敢應下。」
皇上轉著大拇指上的玉板指,心裡默默念著,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果然是父子,坑人都不用事先策劃啊。
「十萬兩?哼,好,我應下。」王學士不差錢。
王家也是世家,十萬兩對王家來說不算什麼,若是能定李東陽的敲詐罪,呵呵,那就賺大發了。
看到王學士應下,李東陽要歡呼了,今天是個黃道吉日,財神居南方,出門見財啊。
李東陽讓太監抬兩塊地板來,當著王學士的面讓太監使勁掰地板,地板沒反應,完好無損。
然後指著地板說道:「王學士,您要不要先檢查一下這兩塊地板有沒有受內傷啊。」
切,王學士送上白眼,淡淡道:「不用。」
「好,夠大度。」李東陽伸出大拇指,繼續說道:「那等會可別反悔,不然,我會懷疑王家家教中是不是有一條專教王家子弟反悔。」
「放肆!」王學士氣的臉色鐵青,最恨別人懷疑王家家教。
「不放肆,你看好了。」李東陽提氣往其中一塊地板上輕輕一拍,來了一招隔山打牛。
地板的表面沒有變化,但是內里已經變成一團渣,然後李東陽讓王學士來掰開兩塊地板,王學士冷笑上前。
第一塊,李東陽沒有拍的地板王學士試試,沒掰動,第二塊,李東陽輕輕拍了一下的地板被王學士輕輕鬆鬆掰開了。
看著裡面的渣渣,王學士的臉色轉黑,忍不住喝道:「你作假。」
李東陽還沒回應,兩個小太監不幹了,當場跪到皇上面前詛咒發誓他們沒有作假,那地板真的沒有動手腳。
「嘖嘖,這家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