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陽,你,你告訴我地板哪壞了?哪砸壞了!」謝迎喜怒聲質問。
「他們啊,他們身下的地板受了內傷,很嚴重,需要治療,兩千不算多。」李東陽指指護院們倒下的地方,一臉認真。
內傷!這個詞用在這兒合適嗎?不止謝迎喜這麼想,就是喬欣然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受內傷的地板,抱著肚子笑的直不起腰。
不行了,這小子太壞了,理由太多了,為人太無恥了,喬欣然表示我佩服啊,就是不知道怎麼跟主子交待啊。
各方勢力的眼線看著李東陽的目光充滿審視,就這位爺,真的真的不是好惹的主,為自己的主家擔憂啊。
而混跡在百戲園的各家小紈絝們,看著李東陽的眼神充滿懼意,默默把李東陽列為不可招惹的存在。
理由很簡單,李世子家的地板會受內傷,呵呵,連地板都會武功,各位小紈絝們表示傷不起啊。
謝迎喜指著李東陽氣的臉色泛白,兩眼有往上吊的傾向,李東陽趕緊叫道:「不許暈,快點賠錢,不然就斷手斷腳!」
「娘啊,您可憐可憐兒子吧,快點賠錢了事吧,他真的不好惹啊。」王宇扯著長腔叫喚,也把李東陽列為不可招惹的存在。
這位是被打怕的,李東陽出手太狠了,一點顧忌都沒有,跟個瘋子似的,王宇表示我是真的怕他!
看看兒子軟趴趴的兩根手指,再看看兒子背上的傷,最重要的是看看兒子被李東陽踩在腳下的腦袋,好吧,謝迎喜怕了。
「賠,我賠!」謝迎喜恨恨的叫道,從袖子裡摸出一疊銀票,數銀票的手都在發抖,這是真心肉疼啊。
二萬三千兩啊,夠買多少下人,夠買多少田產,夠買多少鋪子,越想越肉疼,恨不得喝了李東陽的血。
二萬三千兩到手,李東陽把王宇踢開,真心看不起這個欺軟怕硬的紈絝,甩了幾下銀票,李東陽笑的跟偷腥的貓似的。
「你給我等著,這事不算玩。」謝迎喜指著李東陽扔下一句狠話,扯起王宇就往外走。
李東陽吹了一個口哨,眼珠子轉了兩圈,心裡暗想,這次老太后應該能找到理由回宮吧!
「小子,你惹大事了你知道嗎?」喬欣然扶著門框揉著肚子,淑女的形象半點全無,眼睛裡的笑意能溢出來。
「不知道啊,我有惹事嗎?我可乖了。」李東陽挑眉,逗的喬欣然扶著門框都站不穩。
各方盯著李東陽的眼線默默退下,他們還是回房間盯暗梢吧,生怕被李東陽盯上敲詐一頓。
「喬姐姐,你是來聽戲的?」
喬欣然點頭,笑嘻嘻望著李東陽,李東陽看看房間,真夠亂的,地上還有王宇留下的血跡。
李東陽掃到混在人群里看熱鬧的阮忠,指著房間說道:「找人把這裡打掃乾淨,太髒了。」
「好咧,馬上就掃,爺您稍等。」阮忠打了一個揖,轉身去安排,一張嘴咧的要多大有多大。
李東陽看著喬欣然問道:「喬姐姐有包間嗎?」
「跟我來。」喬欣然拿下巴點一下自己的包間,李東陽哦了一聲,還真近啊,幾步路的事。
二人進了喬欣然的包間聊閒天,在聊天過程中,李東陽神識一掃,發現不少支著耳朵運功偷聽的傢伙,忍不住嘴角抽抽。
再說謝迎喜,拉著受傷的王宇就往皇宮趕,只是來到皇宮門前才想到,太后這會不在後宮,在相國寺為萬民祈福呢。
至於向皇上告狀,謝迎喜表示我腦袋還沒被門夾,皇上這會瞪著眼睛找靖國公一脈的麻煩,她要是告到皇上跟前,那跟撞頭自殺有什麼區別。
「娘,咱不去求見太后嗎?」王宇淚眼巴巴的問道,他都準備好大哭一場了,不想白費表演細胞。
「你傻啊,太后現在在相國寺呢。」謝迎喜沒好氣的罵道,王宇沒有回話,心道不是你讓來皇宮的嗎?
母子二人各懷心事匆匆趕向相國寺,這會太后的病已經好了,自打老靖國公出關,太后覺得自己的主心骨又回來了。
重要的是老靖國公很認真嚴肅的告訴她,謝家真的沒有野心,只想扶持康王上位!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