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一字一頓字字如刀射向貪狼的內心,氣的貪狼差點吐血,害死他的道侶還不允許他懷疑,報仇,這是何道理。
他懷疑了,他要報仇,就是他無情無義忘恩負義,就是他不知感恩背叛兄弟情,哎喲我去,貪狼被澤的三觀驚住了。
莫說澤,就是李東陽都看的目瞪口呆。
彌冷眼旁觀,欣賞著澤的表情,看著那一張你負我的表情,彌差點笑破肚子。
等到貪狼打了一陣子出出氣,彌這才揮手叫停貪狼,手一招澤又出現在他的手裡。
一手提著澤,一邊捏著紅狐的下巴,調笑道:「美女,跟著我混吧,跟我著混總好過死在澤的手裡強。」
此言一出澤的瞳孔一陣收縮,紅狐卻是呸了一口,雙眸含恨瞪視彌,大聲喝罵。
在紅狐的罵聲里,李東陽聽出來了,這個彌也不是什麼好人。
彌與澤是一對親兄弟,兩人同父異母,彌的母親手段強,把澤的母親玩死了,好在兩人的父親還有點人性,沒有看著澤被玩死。
不過彌繼承了母親的手段,在父親看不到的地方對澤各種折磨,搶奪澤的修煉資源,一次又一次陷害澤,想要澤的小命。
在一次外出歷練時,澤詐死逃出,沒想到家族留著他的魂牌,詐死時並沒有把魂牌取走,造成假死失敗。
從此後澤就陷入了逃亡之中,兩人一追一逃,這個遊戲持續了很多年,直接澤的研究越來越成功,彌的追殺才停止。
當然表面上是彌沒有找到澤,實則如何只有當事人知道。
澤原想一舉成為神靈,然後殺回去報仇,沒想到彌的天賦比他還高,如今已經成為神靈,想要報仇怕是無望了。
彌一巴掌拍飛紅狐,臉上滿是得意與自滿,並不為自己的手段低下而臉紅,鬥爭就是你死我活的遊戲,在這個遊戲中什麼手段都能用。
澤像死魚一樣被彌提在手裡,隨著彌的腳步進入了陣門。
整個過程澤都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恨恨的盯著貪狼,那眼神如同看殺父仇人一般。
「還真是隱世家族。」李東陽摸著下巴吧唧幾下嘴,慢慢品了一會,總覺得哪裡不對。
「你覺得那裡真的有成果嗎?」暗主似笑非笑盯著那道陣門,嘴角忍不住翹、起,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你有什麼發現?」李東陽反問。
「還記得那個因果能量池嗎?」暗主不回反問,李東陽點頭,他當然記得,他親眼看到過,還研究過,怎麼能忘記呢。
「那個因果能量池的能量就通到此地。」暗主挑眉,「我想這裡的大坑不是為那些老怪物準備的,而是為此人。」
嗯?李東陽眼睛放大,想像著那些沾染了大量因果的能量匯聚的成果被彌吞下,嘖嘖,彌這一生還能順利嗎?
「我們是眼睜睜看著彌離開,還是引爆這裡呢?」李東陽有點糾結,想看戲,也不想這種研究繼續禍害世人。
「看情況,我覺得彌不會順利離開此地,說不定澤早就知道彌的實力,他敢挖下這個大坑,必有依仗。」
暗主碰了一下李東陽的肩膀,示意他繼續看戲。
只見倒在地上紅狐已經緩緩坐起,嬌艷的臉上充滿詭異的表情。
這表情有意思啊。
水源之下一片淨土,並沒有染上絲毫血腥,地下有陣法保護,阻止一切外因損害這裡。
這就像是血腥世界的一片淨土。
彌提著澤走入,四下打量一番,看著裝飾豪華的地下宮殿,嘖嘖稀奇。
不錯不錯,這裡布置的不錯,與族殿很像,這個澤果然是個充滿野心之輩,若任由他成長,必是他競爭族長的最強大的對手。
好在這一切都將結束,澤活不過今日/
貪狼跟在彌的身後,不停的介紹這裡的走向與擺設,每一件都是寶物,是他們這些年花費大量人力物力搶回來的寶物。
為了這些寶物沒少犧牲。
貪狼提到犧牲的手下一臉肉疼,那些人都是他的忠誠部下,培養起來極為難得。
「研究步驟你有弄到手嗎?」彌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