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言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委屈上了,她又不是傻、子,對外界的傳言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只是!
唉,人在江湖有太多的不容易,詩言也不能為了自己讓自己的父親立於險地。
可是當李東陽說她也是欺軟怕硬時,詩言就真的委屈了,那壓抑的情緒再也不受控制。
他這一哭可把詩會長心疼壞了,眼看安慰不好女兒,詩會長心一橫,啞著嗓子說道:
「言兒莫委屈,為父這就去為你報仇,殺了那個混蛋。」
詩會長這次是真的動了拼命的念頭。
以前知道萬九成喜歡詩言,還搞了不少小動作,當時他挺高興的,覺得這門親事挺好的。
只是詩言一直不喜歡萬九成,親事才沒提到明面上。
可是當他聽到萬九成是把女人當爐鼎使用,詩會長不不樂意了,他知道爐鼎是什麼意思,更知道爐鼎的下場是什麼。
萬九成到現在都沒傳出消息,那些爐鼎不出意外全部被滅了口。
一想到自己的女兒差點成了別人的爐鼎,詩會長的心都在一抽一抽的疼。
他捧在手心的女兒啊,差點被人害死,這仇結大發了。
銀星商會他可以不要,但是女兒不能有失,他就這麼一個女兒。
這是妻子千辛萬苦生下來的,甚至為了生女兒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這不是止愛的結晶,還是生命的交換,是妻子拿命換來的寶貝。
詩會長此時此刻的腦子一直很亂,還沒從爐鼎的消息中走出來,詩言的眼淚讓他徹底炸了,再也壓制不住心裡的火。
詩言聽到父親要去殺了萬九成,顧不得抹淚一把抓、住了詩會長的胳膊,她承認她是欺軟怕硬,她是不敢得罪萬九成。
哪怕她打從心底厭惡萬九成,還是不敢當面說出難聽的話,更不敢讓父親去替自己出頭,她慫她認。
李東陽舉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吧唧兩下嘴,感嘆道:「男人啊,還是得拳頭硬。」
那風涼話說的詩言火往頭頂撞,詩會長心裡也不好受,男人得拳頭硬誰不知道這個理,問題是拳頭不是你想硬就能硬。
那得看天賦好吧。
「我這兒有能讓大羅金仙突破到九天玄仙的丹藥,呵呵。」
李東陽說到這兒不說了,笑嘻嘻的盯著詩會長,一副你求我的小模樣。
「你真有?」詩會長眼前一亮,如果他是九天玄仙,那麼萬九成就算想動詩言,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九天玄仙雖然不是頂尖戰力,那也不是大白菜,惹急了他,他直接倒向落水宗的對手,人家肯定會歡迎至極。
因為收了他不止收了一個九天玄仙,還收了一個銀星商會,這生意穩賺,如果借著他與落水宗之間的摩擦做點文章。
大家都是頂級勢力,說不定還能咬下落水宗一大塊肉。
這可比現在投靠一方勢力話語權重多了。
詩會長一瞬間想了很多,因為落水宗太過強大,倒是沒想過憑著自己一已之力把落水宗干趴下。
「丹藥自然是有,就是這代價。」李東陽呵呵噠,看向詩會長的眼神就是在看一頭肥羊。
丹藥不管在哪個星域都是稀罕物,沒有關係你都拿不到,像李東陽這種跟個丹藥庫似的不是不多,而是根本沒有。
就算是煉丹水平達到李東陽的高度,也做不到李東陽這份瀟灑,因為他們手裡缺藥材。
越是頂級的丹藥,越是缺少藥材,煉丹師一旦湊齊藥材,還沒開爐呢,那些消息靈通的已經巴巴求上門。
流到市面上的丹藥少的可憐,就算是銀星商會規模龐大也摸不到幾顆。
肥羊詩會長頻頻點頭,價格好商量啊。
委屈鬼詩言也不哭了,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緊巴巴盯著李東陽。
就沖詩會長的表現,那就是伸著脖子求宰的肥羊,事實也正是如此,詩會長為了實力為了女兒那是真的拼了。
為了求到丹藥好話說盡,價格由著李東陽開,李東陽笑眯眯的不說話,讓他就自己開。
先是報價李東陽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