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陽順利摸出城主府與石頭匯合後悄悄返回客棧。
回到客棧內,李東陽躺在床**上哈哈大笑三聲,笑的石頭好奇心大作,追問遇到了什麼好事。
然後李東陽把自己看到的一說,石頭也樂了,沒想到城主府內那麼亂,居然在城主的臥房偷情,這口味有點重啊。
或者說,那人得多恨城主啊,在城主死了兒子後,在他的臥房偷情。
石頭的疑問也提醒了李東陽,一拍腦袋有點後悔,當時就應該上前問上一句。
這話一出石頭的小心肝啊,趕緊勸說安慰,咱們可是來打秋風攪場子滴,不是好奇寶寶問東西滴。
天亮了,城主的臉色已經鐵青,這一夜城主很累,被族人轟的,還真是採取疲勞戰呢,想把城主累迷糊應了他們的條件。
只是城主有那麼傻嗎?再說城主的實力也不是渣渣,這點戰術還累不迷糊城主,反而越發精神。
同時城主對自家的族人也有怨言,有什麼事情不能等到兒子下葬後再說,為什麼一定要現在說。
「族老,你的條件太苛刻了。」城主握著拳頭吼道。
「有什麼苛刻的,你兒子已經死了,我把自己的重孫過繼給你,立他為少城主很過分嗎?」
族老瞪眼,覺得自己吃了很大虧,他已經讓步很多了,原意是想直接繼承少城主的位置,過繼什麼的一點也不想。
只不過競爭太大,還是給點甜頭吧。
「少城主的位置不可能立。」城主怒了,他兒子才死就立少城主,這是想逼死他呢。
「為什麼不可能?」族老怒了。
眼看又要新一輪的爭吵,就在這關鍵時刻,府中的丫鬟匆匆趕來,對著管家耳邊小聲說了幾句,管家臉色大變。
「發生什麼事情了?」城主壓下心裡的火氣,看向自己房間的大丫鬟。
「回城主,您的院子失竊,還有人題詩一首。」管家上前回道。
「什麼?」城主只覺得火氣直衝天靈蓋,居然有人膽敢偷到他的頭上了!
二話不說抬腿奔向自己的院子,城主的幾位長輩交換一個眼神,紛紛抬腿跟上。
城主很快來到了自己的院子,進屋一看,擺在廳堂的幾件寶貝一件也不剩,然後衝進臥房再看,臥房擺放的好東西同樣如此。
在臥房的牆上,緊靠著機關的地方還提著一首詩:
死了兒子斷了根,各位族人齊上心。靈堂之上鬧紛紛,臥房之內做新郎。別問鮮花誰在采,城主莫哭喜當爹。
千里良田苗送上,城主綠帽戴頭上。
這詩水平真心不怎麼樣,不過事情是交待清楚了,李東陽作詩也就這水平,能看懂就行。
城主看到後面一張臉青紫輪番上演,看看臥房的擺設,吸吸鼻子聞聞味道。
雖然說時間過了很久,但是修士的鼻子靈啊,還是讓城主聞出了恩愛後的味道,那股火苗真真是衝破了天靈蓋。
「是誰!」城主的眼睛瞬間充**血,像是入魔一般。
隨後趕來的幾位族人紛紛禁聲,這個時候還是別刺激城主了,萬一刺激過頭真打起來可不見得能落好。
再往牆上的題詩看去,族人面面相覷,感覺還有比他們更過分的,居然在這種日子送城主一頂綠帽子。
這要是播種成功,城主還不得喜當爹啊,還好那人腦子進水,留詩為證。
「到底是誰?」城主的聲音充滿恨意,殺氣已經無法抑制。
聞訊趕來的城主夫人,還有城主的小妾們個個變臉,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都在懷疑是誰幹了這麼不要臉的事。
當然了,城主夫人肯定可以摘清,誰讓死的那人是她的兒子呢,她是多沒心才能做出偷情的事。
城主夫人鐵青著臉觀察城主的眾小妾,這些女人都是來給她添堵的,最好一次殺光,省的看到心煩。
「沒有人承認嗎?」城主冷冷掃視一周,恨恨道:「很好,全部拉下去杖葬!」
這話一出眾小妾臉色變白,紛紛求情,一個個力證清白,她們很冤有木有啊。
倒是城主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