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會選擇救人麼?那個不知道是為了報恩還是其他原因,到現在都一直在苦苦堅守著的女人。
塔門緊鎖。怎麼上去,卻是一個問題,不過,這似乎難不倒聶振邦,當年,自己也曾經上去過,為此,還被看守從塔上拖了下來,差點上報學校。這一次,雖然自己殘疾了,可是,聶振邦還是順利的從某個地方溜了上去。
沿著旋梯,一步步,十分堅定,直達頂樓,整個京城大學盡收眼底。目光遠眺。面向著中南海,那裡,曾經是自己居住過五年多的地方,自從爺爺去世。一家人就從那裡搬了出來。
「別了,這個世界。別了,安娜。如果有來生,我一定不會活得如此的窩囊。」聶振邦呢喃著。念叨著。和這個世界做最後的訣別。
「喂!你是什麼人?怎麼上來的,趕快下去。」一個年約五十歲的保安從樓下趕了上來。
二十四年的時光,當年的小伙子,如今也成為了中年人。幾十年如一日,守候著整個京城大學的精神象徵。聶振邦對保安也有一種敬佩。隨即笑了笑道:「秦老師,還記得二十四年前麼?也是在這裡,你把一個剛剛來報道的新學生抓了下去。」
保安愣了一下,作為學校的正式職工,學校的學生喊自己老師,那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如今的學生,都是叫保安,要麼,客氣一點的喊一聲師傅。回想了一下,保安也想了起來了,笑著道:「是你啊,怎麼都這個年紀了,還這麼做。你可是給現在的這些學弟學妹們帶了一個壞樣啊。」
聶振邦也笑了笑,看著遠處道:「秦老師,壞樣就壞樣吧。這麼多年了。年少輕狂,早已不再。你我都已經步入中年了。今天,你就讓我再放縱這一回吧。」
塔頂之上,僅僅只有一個低矮的欄杆。聶振邦雖然殘疾,可是,形意拳的底子還在,身手也足以翻越這道障礙了,就在保安愣神之間,聶振邦已經翻了過去。哈哈大笑著,義無反顧的跳了下去。
落地剎那,聶振邦只感到天旋地轉,聶振邦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已經腦漿迸裂,鮮血染紅了脖子上懸掛的那塊龍形玉佩。
第2章 艱難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