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獨一瞬間失去理智,大手在他的神思還沒有啟動時,就從肚腩處貼著她的肌膚一路向上。這柔軟,這細膩,比之上等的天蠶紗更勝百倍。
他一時眼光迷離,心旌不勝搖盪。
被蠱惑般失了心神地低下頭來,男子精緻的唇瓣只離她的兩個手指的距離。
岳箏突然間睜開了雙眼。
剛剛她就滿心憂懼,半夢半醒間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腰間游移。時松時緊的覆在腰間的感覺,讓迷糊地她以為是一條蛇。
但另一時間,這種感覺又逝去,胸前一陣麻癢,讓她滿是羞怯的感覺到好像是沒穿衣服般被落了一身的花瓣。
直到一陣陌生的氣息越來越向她迫近,她的心頭才又爬上恐懼。
開了雙眸,卻直直地看到一雙柔情似海的眼眸中。
容成獨絲毫沒有做壞事被抓的尷尬,對著她半是迷離的雙眼愉悅地笑了。
岳箏卻一下子清醒,猛地抬手推開他的胸膛就坐起身來。
這衣服動作,背後的傷口被扯動,疼得她的額頭布上一層薄汗。
容成獨見她的臉色瞬間慘白,也顧不得責備她這樣防備他的行為,微傾身上前,擔心道:「牽動傷口了吧,很疼嗎?」
岳箏見他上前,條件反射地就又往後退了退。卻在察覺到胸前的清涼時,低頭一看,前襟已是大開,就連肚兜後面的系帶也傾掛在身前。
岳箏臉色瞬間滴紅,下一瞬間卻是滿心的怒火,抬手就颳了近在眼前的那張臉一個響亮的巴掌。
凡人難有的俊美容顏上一下子顯現五個指印,容成獨的眼底泛起波濤。
也不管這女人背後的傷口,他傾身而前,將她狠狠地抵在後面的牆壁上。
岳箏還在氣惱中沒有緩過神來,背後的疼痛也沒有注意到,看著眼前的男人失聲叫喊:「你,你怎麼能對我做這麼過分的事?」
容成獨抬手狠狠地掰開了她又要抬起的手臂,冷笑一聲道:「膽子不小,敢打我?」
岳箏聽他這麼說,理智才稍稍回籠,想起這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一個王爺,但是……女子臉色血紅,質問道:「你是王爺又怎麼了,就能這樣為所欲為嗎?」
她幾乎不敢想像,堂堂的金川王,竟然是,這麼一隻色狼!
容成獨輕易地就看穿了她此時的想法,掰著她的手狠狠地向前一拉,就毫不留情地把她緊緊箍在身前,優雅從容而又氣死人地道:「還知道本王是一個王爺,難道不知道,本王若是想要你伺候,你只能乖乖地脫了衣服躺在床上等著嗎?」
岳箏掙扎,眼眸已泛起屈辱的淚光:「你怎麼是這樣的人?」
容成獨臉色更冷了,他看上她,她不說歡欣雀躍,竟然還敢表現地如此受了屈辱的模樣?
他一低頭,就擒住了她的嘴唇。
她的唇正如他想像的一般美好,但卻有些顫抖。
容成獨感受到,心中又騰起了一股無名火,唇舌一陣翻攪,就粗魯地侵入她的口內。
她一陣激烈的掙扎,他輕而易舉地就將她制服。
從沒有品嘗過如此精美的食物的男子的溢滿力度與*的舌頭,緊緊的吸附住她的那片香甜。
向來清淡的容成獨,幾乎是有些瘋狂地掠奪她的一切。
即使他已隱隱感覺到呼吸的短促,胸口悶的不適應,他也半點不想放開。
直到交纏的唇舌中感到一絲咸澀,容成獨只感到心中一震,他這才將被這點咸澀激地冷靜下來的舌頭抽出,退出侵占的領地。
容成獨略微放開了懷中的人兒,看見的就是掛了滿臉的淚珠。
岳箏被他這樣卻無可奈何,過往的一切都閃電般的在腦海里再現。為什麼身為女兒,總要經受這樣的屈辱?
以前是這樣,就連再活一次,還是逃不開嗎?
容成獨看到她眼中的悲情,一下子喘不過氣來。他將她一把推開,轉身背對著她坐了,用力呼吸,才漸覺恢復正常。
身後的女人卻輕聲啜泣起來。
容成獨心中又是一緊,漫天的煩躁席捲了他。
猛地回身緊緊扣住了她的下巴,他煩躁地低吼道:「被本王親了,就這麼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