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變得愈發的焦躁,有時甚至會直接帶一些治療魔法師來地牢為我檢查。
這些都是無用的。
我想,除非他找到赫柏法師,不然大概沒多少人能讓我的治療魔法恢復。
多次治療無效,切爾西已經消失了兩三天。看他這副作態,我倒是有些相信,造成我治療魔法消失的罪魁禍首不是他了。
只是……如果不是他,那……
我腦中隱隱的浮出貝納的虛影,但是又很快掐滅。
……就算到了如今這樣的境地,我似乎都無法將這個錯誤歸結到他的身上。
畢竟……我找不到他傷害我的理由,而且……一直以來,他對我都很好。
☆★☆
過了兩日後,切爾西又出現在了地牢。
他看起來很是興奮,一邊走近我,一邊拔出了手中藥劑的木塞。
這是一瓶枚紅色的藥劑,隨著他的靠近,我甚至嗅到了霍桑花的香氣。
「你幹什麼!」我盯著那枚紅色的瓶子,控制不住的大聲吼了他。
霍桑花,這是一種催△情的花種,而像這樣帶有霍桑花香氣的藥劑,有什麼用處我自然心知肚明。
「這是治療你的藥劑。」切爾西似乎沒料到我有這麼大的反應,怔愣了一瞬,但很快伸出手來,緊緊地捏住了我的下巴,將藥劑從上傾瀉進我的嘴裡。
冰涼的藥劑流入口中,我沒有抗拒,但當他放手的時候,我側過頭去,將口中的藥劑全部吐在了一旁。
「該死!」
切爾西將藥劑瓶摔在了地上,瓶身碎裂,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轉身跑了出去。
雖然吐掉了大部分的藥劑,但還是有少許藥劑被吞了進去,我感覺自己的臉頰已經慢慢浮起了熱意,身上也一陣一陣的冒著汗。
不過一會兒,耳邊又傳來了腳步聲,霍桑花的味道隨著腳步聲愈發濃郁,我費力地睜開眼睛,看到切爾西手中又拿著一瓶枚紅色的藥劑。
他臉上有些怒意,幾步走近我,伸手握住我的下巴,又往我口中傾倒那藥劑。
我想故技重施,卻冷不防被他放開下巴,往腹部揍了一拳。一陣嗆咳後,這藥劑已經有不少被我吞咽了下去。
「乖……」切爾西輕輕的笑了,還伸過手來,不住的撫△弄我的下身。
「你這是治療元素環淤塞,需要疏導。」
「……滾……」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覺得他實在讓人噁心,只想用最惡毒的話去羞辱他。
「噓——」
「一會兒……只要一會兒你的治療魔法就可以恢復了……」
感覺快△感隨著他的撫弄從大腦順著脊椎一直傳遞到全身,體內的熱意節節攀升,我的腦子已經混沌一片,再也分不出心思去抵抗他,咒罵他。
意識朦朧間,外面似乎傳來巨大的雷聲轟鳴,大地也顫動起來,有土灰從頭頂簌簌落下,我甚至有了種自己即將被這些土塊掩埋,就這樣窩囊的死在地牢的錯覺。
耳邊傳來人怒吼的聲音,接著是一陣一陣撲鼻的血腥味。
雙手似乎被人從十字架上解了下來,有人不斷的呼喚我的名字。
一具滾燙的肉△體貼了上來,我眼前模糊一片,理智更是不剩半點,梗著脖子將貼上來的人用力的壓倒在了地上,伸手揉捏他結實光滑的肌理,狠狠啃吻他修長的脖頸,然後……
然後,是從未有過的快意,噴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