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爾西,你是怎麼給那些人下毒的。」
切爾西盯著我看了半晌,卻並沒有理睬我的詢問,反而張開手掌,仔細撫摸我的臉頰和下顎。
「科洛,你的治療魔法能力怎麼變成了這樣,真是太可憐了……」他吃吃的笑著,像是在可憐我,又像是在諷刺我。
我皺起眉頭,有些厭惡的扭過了脖子,實在是不想看見他那張臉。
不一會兒,他安靜了下來,甚至還放開了我的下巴,接著,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進我的耳中——
我側頭一看,卻發現他已將衣扣解開,正慢條斯理的脫著衣服。
等到上半身光△裸,他轉過身去,從一旁的銀盤子裡取了一把小刀。
「……」他盯著自己修長結實的手臂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把小刀舉了起來,在小臂上輕輕地割了一下。
鮮紅的血珠瞬間便從細小的傷口裡冒了出來。他皺了皺眉,似乎不太喜歡這樣的疼痛,於是貼近我,扯開了我的衣服,沖我笑了笑,鼻翼間的熱氣甚至打在了我的臉上。
「嘶——」感覺手臂上傳來一陣短暫的疼痛,我倒抽一口氣。還沒有反應過來,切爾西整個人就貼了上來。
他將他的傷口緊密的貼合在我的傷口上,不一會兒,有微弱的青綠色光芒在我傷口的地方亮起。因為和我的傷口緊貼,切爾西的傷口也接觸到了這治療魔法的光芒。
——這是治療魔法師的自愈能力,只要我受傷,身體就會不受控制的調動治療魔法去醫治受傷的地方。
這本是治療魔法師得天獨厚的優勢,但現在,卻成了一個他轄制我滿足他的手段。
他稍微往後退了一點,然後盯著傷處看一會兒,像是在欣賞什麼了不得的景色一般,末了又陶醉的閉上了雙眼,我見他嘴唇甚至有些顫抖,模樣十分激動。
過了片刻,那細小的傷口便得以癒合,他深呼吸一口氣,睜開眼睛看向我,眼裡是滿滿的可惜。
他伸手撫摸我的頭髮,十分包容的說:「沒關係,雖然治癒的速度跟原來差了很遠,但是……你的治療魔法依舊這麼神奇啊,科洛。」
話音落下,他又分別在我和他自己的胳膊上劃了好幾刀。
這些傷口很淺,卻都會調動我體內的魔法元素進行治療。
「哈……太……太棒了……唔……」他快樂的呼喊著,就像個瘋子。
緊貼著我的身體滾燙,貴族的薰香和淡淡的血腥味糅雜在了一起,簡直讓人作嘔。
他甚至伸出舌頭來舔△舐我流血的傷口,那濕黏的舌頭不住的戳弄著,腦袋也擱到了我的肩上,耳邊傳來他野獸般興奮的粗喘,我實在受不了,將頭轉向另一邊。
很想抵抗,可我的手腳都被鐵鏈緊緊的捆綁著,無法動彈。治療魔法元素在慢慢的被消耗著,我腹中飢餓,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
在這個昏暗的地牢中,在這個十字架上,我簡直就像是書里描繪過的,被黑魔法師獻祭給惡魔的人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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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了緊緊纏住我的雙臂,往後退了幾步,用濕布細細的將自己的上身的血跡汗液擦洗乾淨。又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了上去。
當這一切結束的時候,他又是那個清冷端方的貴族了。
「真可憐,科洛,我會找人治療你,讓你的魔法能力恢復的。」
他一邊搖頭嘆息,一邊走向座椅後方的旋轉樓梯。
那身華美精緻的衣衫,就像給他披上了一層皮,遮住了他偽善的面容。
我看著他慢慢的消失在我的視野,看著地牢裡的燭光終於熄滅。目之所及,儘是大片大片的黑暗,突然之間……我竟然有些……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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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黑暗的地牢中不知道呆了多久。偶爾,我會被切爾西強迫性的灌下一些藥劑和營養液,這些東西會讓我不至於死去。
雖然……死去大概比如今的狀況來得好。
「為什麼還是這樣……」
在喝了大概六七次藥劑之後,切爾西又開始重複對我的「割傷遊戲」。可是,從我身體內冒出的青綠色光芒依舊微弱。
看這樣情景的次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