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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什麼錯呀,不就是把娉書塗了嗎,至於這麼嚴重嗎?!不說重備一冊填上不就完了嗎!想想古人的家教都比較嚴,我要太抗拒會不會引起懷疑?還是實話實說吧!
「今早我突然頭暈就昏睡了過去,醒來之後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記得。我哪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又沒人告訴我不可以!」
「你,你還有理了你!」許昌永一副要發作的樣子:「你怎麼不說連你爹我也不認識了呀!」
「我,我是不認識…」我小聲嘀咕道。
「這孩子,你說的到底是真是假?」許秦氏矮下身來蹲在我面前,有驚yà 有不解:「不能因為你爹要罰你就撒謊騙我們。」
「我以前常撒謊嗎?」
許秦氏一臉的錯愕,抬頭看向許昌永。「老爺,今天這孩子行為是有些反常!」
許昌永也露出了疑惑之色,對門外大聲道:「去請大夫!」
「是,老爺!」曹參在門口領命離開。
過了一柱香的時時間,曹參就領著大夫回來了。大夫切了半天脈,問這問那的,最後只說開兩副藥試試。
「劉大夫可遇過此病症?」許昌永道。
「應屬失魂症,我也只聽說過沒遇到過,此症異常罕見!不過對身體的影響不大,看小姐面色精神就知。」
「那會不會有其它什麼影響?比如性格方面?」
「就是以前的事不記得而以,無礙的!許老爺竟可寬心,老朽先行告退!」說著大夫就提著藥箱離開。
「既然大夫都說身體無礙,列祖列宗面前跪著去,沒我的允許不許起來!」許昌永硬綁綁的說道,轉身拂袖而去。
「老爺!」許秦氏埋怨著準備追上去。
「娘……」我叫住許秦氏。
她停在我身邊上低頭看我。
「你就別罰悅紅了,是我不好,不怪她!」我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不忘為悅紅求情。
「唉,你顧好你自己吧!好好的喜事,真不知道你是存心的還是故意的!」說著就要走。
「你答應我好不好!」我扯著她的裙擺搖晃。
「唉,這事你就別管了好不好!我現在得求你爹饒了你,你就別鬧了!」說著就扯著自己的衣服離開了。
我在佛堂里對著一尊觀音無數排位足足跪到天黑,許老頭真是狠心,真懷疑這許暮邪是不是他親生的。我也早就變成坐跪姿勢了,在心裡無數遍的默罵許老頭,完了就是司空譯則,這名子是在那聘書上看到的。接著就是悲嘆大小姐的日子也很苦逼。
再後來就開始想夏原,一想到夏原就讓我抓狂。如果估計不錯的話,許暮邪應該在我的身體裡,這個時候跟夏原在吃晚飯。想著我的肚子也咕咕的叫起來。等等……許暮邪許暮邪的,我是滿腦子都是這個名zì ,那我叫什麼?……使勁想了想,沒有結果。好像記憶缺失了一塊。怎麼會這樣?!心裡震驚不已,活了二十五年居然不記得自己叫什麼!真是讓人慾哭無淚!
著實煩躁鬱悶了一陣,之後勉強讓自己平靜下來,細想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穿越是怎麼發生的?我跟許暮邪為什麼長的一樣,這是否有必然的原因。我看到她時她又是那樣一種表情。她不喜歡這樣的大小姐生活嗎?還是因為即將面對的婚事,她並不想嫁給司空譯則!我的腦子裡靈光一閃,結合司空譯則的種種表現,怎麼想怎麼覺得奇怪,好像司空明知許暮邪不喜歡他,還要娶她似的,我現在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跪的腿都麻了,坐在墊子上柔著膝蓋敲敲腿。想我這麼大哪天受過這非人的虐待,剛剛想事情想的忘記了,都沒人看見,跪什麼跪。屋裡的長明燈光線很暗,讓我很不習慣,整個一大黑屋!光線照不到的地方一團漆黑,在看看那林立成排的列祖列宗,好似無數魂魄在飄蕩,讓人心生恐懼。剛想站起來活動活動不讓自己多想,就聽見有腳步聲臨近,趕緊端正跪回去,一陣痛楚從膝關節傳來,痛的我直皺眉。
「姐姐!」許暮紫走到我邊上彎著腰叫道。
「我是不是可以起來了?」我心下鬆了口氣,終於解脫了。
「嗯!」許暮紫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