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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不對啊,如果是選zé 性失憶,因該只把自己排斥的記憶清除,其他的都應該記得!」秦太醫說著已經收回了手。「脈象平和並無異樣!小姐可有其它不適?」
我搖搖頭。
秦太醫已經陷入沉思,眉頭緊鎖,目光空視著前方。嘴中時不時喃喃自語:「沒有外力損害……沒有強烈刺激…只是睡了一覺…不可能啊…不可能……」
「秦太醫…秦太醫……」司空無奈伸手搖了一下他。
「嗯?…哦!」秦太醫這才從旁若無人的思考中回過神來。「失禮,失禮,司空大人容我去查查醫書,對!我去翻翻書,說不定能有所發現……」
秦太醫徑直就走了,如魔症了一般。這麼年輕就當上了太醫,這丫的一看就是個痴兒!事實證明我的猜測一點不錯,那晚秦太醫房間的燈直亮到了第二天早shàng ,再見到我時總是一副歉疚的樣子,弄的我都與心不忍,差點沒告訴他我這種病叫作穿越併發症,
症狀有失憶,性情突變,行為怪異,嚴重的可引起精神錯亂癲狂!無藥可醫。我已經算是很輕的了,根本不用醫治。但世界上的事情永yuǎn 不會按你以為的方向發展,比如之後我還是獲得了許暮邪的所有記憶,甚至包括她在那個世界的一切記憶。事情發生的很神奇,我依然清晰記得那種奇異的感覺,那是自己又不是自己的感覺,一種無法想xiàng 與形容的感覺。
司空對著門口的悅紅掃掃手,悅紅便明了的帶上門。房內就剩我跟司空。我突然有總被悅紅背叛的感覺,不過想想也是自己搞不清狀況,這悅紅現在可不就是司空的人。雖說說不上害怕可總覺得氣氛怪怪的,他想幹嘛?
司空直直的盯著我,好像我沒穿衣服**裸站在他面前一般,那眼神勢要將我看穿。我防禦性的就站了起來,這更加拉近了目視的距離,近在咫尺。突然他的一雙手就覆上了我的臉揉捏起我的臉頰。
「幹什麼……」我叫囂著向後掙脫,雙手抓著司空的手腕抵抗。無奈他力氣太大,僵持了一會,他像是摸夠了悻悻的收了手。
「真的是我多想了!」司空抵著下巴匪夷的喃喃自語道。
司空是在懷疑我,我倒是很樂yì 被打回原型,只怕他沒那本事。摸著被蹂躪發紅的臉,心裡滿是屈辱和憤慨。冷笑道:「怎麼,沒見過這麼高超的易容術!」
「呃…」司空一愣歉疚道:「弄疼你了……」伸手來撫。
「怎麼?還想再確認一下?」我挑著眉,不善的看著那纖長玉指。
司空伸來的手一頓,扯了扯嘴角,眼裡有一絲歉疚。緩緩垂下手順勢握住我的手柔聲道:「不高興了?」
「哼…」我不理他,轉而一想不如乘機問他之前的事。「幫我恢復一下我們之間的記憶怎麼樣?」
司空一開始還不想說,不過最後還是大概講了一下大明寺相遇的經過。其實也沒我想的那麼複雜。之後我又問了悅紅她也就沒必要再有所保留,便都告訴了我。
那時正值正月天氣還十分的寒冷,而且又趕上下雪。所以大明寺的香客比平時略少了些,司空因為下雪在寺中逗留。許暮邪是因為許秦氏對菩薩許了願,必須在那天去還願,不得不踏雪前往。許暮邪齋戒沐浴而去,一心向佛心無旁鶩目不斜視。這樣的清新純潔宛若天人,自然吸引了司空的目光。
可是暮邪對他是視若罔聞,想這樣的事對司空來說絕對是空前絕後,開天闢地頭一召。他司空長這麼大哪天有過如此冷遇,嬌縱跋扈的他哪裡受得了,便開始找各種理由糾纏許暮邪。許暮邪只得避讓,最後的結果就是一個一心要逃,一個窮追不捨。再後來就找上了門,時間久了就出現了開頭的事!總覺事情缺少些關jiàn ,卻又說不上缺了什麼。
回到自己房間,悅橙悅白已經收拾好了一切,連洗澡水都準備好了。我褪去衣衫泡進浴桶里,閉上眼睛整理思緒。第一步目標已經完成,成功離開許家莊的大牢籠。想想這司空也挺厲害的,連許暮邪的親爹親娘都沒懷疑我,他倒是起了疑心。
對於這點我是一點都不擔心,只要我自己不說,誰又能敢說我不是許暮邪,只怕是我說出實話都沒人會相信。接下來
第七章 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