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也知道這件事情,本來過來也是抱著一絲希望過來瞧瞧,只是現在看來,也白來了一趟。我看了看林伯納,意思是說,衛兵並沒有故意刁難我們。不過,還是不甘心的對衛兵問道:「我怎麼樣才能夠進去探望?」
衛兵想了想,才告訴道:「給你們的師長或軍長請示!或者經過醫院的院長同意也可以!」
給師長請示?開玩笑,現在是什麼時刻?現在還是跟德國人正在打仗最激烈的時候,因為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專門去找高級長官,那不是去找噴嗎?至於找院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這裡醫院院長的軍銜可是不低,至少也是中校,上校一級以上的高級軍官。哪是我這種小軍官想見就能見得,更何況我們曾經更無半分的交集。
再說,對於瓊斯在我們看來,是一件非常難過的事情。可是對於這些常年和死傷打交道的醫生來說,早已經見怪不怪,他們早已經把所有人的生死,當做是一種自然現象,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醫生,有人說他們是白衣天使,救死扶傷,是大慈大悲的聖人。但我說,醫生如同殺手一般,他們是魔鬼魚天使的結合體,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心狠手辣,最冷酷的職業。他們漠視別人的痛苦,無論你在他們的面前多麼慘嚎呻吟,多麼悲情難過,他們依然心似堅鐵。就算是用鋒利的手術刀,輕輕的划過你的血肉,發出輕微嗤嗤的響聲,露出血紅的內臟,或慘慘白骨,也絲毫不會讓他的心起任何的波瀾;就算是對方哀嚎痛苦,在自己的面前慢慢死亡,他們也能夠直面欣賞。這就是醫生,一個讓人敬,讓人恨的職業。
我嘆了口氣無奈的對林伯納道:「我們回去吧!回去之後我儘量向上級申請吧!」大主宰
林伯納也知道,不是時候,無奈的答應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竟然碰到了一群像黑炭一樣的黑人兵在軍官的帶領下往前線開去,林伯納不屑的道:「瞧,這些黑鬼得意的樣子!」
「你這是種族歧視,親愛的林伯納!」我笑道。
林伯納卻道:「這些黑球,就是一群垃圾!」
美國人自稱是世界上最自由最民主的國家,其實在我看來,就是個屁!比如這個種族問題,美國就是世界上最嚴重的國家之一,尤其是對黑人種族的歧視,可謂是根深蒂固,並且滲透到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美國黑人在美國的少數民族中的社會地位處於最下層。就算是在阿登戰役開始之前,黑人也只能是在美國軍隊中做一些白人士兵不願做的事情,並且被白人士兵隨便呼來喚去,可謂是軍隊中的奴隸。
不過,德國人的阿登之戰倒是催化了美國人的「民族融合」,艾森豪威爾將軍鑑於前線步兵的大量緊缺並且缺乏替換步兵對抗敵軍反攻的艾森豪威爾將軍,在指揮部道:「我們應該考慮讓一些非戰鬥人員拿起武器,參與到對德軍的反抗中來!」
幕僚問道:「難道是讓那些黑鬼加入到作戰部隊中去?」
艾森豪威爾點點道:「我們必須這麼做,我不能讓我的白人士兵在前方浴血奮戰,而後方這些黑人來坐享其成。」
幕僚笑道:「是應該讓這些黑鬼參與作戰的時候了!」
又有幕僚疑問道:「不過,這樣會讓我們軍隊的血統不純正!」
艾森豪威爾將軍卻是道:「我們只是讓這些黑鬼,參與到一線去!至於指揮權我們卻不能給他們,這影響不到我們軍隊的血統!」
「恐怕他們不會樂意像白人士兵一樣勇猛作戰!」
「不不不,我們只要給他們適當的激勵,比如凡是自願加入作戰部隊,免掉其家人和他本人的一些不合理制度,與白人所享受的待遇一樣!」
艾森豪威爾將軍在指揮室的幾句話,從此提供了在役黑人自願加入步兵任務的機會,在整個阿登戰役讓指揮部沒有想到的是,竟然超過近五千人響應。其中許多黑人自願降級以符合需求參加步兵任務,如第6集團軍將這些人組成臨時連隊,第12集團軍將他們組成排加入現有步槍連。這些黑人自願者給阿登反擊戰做出了傑出戰績,他們在戰鬥中不差於白人的勇敢,狠狠的給白人的臉上一個耳光,因為在之前白人對於黑人的評價就是,懶惰,噁心,膽小鬼等等惡劣的負面印象,阿登戰役也預示著戰後美國部隊關於雇用黑人傳統的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