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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礪渾身爆發出冷厲的氣息,手掌心凝聚出黑色氣團,那黑氣洶湧旋動,伴隨冰藍的電光。
病魅是至陰至邪的鬼妖,往往挑有心病、受了傷的人類附身,專門吸食人類肉體的健康,讓有心病的人瘋魔至死,有身病的人病重而亡。許青鳥因為初次殺人,負罪感極強,又眉心受傷,一不留神竟讓病魅有機可乘。
病魅嚇了一跳,巨大的獨眼瞪得老大:「鬼王,你不會真要為了一個小姑娘,傷傷......傷了和氣吧?我我我......我一開始不知道他是你挑中的鬼執,再說,紅鬼簿的鬼執都是怨靈,還從來沒有過重生體。不知者不罪......」
「別再讓我重複,滾!」黑色氣團撲向病魅,冰藍的電光立刻化身藍火,燒得病魅急急哀嚎。
病魅竄窗而逃,墨綠的身體被燒得縮了一大半,吭吭唧唧地咒罵鬼王。突然,他聽到「乒呤乓啷」的嘈雜聲音從遠處街道的一戶人家傳來。這是一戶普通人家,丈夫和妻子為了一些小事情爭吵不休,甚至互相辱罵毆打。七八歲的兒子躲在一邊不住地哭泣:「爸爸,媽媽,別打了......」
丈夫和妻子打得正酣,一不留神竟將家裡的玻璃打碎,玻璃碎渣迸進了兒子左眼裡!
「啊!疼!」兒子捂著眼睛,小手指縫裡滲出了血。
夫妻倆發現了兒子出事,這才停戰,急急忙忙地抱著兒子去醫院。
病魅巨大的獨眼閃出愉悅的暗光:「嘿嘿,這個味道不錯!」他飛身過去,墨綠的氣團竄入了男孩眼中。
許青鳥在季界的護送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氣色看起來好了許多。
季界慫了慫面具之下高挺的鼻尖,嗅出了房間裡鬼魅的氣味兒:「鬼王,你把病魅幹掉了?」
嚴礪瞪了季界一眼,沒有回答。
季界朝青鳥吐吐舌頭:「這傢伙臉真臭,對吧?」說完,他黑色的身影立刻消失。許青鳥一愣,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就走了,她還沒有向他道謝。
「見到他們了?」嚴礪冷眼看著許青鳥,語氣中卻透出少有的一絲溫柔。
「嗯。」許青鳥點點頭,小聲回答,怕被正在廚房忙碌的媽媽發現,「見到了,他們說......要謝謝我。」突然,許青鳥腦海中閃過一絲大膽的猜測,莫非,嚴礪把她送到黃泉路,去見林美雲和陸業森,是為了讓她放寬心,別再自責?會嗎?他會有這麼好心?
「嗯。」嚴礪道,「這次水鬼給你的靈力,可以使用兩個月。但並不能保證你兩個月後就能活下來。接下來的時間,你至少還要幫助三名冤鬼復仇。待鬼露充滿,你的靈魂和重生體就可以完全契合,不必擔心靈魂脫體灰飛煙滅了。」
「好的。」許青鳥乖順地點頭。
嚴礪見她如此安靜,森冷的眸子微微一閃,身體被一團霧氣籠罩起來。
許青鳥知道,每當這個時候,就意味著他要走了。她連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襟。嚴礪看著她的手,眼裡有疑惑。
該問他嗎?許青鳥心中十分矛盾,問了,他就會回答嗎?如果他並非好心讓她寬心,那她豈不是顯得自作多情?
「有事?」
「嗯......」
「什麼事。」
許青鳥猶豫著說:「我想說,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重生的機會。」如果沒有這次重生,她如今恐怕就像黃泉路的紅毯上那些無知無識的鬼魂一樣,再也沒有機會感受人間的溫暖了。
「我說過,這只是交易。」嚴礪無情地把她的手揮開,「做好身為鬼執的本分,記住,等你報仇雪恨那天,我會來取你的靈魂。」
果然,還是這般無情呢。許青鳥心中自嘲地想著,罷了,既然已經道過謝,她以後照他說的做便是,而自己的心再也不欠他。
連生病帶恢復,整整折騰了三四天。因為就讀高三,課業緊張,所以從周日晚上開始上課,一直上到周六晚上。
許青鳥再度回到班裡的時候,已是周六下午。她原本不想來上課,可是媽媽說她已經耽誤了不少課程,可不能再耽誤了。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