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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過後,又吃了張靜的一個娘娘給她買的生日蛋糕,幾個婆婆大娘就開始收拾碗筷,張繼發則攛掇著幾個男人打麻將。
「勃兒,來搓兩把麻將哇?或者你等哈兒跟你們李娘她們打『爭上游』或者『拱豬』?」安排王吉昌,張小軍等人的同時,張繼發也沒忘記過來招呼王勃。
「你耍你們的,張伯伯,不管用我。我先去看會兒電視。」王勃搖了搖頭。他對搓麻將完全不感興趣,小學六年級有段時間還十分的有癮頭,走人福(親戚)的時候經常跟娘娘舅舅們湊一桌搓兩把小麻將。那個時候還流行不看牌用大拇指或者中指摸一下牌面的凹痕來猜到底是什麼牌。很多人都會這一「絕技」,可王勃鍛煉了好幾個月都摸不出個名堂,除了一筒,二筒,二條,三條這種最簡單的牌,其他的牌他完全摸不出來。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讓王勃相當的鬱悶,之後就對打麻將的興趣越來越淡,到後來完全興趣缺缺,連碰都不想碰了。
「爭上游」和「拱豬」是目前四方比較流行的兩種撲克遊戲。拱豬王勃不會。爭上游他幾歲的時候就會了,但現在還玩這個的話就太過弱智,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完全靠牌好牌壞決定勝負。王勃不太喜歡玩沒技術含量的東西。
紙牌裡面王勃最喜歡的還是鬥地主,而且是那種有張「花牌」,花牌可以任意變化的新玩法。可是鬥地主目前四方的人基本上都不會,還要過幾年才會流行起來。
當然,鬥地主王勃玩得其實也很一般。確切的說所有的牌類遊戲他都玩得一般般,他邏輯推理不錯,但記性差。玩牌如果記性差,想成為高手就難了。
王勃不想玩,張繼發也不勉強他,讓他「自便隨意莫客氣」之後,就招呼幾個男人開始碼起了長城。
李桂蘭在幾個女人的幫助下很快收拾好了中午的這一攤殘湯剩飯,之後便招呼幾個女人另擺一桌開始「拱豬」。在此之前她照例是來招呼一下王勃,問他想不想玩。王勃將前面對張繼發說的話重複了一遍,於是李桂蘭叫他「隨便一點,把這裡當自己的家」後,就去「拱豬」去了。
王勃在客廳坐了一會兒,剝了一個季橙吃了,又看了會兒電視,很快就感到有些無聊,於是站起來去張靜的臥室找張靜。
來到張靜的臥室,發現只有張靜跟她的一個叫李怡的表妹在,其他的幾個小鬼都沒了鬼影子。
「只有你們兩個嗦?其他人喃?」王勃隨口說道。
「跑到肖三娃店子上去了,說是要買棒棒冰吃。」張靜說,見到王勃進來,立刻站了起來,想把自己的椅子讓給王勃坐。
王勃急忙跨前一步,將兩隻手搭在張靜的肩膀上,稍微用力的將她按了回去。「今天你是公主,我們都是來蹭吃蹭喝的秋兒(小的,僕人的意思),哪有公主給秋兒讓坐的道理?」
「才不是呢,勃哥!人家才不是什麼公主呢!你又取笑人家!」張靜小臉紅紅的說。儘管已經見慣了王勃動不動的誇獎跟讚美,張靜每次聽到來自於王勃的誇獎,她還是會感到臉紅和稍微的「不習慣」。因為除了她這個「勃哥」,不論是班上的還是其他那些跟她相差不大的男生,都不會像王勃這樣說話。這些男生,不僅不會說什麼好話,甚至經常會說些討人厭的壞話。
「呵呵,每個女生過生的這一天都是公主,我們靜靜當然也不例外!」王勃笑著說,搭在張靜肩膀上的雙手又輕輕的捏了捏,這才拿開。
「人家才不是呢!」張靜低著頭輕輕的回了一句。
另一個讓張靜臉紅和「不習慣」的就是她這個「勃哥」,時不時的會摸摸她的頭,拍怕她的肩膀甚至臉蛋。這些親密的小動作,最初張靜是完全的不習慣,覺得很不好意思,但多兩次之後,卻也慢慢的適應了下來,心頭甚至有種隱隱的嚮往跟期待。
「嘻嘻,靜靜姐是公主,那勃哥就是王子!」這時,坐在張靜旁邊的李怡突然冒了一句。
這話說得有水平!
王勃心頭當即大讚一聲,恨不得親這李小妹一口。
但李怡的這句話,卻讓張靜大窘,本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