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霍心雨的話語中帶著幾分不屑。根本不像當初那樣謹小慎微,霍毓庭眉頭不由微微皺了起來,聲音中不覺帶了幾分嚴厲。「心雨,你最近似乎越來越張揚了,你要時刻記住你的身份。而且我最近身體不舒服,外面活動的少,你也少給我惹麻煩。」
霍心雨聽了頓時顯得很是委屈,說話間,豆大的眼淚從她的眼眶中滾落出來。她一邊說話,一邊拿著帕子擦拭眼淚顯得我見猶憐。「哥,你還在意我這個妹妹嗎?我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你難道也坐視不管?今天他們欺負我的時候,我說了你的名字,那個秦少的眼裡甚至還露出鄙夷之色。你說,我為你抱個不平,有錯嗎?」
霍毓庭見霍心雨哭的著實傷心,聲音也軟了幾分。「心雨今天你受委屈了,我都知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善罷甘休的。只是最近冷卓風頭正盛,那個顏頌頌和宋家的關係牽扯不清,所以我們得小心行事才是。」
「哼,顏頌頌她有什麼本事,不過是仗著自己臉蛋好看些,就將那個宋雲澤迷的暈頭轉向的。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一看到漂亮女人路都走不動。」說起宋雲澤,霍心雨的心更塞。宋雲澤,顧朝夕,秦少,為什麼每個男人看到顏頌頌,眼睛都像拔不出來似的。
而她那裡比顏頌頌差了,到現在卻沒有遇到一個良人。
「果然是婦人之仁,我現在終於知道你為何每次和顏頌頌交手,都會輸的一敗塗地了。」
霍心雨不解,「為什麼這麼說我,是不是連你也覺得我沒用,沒有顏頌頌優秀。」
「不是這個意思,心雨,你以後不能意氣用事,而是遇到事情的時候,要用腦子。」霍毓庭試著點撥霍心雨。
「那我那裡沒用腦子了,我今天本來一上來就想給顏頌頌好看的,誰知道她竟然那麼狡猾,竟然躲過去了。」霍心雨想到今天的事情,心裡就像時被貓爪一般的難受。想必這會顏頌頌一定十分得意,而她卻像是落敗的灰老鼠,只能跑到霍毓庭面前倒苦水。
如今她和霍毓庭唇齒相依,萬一霍毓庭那天倒了,那她什麼都不是了。她曾經擁有的一切,也都將之失去。
隨即顏頌頌便將今天的事情經過,大概的說給霍毓庭聽了。聽了霍心雨的話,更加印證了霍毓庭對顏頌頌的猜測。「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說完,霍毓庭看向霍心雨。
「明白什麼?」
「顏頌頌現在比你強了太多,你不是她的對手。這樣的人,咱們就得抓住她的軟肋,然後機會來時,給她狠狠的一擊。」..
「我不信,她就是運氣比我好一些而已。也不知道她何時認識的秦少和宋雲澤,他們打的一片火熱,將其他人,幾乎都當空氣了。我看秦少明著是打著挑演員的幌子,還不是想取得顏送的好感。」
霍毓庭聽了,臉上的神色,又凝重了許多,他緩聲說道:「你可知,這次那個宋雲澤帶著霍心雨去了那裡?」
「誰知道他們去了那裡,說不定去那裡幽會也不一定。可笑那個冷卓,顏頌頌不知道給他戴了多少頂綠帽子。」
「夠了,我說你這個人,腦子裡,除了男女那點事情,就不能想點別的。人家可是即會賺錢,又會給人看病,還能拴住男人的心。你倒是說說你幫了我什麼?」霍毓庭一想到,顏頌頌和霍心雨同樣的年紀,可是做出來的事情,卻是天壤之別。一個能旺夫,而他這邊這個只能拖他的後悔,給他帶來晦氣。
霍毓庭越想心裡越是窩火。
「幹嘛脾氣那麼大,我是招誰惹誰了。」霍心雨說完,就哭了起來。
霍毓庭正覺得心煩氣躁的,沒想到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原來有名勤務兵過來敲門了,「報告!」
「進來吧!」
那勤務兵進來後,隨即說道:「報告霍少,外面有一人自稱是絕塵道長,想要求見。」
「有請,快去將人請進來。」
「是!」霍心雨見霍毓庭對一個道士,竟然如此上心,心裡也頗有些不屑。她心裡隨即想到的確是,難不成霍毓庭的病真的看不好了,所以才會相信這些和上道士們的騙人把戲了。
「哥,你不會是相信外面那些個假道士吧,我跟你說,他們那些人都是騙人的。」
「住口,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