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瑟笑意更甜,她可沒漏看玉忘言眼底的喜色,還有那雙濯玉般的瞳眸,內中的清澈也在變得渾濁深邃。瞳心燒起的火苗,映著蕭瑟瑟的樣子,映著她的靜美、她的窈窕、她的柔和、她的神情和姿態……映著她被放到榻上時,流瀉在繡鴛鴦褥子上的黑色長髮,映著她微微張著的唇和喘息時在輕輕起伏的嬌軀。
玉忘言的手撐在她身子兩側,蕭瑟瑟心直跳,聲音也不自主變的軟糯,「忘言……」
&瑟,可以嗎?」他詢問。
蕭瑟瑟淺笑喃喃:「忘言,這種事,你不必太遷就我的。」
玉忘言微搖頭,他怎能不遷就她。她這麼玲瓏窈窕,他真怕會一不小心將她弄傷。
&言,你這樣寶貝我……」蕭瑟瑟心下感動,索性鼓起勇氣說:「當初你還曾強吻我,那時候的忘言去了哪裡?」
&王那時是魔怔了。」玉忘言皺眉,問道:「瑟瑟,那時,你心中該有多難受。」
&情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覺得很幸福,忘言對我這樣好……」蕭瑟瑟喃喃。
玉忘言嘆道:「本王終究是傷你太多。」
怎麼又開始自責了呢?蕭瑟瑟無奈而笑。這個人啊,一想到她受過的委屈,就恨不能都由他自己來承擔,任何可能會傷到她的,哪怕只是一根頭髮這樣的事,也要認真小心的對待。
蕭瑟瑟喃喃:「忘言,你要是不捨得要我,那我去刺繡了。」
玉忘言眼底一深,目光灼灼凝視著蕭瑟瑟。就在她饒有興致的等著看玉忘言促狹的反應時,卻不料他的呼吸突然近在咫尺,接著額頭就被吻過。
&瑟,我愛你。」
她被這喑啞醇厚的聲音,震動了胸臆,忘記去回答。
溫柔的吻,從額間下滑,綿綿密密的落到蕭瑟瑟唇上,越發的熾熱。蕭瑟瑟忘我的回應,像是喝醉了酒一樣,看芙蓉帳被放下,感受著周圍的溫度在飛竄著升起。
衣服的阻隔,一層層被玉忘言除盡。蕭瑟瑟手心發熱,撫過玉忘言的胸膛,更像是抓起一把火。這把火繼續蔓延,燒了他的神智,焚了她的全身,蕭瑟瑟碎聲嚶嚀,整個人都不再受控制,完完全全把自己交給了玉忘言。
&言……」她喚著,連出聲都成了徹底的被動。
沉淪在甜蜜的折磨里,蕭瑟瑟抱緊玉忘言,怎也捨不得他離開一絲。
記得從前,有人說她性情如冰雪,靜美純柔,卻也冰冷如雪。
可旁人不知,這捧雪若是能被一雙熾熱的手小心翼翼的捧著,就會化成春水。
如今她已經找到這雙手,他專注用心的捧著她。她要牢牢的握住這雙手,一生一世,不相離。
後來,在玉忘言臂彎里靠著休息了會兒,蕭瑟瑟懶洋洋的翹起手指,點了點他的胸膛,見玉忘言靜靜看著他,便又用指尖戳了戳。
&麼?」他摟過蕭瑟瑟詢問。
&什麼,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這樣愛意滿滿的答案,讓玉忘言整顆心都是暖的,可是,當記憶回溯到與她這一世的初遇時,那卻不是個好故事。
他記得清楚,那是在錦瑟下葬的那天,他將半塊白玉鯉魚放在錦瑟的棺木上,卻不知瑟瑟就在旁邊注視著他,流著淚對他笑。
玉忘言露出自責的神色。
&言,你怎麼了?」蕭瑟瑟再度戳了戳他的胸口。
玉忘言凝視著蕭瑟瑟,沉吟片刻,撫過她的臉。
&瑟,等回了順京,我送你一樣比白玉鯉魚更珍貴的信物。」
蕭瑟瑟淺愕,明白過來,忽覺得眼眶發熱,好像有熱淚要奪眶而出。閉了閉眼,將玉忘言抱緊了些,再睜眼時,眼眸柔美如絲,含了濃情如酒,「我也想送你一樣信物……」
&閏五月十五那天,我們互贈信物吧。」
&蕭瑟瑟乖順的應了,閉眼休息了會兒,又道:「忘言,四殿下和鄧倫出發好久了,我有些擔心。」
玉忘言安撫她道:「我同樣不敢放心,但四殿下執意要求前去,若不聽從,便太不講人情。」
&望能快點傳來捷報。」蕭瑟瑟很是希望,這件事情能順利的落定,這樣他們也能早點離開湖陽這個是非之地了。
再想到他們
.108.萬分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