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黃立春就以東湖區區長的名義打電話到江西賓館,讓其按照最高的標誌安排一下酒宴。安排好後,黃立春就說:「程老闆,真的是對不起,讓你們受苦了。等下還希望你們能移步江西賓館,我已經在那裡訂了位置。」
「那個先不急,還是先把我們手上的手銬打開吧。這手銬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真的是對不起啊,都是我們的錯。不過我已經派人去拿鑰匙了,再請稍等片刻。」梁正文無比鬱悶地回答道。他自己也恨不得馬上就為程蘭他們打開手銬。只是天公不作美,鑰匙不在自己手中。儘管梁正文一直在道歉著,但是吳志可沒打算放過他。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你是不是存心想讓我們難堪啊?」
「這怎麼可能呢。」梁正文惶誠惶恐地說。
「哼,別跟我廢話,你還是打電話給消防隊吧。」
「啊?這跟消防隊有什麼關係?」這下,吳志的超前意識讓梁局長和黃區長懵了。要真的是按照梁正文之前的想法,那得等到什麼時候。既然等不急,那還不如盜用後世的想法,讓消防隊來解決這手銬。
「怎麼沒關係,讓他們帶著工具把這手銬打開。難不成你還真想讓我們繼續等?」吳志滿臉怒氣地說。
「怎麼可能。好,少東家你等下,我馬上就打。」既然吳志都開口了,黃立春可不想再次罪加一等了。所以在等不到想要的人出現,那只能向消防隊求救了。
沒多久,黃立春就打通了東湖區消防隊隊長的私人電話了。
「安隊長,我是黃立春。現在我有事需要你們消防隊的幫忙。」黃立春直接看門見山地說。
「黃區長你客氣了。你說,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就是讓你們消防隊解開手銬。」
「什麼?解開手銬?」
「嗯。」
「那怎麼解開啊,我們以前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啊。」
「啊。你們也不知道怎麼打開。」
聽到了黃立春和消防隊隊長的談話後,吳志就說:「讓他們帶著剪切器過來,最好是液壓的。」
「哦,好的。安隊長,你馬上帶人來東湖區分局。一定要記得把液壓剪切器帶過來,另外為了以防萬一,也把其他的工具也帶上吧。」
「好的。請黃區長放心。我們馬上就到。」
在等待消防隊的到來的時間裡,黃立春和梁局長絞盡腦汁想著好話奉承著吳志母子倆,任憑黃立春和梁局長怎麼奉承,程蘭和吳志不僅僅是惜字如金,更是金口難開啊。
其實,他們的「熱情」對吳志和程蘭早就沒什麼誘惑了,因為吳志和程蘭已經對此免疫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之前的種種的不公平。特別是那一掌響亮的巴掌,更是讓程蘭和吳志的心裡沉積著熾熱的火氣。而想要為這火氣找個泄氣口,那就得有人要遭殃了。
不過消防隊的速度還真的是沒得說,才一刻鐘。消防隊的人就帶著工具出現在吳志眼前了。
在黃立春跟安隊長解釋了幾句後,安隊長才深知這次的責任重大。為了更好的完成任務,安隊長親自上陣了。
之後,安隊長在遵照吳志的方法直接採用拿來液壓剪切器,對程蘭的手腕關節部位的手銬強行剪斷,很快地,程蘭手上的手銬很快就解開了。
可是輪到吳志,情況可就沒那麼容易了。在解開吳志的手銬時,安隊長還是準備用液壓剪切器對其強行剪斷。
雖然吳志手上的手銬使用時間不長,但是其手工也太不精細了,再加上吳志的手腕很細很細,銬手銬時就把齒輪卡到了最後一排。
所以每當安隊長準備用力時,吳志卻是疼的死去活來的。看到自己的兒子如此的受罪,程蘭於心不忍了,臉色越來越陰沉了。程蘭也在心中暗下毒誓,只是這毒誓只有程蘭自己一人知道而已。而與此事有關的人卻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不在自己的手上了。
自從吳志一生下來,自己和家人就沒少心疼,誰叫吳志是家裡的獨子。現在自己的兒子卻在受罪,自己怎麼能不心疼呢。為了自己,為了吳志,怎麼能不報復。想到這,程蘭叫停了消防官兵的動作。
「大家都停下了吧。」
「嗯?」黃立春和梁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