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程總你老是這麼客氣幹嘛呢,大家都是老表的,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我想將惠寧電器遷離江西。」
「什麼?」一聽到程蘭說要將惠寧電器遷離江西時,吳省長的聲音頓時就大了幾十分貝了,震得電話那端的程蘭直皺眉頭。
吳省長不愧是吳省長,馬上就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隨即就說:「程總,不好意思,剛才是我失態了,還望程總你見諒。」
「沒事的。」既然領導都道歉了,程蘭也只能這樣了。
「不過,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要將惠寧電器搬離江西呢?難道我們哪方面的工作沒做好?只要你說出來,我們會儘量配合你們惠寧電器的工作。」吳關政冷靜地說。
既然人家惠寧電器做的好好的,可是還是要跟自己說要遷離,那肯定是自己這邊的工作沒做到位了。不然人家為什麼要費神費心還費錢遷離呢。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可是自己等人卻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所以吳關政想知道自己這邊的問題出在哪裡。
只有知道問題的根源,自己等人才有機會補救補救。不然的話,就是等死了,一點機會也沒了。
「吳省長,說真的。這段時間以來,你們省領導為惠寧電器所作的事情我程蘭一一都記在心裡,對此也很感謝你們。只是這次,我看我得對不起你們了。」程蘭哪裡不知道吳關政的小九九,只是為了取得更好的效果,現在也只能答非所問了。
「程總,那你現在在哪裡?」
「我現在還在惠寧電器這裡,不過不好意思,我今天下午就要帶著我兒子回老家過年去了。」程蘭說了一句很老實的話。都快過年了,也是時候回去了。
「那好,就先這樣。」說完後,吳省長就掛了電話。吳關政能當上一省之長,自然會有其過人之處。所以當程蘭說下午就要回家過年的時候,吳關政就明白,程蘭這是給他們省政府下了最後通牒啊。
雖然說程蘭的態度讓吳關政很不舒服,本來對惠寧電器這新開的公司,省里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它要搬走就搬走,反正也不差惠寧電器這一家私營企業。但是鬱悶的是不管是市屬的國企還是省屬的國企,都沒有惠寧電器的那種大氣魄,而且惠寧電器的這種大氣魄讓其揚名全國,現在可以說,只要有報紙和電視或者是收音機的地方的人都會知道有這麼一個捐款五千萬的惠寧電器。只是如果任由風頭正勁的惠寧電器離開南昌,想必那些嗅覺靈敏的媒體又要大做文章了。這些記者和媒體可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到時候可就不是現在的鬱悶了。考慮了諸多的影響問題後,吳關政還是壓下了心中的那鬱悶。而程蘭卻不明白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要想了吧。反正自己的意思都已經表達出去了,至於怎麼做,那就看他們的行動了。其實,程蘭是不會將惠寧電器搬離南昌的,她這樣做也不過是為了給政府施施壓而已。留在南昌的好處就是:一來南昌算是惠寧電器發家的福地;二來上至省政府下至南昌老百姓,都很支持惠寧電器;三來就是此時的江西的特殊地理位置;四來就是此時的省長也是姓吳了。都跟省長五百年前就認識了,就衝著這個,程蘭也不會將惠寧電器遷離南昌的。
當然程蘭也想到,要是遷離南昌的話,那無疑會浪費巨大的人力財力物力。為了這麼一件事情,就要付出這麼多,不值得,他們也不值得自己這麼做。
但是這次,自己和兒子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而黃立春和梁正文卻只想通過買點東西過來道歉以及處置下面的人來化解。而殊不知,身體上的創傷和心靈里的創傷卻不是虛偽的道歉和所謂的大包小包就能夠撫平的,而且這一切的創傷都是源於他們倆的不作為。而且程蘭還覺得他們對下面的人處置的太輕了,應該還將送他們進監獄。特別是那個無良的司機,更應該送進監獄裡好好地改造,省得再次出來禍害人間。當然程蘭還覺得他們兩個也該要受到懲罰,不然就不會長記性的。
所以對於黃立春和梁正文的做法,程蘭很不認同,也很不滿意。所以程蘭才想通過省長專線將自己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告訴省政府,順便給他們施施壓,讓他們替自己動手。對程蘭來說,這才是整人的最高境界。
省長辦公室里。
吳省長在掛了程蘭的
第九十六章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