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叔,您還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啊。你看是不是有點行動?」
「行動?吳志,你到底唱的哪出戲啊。有什麼話就不能直接說出來?」
「都過年了,是不是該給點什麼意思意思一下?」吳志壞笑地說道。看著堂堂一省行之長居然被自己的文字遊戲給耍的團團轉,吳志的心裡特開心。
「哎呀,你看你這個吳志,想要紅包就直說嘛,我早就準備好了。」江明有點哭笑不得地說。也感嘆著吳志的耍人的精力這麼旺盛。
「還說呢,誰叫你不在我進來的時候才給我,我就以為你忘了,所以我就想提醒提醒你咯!」
「好,好,都是叔叔的錯。對了,你們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怎麼不等過元宵節再過來?」
「哎呀,別提了。」
「發生怎麼事了?」
「還不是吳關政那幫人幹的好事,初三的時候就去我家,搞得我家都變得安寧。」
「好了,過去的事就不提了。中午一起到外面吃個飯吧。我做東。」江明爽快地說。不過江明想不爽快都不行,因為家裡就江明一個,而且江明還不會做飯呢。
「嗯,也好,不過將叔叔,你能不能把其他幾個人也叫過來吧。嘻嘻。」吳志的一臉壞笑,江明就知道吳志想幹嗎了。
「行,我這就打電話跟他們說聲,另外也提醒他們別忘記了紅包了。」
…………
就在吳志和程蘭與江明東拉西扯中,時鐘慢慢地走向12點了。一看時間差不多了,江明和吳志程蘭就動身來到了江西賓館了。在拿到四個紅包後,吳志終於開心地和老媽回到了惠寧電器店了。回去拆開一看,四個紅包都是五千元,看來他們都是商量好了。
接下來的幾天,吳志就一直往吳關政的辦公室跑。只可惜一直都是沒人。直到初九,吳志才看到了吳關政了。
「吳叔叔,你可真的是讓我等的好苦啊。」
「怎麼了?」吳關政有點莫名其妙,他根本就不知道吳志為什麼要這樣說。
「吳叔,你知道嗎,我初四就來南昌了,一來南昌就朝著你這邊來拜年,夠意思了吧。只是你居然到下面去了,一直讓我等了四五天才碰上你。」
「哦,原來是這樣啊,都怪叔叔。你來拜年,本來叔叔要給你紅包的,只是我剛回來,還沒準備好紅包呢,對不起哦。」吳關政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很講究的禮數的吳關政知道,晚輩來給長輩拜年,那長輩一定得意思意思一下。
「叔叔,沒紅包沒關係,不過你能不能寫幅字畫作為禮物送給我?」吳志才道出心中的目的了。其實吳志並不是看中紅包的,吳志還不缺這點錢。至於跟幾位行長拿紅包,那是做表面工夫的。
而吳志堅持要跑吳關政的辦公室就是為了想讓吳關政為惠寧電器題字。領導題字的本意,大抵應該是表示讚賞或肯定,起著號召的作用。
題字起到過積極作用是不言而喻的。比如*等老一輩革命家關於「向雷鋒同志學習」的各種題字題詞,激勵了一代又一代青年以這位平凡而偉大的士兵為榜樣。
有水平的領導題詞,*的題詞即是如此,尤其是他老人家給各大學題寫的校名,個性強烈,大氣磅礴,神采飛揚,一派浪漫,又不失法度,給人以美的享受。
還有一些領導,謙虛地承認字寫得不好,拒絕題字。如前委員長喬石和前總理**。喬石大概是他那一茬國家領導人中書法最好的了,但很少為單位和地區題詞。**更是很少題詞,有一次他到某市視察,市領導專門筆墨伺候,希望他留下墨寶,不料他只是寫下「**」三字便擲筆而去。這幾位領導的題字,吳志很想要,毛主席的那絕對是不可能了,至於喬石和**,只能說還有點可能了。
當然,能寫的一手好字的領導並不多。許多寫的並不咋樣的領導,處處題詞,「龍飛鳳舞」,只見黑壓壓的墨汁,毫無章法,內容空洞無物,不得門道,卻樂此不疲,不知羞恥,以至津津樂道,孤芳自賞,在周圍一干馬屁精的「妙!真是墨寶!」的附和聲中,便飄飄欲仙,做著堪與右軍、魯公、山谷、覺斯比肩的美夢去了。
尤其對於那些劣跡斑斑的人,如原江西省省長胡長清,倒台前,南昌城大街小巷無處不見「胡
第一百一十三章我不圖財,但我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