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le？！」奧利維亞念叨著這個名字，摸著果果的小腦袋贊道：「真是好聽的名字。你就像apple一樣可愛。」
楊陽估摸著，果果的大名應該是被林雙收養後跟著起的，至於英文名，也應該是林雙幫著起的。
果果，apple。確實是差不多，都是可愛的小名。
不過最讓楊陽驚訝的是，果果的孤獨症似乎好了很多很多，她已經不再抗拒一般人對她表達的友善了，還能禮貌地回應，足以叫楊陽欣慰。
「楊。」奧利維亞站起來，「我看了你製作的那部動畫電影，《小王子》..」
「太不可思議了。」奧利維亞驚嘆道：「我還是最近才知道原來你還是一個童話作家，還是一個那麼成功的童話作家..」
「你真的是個天才，楊..」
奧利維亞看著楊陽，眼中閃爍著別樣的光彩。
這種光彩在拍攝《情人》的時候經常出現，其中蘊含的某些東西楊陽承受不起，現在也一樣。
楊陽只能呵呵笑著，然後不留痕跡地避開奧利維亞的目光，看著她的身後驚喜地叫道：「看，古德來了..還有一位帥哥。」
古德里奇應該拍完了剛剛的飛車追逐鏡頭，宣布休息才趕過來的，至於他身後跟著的那個外國帥哥，如果楊陽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叫盧卡斯。
古德里奇邀請他參演《殺手》的時候曾經提過，這個小有名氣的好萊塢男星有意向爭取他這部戲的男主角。
「你果然在這..」老古德對楊陽的態度依舊算不上友好，但倒不至於動手趕人：「奧利維亞，馬上就輪到你的戲份了..」
「古德..我們只是敘敘舊，我馬上就走。」楊陽開口解釋道。
古德把目光移到楊陽身上來，不爽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然後開口道：「我聽奧利維亞說起，你也打算拍攝一部關於殺手的電影..」
楊陽一愣，看了奧利維亞一眼，奧利維亞調皮地朝他眨眨眼睛。
他只能承認，「是的，一個很特別的殺手故事。」
「哦是嗎？」古德里奇無所謂地撇撇嘴，「太巧了，我的故事也很特別，也是關於殺手的..說不定到時候我們能趕在同一期上映呢，楊，真是叫人期待的交鋒..」
老古德已經把不滿表現表現出來，他似乎打算給楊陽一個小小的教訓。
年輕人，好萊塢可不是那麼好混的，來，讓老頭子我真刀實槍地好好教你一個道理吧——要尊重前輩。
楊陽卻仿若沒有聽懂他話里的鋒利，笑著點頭：「是啊，說不定能碰上呢..我倍感榮幸..」
古德里奇哼哼兩聲，懶得再理他，轉身就走。
他身後的那個外國帥哥，表情冷冷的，瞥了楊陽一眼，扭頭對奧利維亞說道：「奧利維亞，我要和你對一下接下來的這段戲，你能過來嗎？」
「哦好的，盧卡斯，馬上..」奧利維亞應道，然後上前貼近楊陽的身子，在他耳邊輕聲道：「抱歉楊，我不能再陪你了...」
「這段時間我會一直在洛杉磯，記得來找我..」奧利維亞沖楊陽眨眨眼睛，跟著盧卡斯離開了。
場上只剩下楊陽孤伶伶的站著。
楊陽和果果大眼瞪小眼對視了一會兒，開口道：「那麼，接下來你想去哪？」
「吃飯，果果肚子餓了..」
「好吧，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很不錯的披薩店，apple喜歡嗎？」
「果果喜歡哥哥叫果果..」
「好的，我的小apple..」
「哥哥，討厭..」
「哈哈..」
...
楊陽大早帶著果果出門，驅車來到一棟大樓。
這是好萊塢最著名的試鏡點，很多導演都在這裡挑選他們的演員。
沃爾特早就在門口等著，看到楊陽，欣喜地朝他迎上來。
「嘿，楊，見到你真開心。」他低頭看了一眼果果，「還有你，可愛的小天使。」
果果朝他翻了翻白眼。
「好了，沃爾特。」楊陽止住他的熱情，開口道：「我的時間很寶貴，關於演員的要求你都發出去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