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說,莫爾族長,你是不是應該把從我這邊帶走的那兩隻小東西給我送回來?」季安言隨意的靠在陸景殊的身上,一雙狹長的眸子微微上挑,整個人顯得慵懶無比。但是在座的每一個人都能夠感覺到她話語中的冰冷的氣息。
羅比·莫爾聽著季安言的話,他的目光緩緩的化過在場幾人的臉,平凡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旁人看不懂的笑容。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卻遠沒有陸景殊他們的嗓音好聽,反而帶著一種淺淺的尖利。
「這位小姐說的什麼話,本族長壓根不認識你,你的東西又怎麼會到本族長的手中?」
羅比·莫爾說話的時候,一臉的無辜,看的一干圍觀群眾恨不得直接揮拳將他打飛。然而即使心中的想法再濃烈,他們也不可能這麼做。
畢竟,小白和肥肥還在羅比·莫爾的手中,如果他們真的將眼前這個人逼急了,說不定適得其反,那兩隻小東西就出事了。
不過,對於羅比·莫爾的無恥,季安言幾人倒是大為感慨。
她卷了卷長長的黑髮,纖白修長的手指與黑色照應,十分的有美感。手指緩緩的上移,她忽的摸了摸下巴,眉眼含笑的看著羅比·莫爾,嗓音清苒的道:「我原本以為自己的臉皮已經很厚了,倒是沒想到,原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堂堂一個莫爾家族的族長,竟然都不跟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著實讓人心寒。」
季安言廢話扯了一堆,那明里暗裡卻都在不停的罵羅比·莫爾,順帶鄙視一下。
但是羅比·莫爾身為一個大家族的族長,以前經歷過的風風雨雨簡直不要太多。更何況,做生意的人,腦子本就靈活好使。也因此,季安言的一堆話,根本沒有引來中年男人的一個眼神。
「窩草,簡直在用生命裝逼。」明休摸著鼻子看著一臉傲然之色的中年男人,當目光落在他的眼睛之上時,明休明顯的感覺到在季安言說完話之後,羅比·莫爾的眼中閃過了一道冷嘲。
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明休實在搞不懂,現在這種情況之下,眼前這位究竟得有多大的本事,才能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我難得同意了一次你的想法
。」揚起眉梢,一點冷然的笑意在眼中瀰漫,最後一直蔓延到臉上。
的話剛剛從嘴巴里說出來,原本還保持著驕傲神色的羅比·莫爾忽然在轉過了頭,衝著便是一聲冷笑。
那般笑容落在幾人的眼中,只令他們覺得十分的詭異。
羅比·莫爾的長相十分普通,但是那一抹笑容印在他的臉上,頓時讓他的臉整個都揪了起來,露出並不明顯的兩個門牙。那一瞬間,季安言覺得自己好像身處太平間,猛然看到了一具原本應該是死去,現在卻站在她面前的屍體。
這樣詭異的感覺讓季安言不由得抖了抖身子,精緻秀美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嫌棄的表情。
正想要開口說話,忽然傳來的聲音讓季安言頓時將一句話壓在了喉嚨口。
「,你現在有這個心思聯合別人來對付我,怎麼不想想本家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你什麼意思?」
羅比·莫爾的話一說出口,便感覺到心裡一陣晃悠,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聽眼前這位的意思,分明就是本家出事了,但是他怎麼會知道?
也許是看出了心中的疑惑,羅比·莫爾十分好心的替他解釋了起來。只是看著那雙眼睛,分明就是願望達到的嘲笑和喜悅。
「先生,想必你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奧利弗了吧?」
奧利弗三個字一出,季安言明顯感覺到身上的氣勢頓時一變,一張英俊的臉也『唰』的冷了下來,「原來是你在背後幫他!」
難怪兩年前他已經將奧利弗的勢力除得差不多了,結果現在又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他一直懷疑是有人在背後作怪,也特地查過,只是一直都沒有查到而已。
如今,羅比·莫爾竟然自己說出來了?
到底在搞什麼鬼?
羅比·莫爾和兩人相互對視,一旁的季安言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心中對於兩人口中的奧利弗忽然起了一絲好奇心。轉過頭看向陸景殊,還未開口,但是對方卻了解了她的心理一般,徑自便壓著嗓音開口,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