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說你已婚,行,我幫著你,我等這你。你現在終於離婚了,我也是單身,我怎麼就不能追求我喜歡的女人?你還有什麼說的。」朱瑾瑜越說越覺得自己真是虧大了,這麼回過頭想想,自己還真是對這個女人特別了些,最起碼和原來的那些女人比是特別的。
這一刻他為自己很是不值,他一直知道自己不是寬厚的人,認真說起來,他應該算是個比較小心眼的人,雖然達不到睚眥必報的地步,但是誰也別想招惹了他還能安然無事。
看著眼前眼神迷離的人,他突的一笑,心想既然自己付出了,那就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回報自己,而且必須比自己付出的多才行。
「嗯,我離婚了,你單身,是沒什麼說的了。」王靜琪傻傻的重複著,不知道已經一腳踩進陷阱里去了。
「既然你已經同意,那這事咱們就定了,咱們倆現在開始就算是戀愛關係了,你以後不能再拒絕我的親近,要萬事以我為中心,我說東你不能說西,我讓你打狗你不能攆雞,你聽懂了嗎。」朱瑾瑜趁著面前的人不太清醒,趕緊的把事情定下來,而且要她保證以後都會聽自己的。
看自己膝上的人沒有反對,他不懷好意的小聲說道:「既然咱們確定關係了,是不是能做些情侶之間做的事情了。」
「嗯?」王靜琪還沒反應過來,朱瑾瑜已經受不了誘惑,捧著她的臉,低頭就吻了下去。
兩張唇輕輕的碰觸,朱瑾瑜就嘗到了淡淡的酒精味道,嗯,味道不賴。他放開了唇瓣,伸出舌頭,在王靜琪的嘴唇上舔弄,細細描繪。
嗯。有一點點辛辣的味道,還不錯。他耐心的細細把王靜琪的嘴唇都舔弄了一遍,總結出上嘴唇要比下嘴唇的酒味大。
王靜琪睜著大眼睛看著自己面前動來動去的大腦袋,還有嘴唇上痒痒的觸覺。她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能不能不像狗一樣總是舔人啊。還有,你這樣檔在我的面前,我都呼吸不到新鮮空氣了。」他的呼吸總是噴到她的臉上,讓她沒有足夠的氧氣,原本還能用嘴呼吸補充一下。結果他連自己的嘴都不放過。
王靜琪說著伸手把身前的人用力的往外推,光用鼻子吸氣,她有些胸悶。
「閉嘴。」朱瑾瑜憤怒的低喊一聲,咬牙狠狠的瞪著王靜琪,剛剛製造出來的一點點**氣氛,就這麼讓這個女人幾句話就給破壞掉了,「你還是不是女人啊。」
王靜琪覺得他這話就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也深深刺激了她,上輩子她總是被人說不配作為一個女人。因為她沒有魅力,抓不住丈夫的心。讓丈夫在外面有了別人。因為她到死也沒有一個孩子,總被人說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原本以為這輩子沒有了張揚,這些也會不同,結果這個時候又被人質疑是不是個女人,這不是在戳她心窩子嗎。
她眼圈瞬間就紅了,有些哽咽有些賭氣的抓住朱瑾瑜的大手,就往自己胸前的柔軟上一放,大喊道:「你摸摸,你摸摸,這是什麼?」
然後她又伸出手往朱瑾瑜的胸前摸了一把。鄙視道:「我比你的胸大多了,你還說我不是女人。」
朱瑾瑜真的沒想到面前這個女人會有這樣的動作,他愣了一下神,突然又想到上次她喝醉了的表現。也就明白了。
這個女人就是個悶騷性格,平時看著很端莊,很規矩,但是喝醉了,確是另一種性格,俗稱耍酒瘋。
當然送到嘴邊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他也還記得她那綿軟又有彈性的胸部,也還一直惦記著那渾/圓、挺/翹、讓自己一手不能掌握的臀部。
所以他被強迫放在王靜琪胸部的大手這個時候也不客氣的揉/弄了起來。
「嗯,我好好摸摸,看看你這裡有多大,是不是個成熟的女人。」
王靜琪就這麼傻傻的挺著胸,認他揉/捏了起來,還一臉的我沒騙你吧的表情。
朱瑾瑜捏了兩下,就覺得胸部都被包在內衣里,根本就體會不到那種綿軟的感覺,不過癮,所以有些不滿意的說道:「你這怎麼硬硬的,不會是有病了吧?」
他的意思是脫了內衣在摸,但是顯然醉酒的小女人是沒有什麼判斷能力的,也沒有什麼承受能力。
「嗯,硬硬的,在哪呢?」王靜琪聽了心裡咯噔一下,上輩子她就是得了肝癌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