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_84803藍天白雲的下面是超大的花園、華麗的建築,從裡到外都是豪華氣派。
但是到處都是人,密密麻麻地,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好好的一個風景勝地,成了下湯圓的鍋,一個擠一個,一個挨一個。
最重要的是,別人可以坐下,但是周海鴿只能站著敬酒。
她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可還得要眼睜睜地看著別人?大吃大喝............
幸好天空上飄下來一塊大豬蹄。
她張開口就咬。
誰知這豬蹄上像附著豬魂,一口下去就響起了一聲慘叫。
咬還是不咬著,真是個問題,因為肚子還餓著。可是咬吧,這豬的慘叫聲就越來越厲害了。
正在兩難的時候,她的眼皮子幫她做了選擇。
周海鴿睜開眼睛後,游政廷捂著自己的手看她。
「你咬我!」
男人睡覺喜歡涼快,非常討厭布料的在身上的存在,所以一點也不在乎女人的感受。
現在總算碰到鐵板了。
因為晚上睡前的運動量大,周海鴿在夢中餓得飢不擇時一口咬向游政廷沒布遮當的手臂。
他忍痛開了桌上的檯燈,發現幸好手皮厚,感覺是被她咬得痛,但是印子還是淺淺的。
周海鴿還是半夢半醒之間,但是腦子忠實地向嘴巴發出了命令。「餓啊!」
她坐了起來。
脖子上掛著的玉墜子因昨晚被他弄得急了,掛在脖子上忘了取下來,這時候晃到了睡衣外面。
游政廷替她取了下來,放在梳妝檯上,扶她重新躺下。
「行,我手上這肉沒洗沒涮沒調料又沒做熟,你吃了還得拉肚子,你現在先忍忍,我給你找東西吃。」
游政廷揉了一下她的頭髮,把空調被給她蓋好後,自己下床去她找東西吃。
可是走到客廳。
他聽到了對講機詭異地響了起來。
牆上的鐘指向的時候是六點種。
那個混蛋敢那麼早來找他。
他接過對講機問「說話!」
「游先生,」說話的是保安室里的保安,他有些為難地說。「下面有一位周/小/姐找你。」
姓周的?
他認識的姓周的女人正在睡在臥室里,這又是從哪來的姓周的女人。
「不認識。」
正要掛上,對講機那裡傳來一聲哭得梨花帶雨的女聲。「姐夫!!!是我!」
媽蛋,周海鴿只有弟弟沒有妹妹,除非她弟變性了,不過就周家人那重男輕女的腦子,估計周弟弟除非死後重新投胎,要不然,要變性難過登天,況且就算是變性了,那把嗓子也是男聲,哪怕他裝得有多女人。
於是被周海鴿咬醒,但又不能報仇,還得勞心苦力替她找吃的游政廷爆發了。
「您是不是把農藥當可樂,把您那進水的腦袋喝秀逗了。請問一下,你家祖宗的棺材板是翻蓋的還是滑蓋的?風水差的生了你這種見人就叫姐夫的貨色出來。」
說完後直接一掛,順便把茶几上放著的巧克力吐司拿進房間。
誰知周海鴿又睡著了。
從蓋著被子變成了抱著被子睡,露在外頭的手白的在檯燈看著如雪一樣的嫩,讓人見就恨不得再咬上一口。
等他輕手輕腳地重新躺上去後,周海鴿的雙手雙腳又纏住了他。「豬蹄,抱好,醒來吃!」
說完後還吧塔了一下嘴巴。
游政廷的手夠到床邊上的小機上拿了半塊土司送到她的嘴邊。
她的嘴巴都不肯張開,就這麼又睡了過去。
游政廷本來還想餵飽她再餵飽自己,現在這樣一來,不是老實一點補覺吧!
苦命的男人剛剛睡著沒多久。
鈴聲又響了。
這次不是對講機,是手機。
游政廷詛咒了一聲,拿起手機走到外面陽台,一接,他老爸的聲音就像爆竹一樣噼噼叭叭地傳了過來。「你們家的鴿子呢,被人紅燒還是清燉了,自己的妹妹來了還不認,就這樣六親不認的女人,你還當寶。趕上我們那時候,不大口啐她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