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櫻聞言點點頭,目光中帶著一絲狡黠,「這是自然的。但是你們忘了我的身份麼?忘了我的夫家,我的人脈麼?」
「你什麼意思?」詩韻臉色一下子變了,隱隱覺得不妥。
劉櫻沒有回答,大金牙率先說了,「現在這個社會,由不得你們指鹿為馬!各種偵探手段了得,怎能任你隨心所欲?」
「啪啪啪……」劉櫻鼓起掌來,「你也會說偵探手段了得啊!你把我劫持進這條巷子中,你就以為沒有人看到嗎?」
聽了這話,大金牙和詩韻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劉櫻看著兩人的臉色,笑道,「而且,要讓你們伏法,不一定是綁架我的罪名!你們兩個,過去的黑歷史數不可勝數,你們認為,我會找不到麼?」
「我過去做的,並未犯罪。」詩韻力保鎮定地說道。
劉櫻搖搖頭,走近詩韻,低聲說道,「別的我就不說了,在美國,你認識那個富有的夫人,其實,是個政.治.犯。」
說完後退幾步,看向大金牙,「你嘛,我就不說了,你自己心知肚明。」
詩韻臉色劇變,大金牙亦是如此!
「你一個人,還敢在這裡威脅我們?反正都是死,你難道就不怕我們會魚死網破嗎?」詩韻說道,人卻靠近了大金牙。
大金牙聽了這話一怔,目光中露出殺氣,但是很快又沉靜下來,咬著牙,目光中猶豫之色十分明顯。
詩韻見狀,美目閃了閃,又道,「如果我活不了,我是一定要拖你陪葬的。金哥,你也要小心。她把你弄進監獄,肯定也不會放過你的家人的。」
「詩韻啊詩韻,你還是一如既往地會煽動人!」劉櫻說著,看向明顯已經心動的大金牙。
「什麼煽動人。我也是為了金哥著想。」詩韻說著,目光看向四周,「這裡偏僻,你在這裡失蹤了,如果從此不見,未必有人知道是我們幹的。只要肯拼一把,可能一點兒事都沒有。可是不拼的話,鐵定是悲劇的。」
這話說出來,大金牙明顯更加心動了,看向劉櫻的目光殺氣騰騰。
劉櫻見狀。板起一張臉,「大金牙,如果你能夠教訓這個女人,我會放過你的家人!」
「也要放過我!」大金牙一怔,連忙說道。
「我不想騙你。你一而再再而三來挑釁。我願意放過你,我丈夫也不會同意。我能夠保證的事,這事情不涉及你父母。」劉櫻說道。
詩韻聽了,看到大金牙開始動搖,連忙說道,「誰會相信你!金哥,她撒謊!我聽說北京的姜家。只因為姜瑜得罪了她,結果整個家族都被他們抹殺了!」
這話一出,原本有些漫不經心的劉櫻,馬上盯著詩韻,想知道她是從哪裡知道這種消息的。
姜家這件事,有些大家族知道大致情況。但是都很少討論和往外說,畢竟牽連甚廣,而且罪名也不好說。故而,只是有些家族耳聞。
但像詩韻能夠接觸的家族,是不可能知道的。詩韻又從何得知呢?
「如果不行,那麼我們就魚死網破吧!殺了你,也許什麼事都沒有!」大金牙兇狠的聲音把劉櫻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劉櫻長嘆一聲,十分可惜地說道,「如此,我感到非常遺憾!」
「你不用再裝了,今天就結果了你!」詩韻冷笑著說道,「為了一了百了,只有你死掉,我們才能安然無恙!你安息吧!」詩韻笑得臉都扭曲了!
她初見劉櫻,是在機場裡。那時便隱隱產生一種恨意,但是她知道,彼此差距甚遠,恨也沒有用,所以深深地藏起了自己的恨意。
後來,一次又一次,多次和劉櫻接觸,每次接觸,她心中都覺得十分不舒服,因為劉櫻這個人,似乎總是高高在上的鄙視著自己。
她偷偷地打探到了劉櫻的出身,查到了之後,一顆心幾乎被嫉妒逼瘋了!同是農村出身,憑什麼自己得那麼艱苦地往上爬,而她卻一路賭石,扶搖直上,最後甚至飛上枝頭變鳳凰,成為豪門的一員!
憑什麼!憑什麼出身差不多,兩個人的命運卻查了這麼遠?
詩韻對著鏡子認真地大量過自己,美麗姣好的面容,清純乾淨,帶著一股引人憐惜的味道,這張臉難道不美好嗎?難道不是該讓世界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