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沒,今年武試決賽兩人都是鳳州的,還是堂兄弟。」
「你這早過時了,鳳州今年天才出了不少啊,不過我覺得最大的黑馬還是這易洛公子啊,郡試第一百名入選州試,州試第五十名入選會試,如今又進了決賽,這份堅忍不可小覷啊。「
「那算什麼,就說前幾天複試前三場這易洛連續三場輪空,不說別的單說運氣自古就沒這麼牛的……」
「我覺得還是易寒強一點,不說別的,單說昨日易寒對韓遂那場就絕對要比易洛對趙秦那場打的利索多了,那身法才叫飄逸,掌風更是凜冽。易洛,呵呵!」
「你說的倒也有理,仔細想想昨天趙秦輸的確實有點冤枉,三百回合都不落下風,一招失利啊,否則這武魁說不定都有可能。不過相比那韓遂倒是差了不少。」
「你們幾個小聲點,沒看決賽要開始了嗎!讓開點,別擋光。」
武試決賽馬上就要開始了,路人觀眾自然免不了對這剩下的唯二的兩位俊傑品頭論足。突然校場中間唯一的擂台走上一中年,正是那嵐國太子。
「今日武試決賽,我本場主考官司徒朗親自裁判,現在請鳳州易寒,易洛進場。」
「你們兩個賽前有什麼想說的嗎,聽說你們還是堂兄弟。不得不說你們易家培養子弟方面還是挺有一套的」許是武試馬上就要閉幕了,也許只是今天太子心情不錯,居然在賽前和兩位選手調笑了兩句。說完就走向台下,回到了主考席位。
就看擂台東側這位易寒更加陰柔一點,而西側那位易洛看著更陽光一些,更像是鄰家大男孩似的。
「易洛,認輸吧,五年了,你早已不是我的對手,難道你還想憑你先天初期打贏我這後期,不要自不量力。」
「我有不得不贏的理由。」
「笑話,來參加這武試的誰還沒個理由,就說上一場就被我淘汰的某某某也應該是衝著武魁來的吧,封侯拜相建功立業誰不想!」
「五年,自從五年前家主把我叫去宗祠,我讓了你五年。本來這一次也可以的,但是這次我必須贏。」
「冥頑不靈,既然不聽話,我就讓你知道嫡系和庶出的差別,有些東西不是靠努力就可以的。」
「也好,我就放開了和你打一次,反正贏了你之後估計這鳳州易家我是回不去了,你那個護犢子的爺爺應該也不會讓我進家門。時隔五年,我就再教教你易家的武功。」
「教教你易水掌法第一式龍出水,第一變,擊出發力三分,拳至發力三分,餘力未盡再發力三分,借反彈之力和剩餘一分變招。」就看這易洛突然暴起,揮掌而進,朝著易寒攻了過去。而這易寒迎頭招架,用的招式也同樣是這易水掌法的第一試龍出水。
「第二變,拳出四分,拳至……」
「第三變,……」
「第七式,水漫寒天。……」
似乎是轉瞬間,易洛就已朝著易寒打出了四十幾圈,而那易寒每每都已同樣的招式同樣的變化應對。
「咱們是不是看的假的決賽啊,我怎麼感覺這就是人家家族小比呢!」
「我覺得也像,想當年我哥就這樣天天打我!」
儘管台上還是很激烈,台下的觀眾卻是不幹了,實在是沒什麼熱鬧好看啊。
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時太子身旁一位紫袍老者突然說道:「易寒要輸了!」
太子聞聽,猶豫了下側頭問道:「老師,我看這易寒每每應對都恰到好處,怎麼會輸呢?」
「這易寒先天后期沒錯,但這易洛至少也是先天中期巔峰完全不是表面上的初入先天,雙方修為差距不大,自然就看這武技了,雙方都精於掌法可是掌法與掌法是不一樣的,易洛的易水掌一看就早已大成,而易寒可能會些更高的武技,但這易水掌上卻是匠氣太多,以己之短克敵之長,焉有不敗之理。且雙方比試之前就已限定了招式必須是易家基礎武技,除非這易寒放棄了武者的尊嚴,否則必敗,放棄尊嚴則雖勝猶敗。」老者解惑道
「這易洛城府不淺啊!」
「呵呵,武者境界,武技都是虛的,沒有這份心機就算宗師巔峰又有何用,能保家還是能衛國,最多當個實力高強的花瓶。」老者說著說著似乎想
第3章 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