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交所的貴賓室里,皮耶羅、弗里曼和提斯曼這些人看著對面不斷下挫的大盤,聽著交易大廳外面哭天喊地的痛哭和哀嚎,他們卻一個個的露出了享受的表情,仿佛他們此刻坐在的是大型音樂廳,聽的是高貴的歌劇一樣。
「真是沒有比這更美妙的了,操縱市場,這是每一位金融人與生俱來的追求!但是很可惜,最終能做到的卻沒有幾個。」提斯曼說。
「我想我們肯定打了周銘那個傢伙一個措手不及,因為就連我自己也沒想到,我們能如此順暢的操縱整個市場。」皮耶羅說。
「但這也正是只有我們才有辦法做到的,利用手裡的資金和背後的輿論,我們就可以做到讓任何一支股票,我們想讓他漲他就漲,想讓他跌,他就必須跌,因為紐約就是我們掌控著的!」弗里曼用力的握住了自己的拳頭。
這三位是驕傲的,事實上他們也的確有資格驕傲,作為把控了紐約這個資本都市的三家,他們在股市里就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也正是這點,才讓他們成為全美最頂級的三大豪門。
儘管只有短短的一個晚上時間,但卻已經足夠他們準備了。
「而且不能不說,還是你們摩根家厲害,這麼一個年輕人,就將整個市場玩明白了。」
「不光是操縱市場,還有他提醒我們關於周銘那個傢伙的布局,要不是他,我們只怕就上了周銘那傢伙的當啦!」
弗里曼和提斯曼也將讚賞投向了這一次真正主導的伯亞,伯亞謙虛的笑笑,表示自己也是藉助了三家豪門的資源罷了。
不是倆家給面子,而是伯亞的確有水平的,儘管仍然是操縱市場的那三板斧,輿論帶節奏加拋售製造恐慌,或許很沒有新意結果卻十分有效。
開盤的拋售讓人們心底產生疑惑,隨後揭開聖誕商品的陰謀,直接衝垮市場的信任,最後崩盤就變得理所當然了。
聽起來好像很簡單,但事實上首先第一道聯繫媒體的坎就能攔住絕大多數人了,畢竟這需要全美電視這樣的頂級媒體信用背書,一般的小媒體無論如何也達不到這樣的效果,而一般人只怕連這種頂級媒體的門都進不去。
其次是對市場和廣大投資人心理的了解,知道該如何出招能最大化市場恐慌,就像楊斯頓他們之前的失敗,很大程度上就是無法製造市場恐慌的結果。
最後就是你能拿出的資本了,要知道現在可是市場情緒高漲的時候,之前芝加哥那邊拋售一天也沒能將漲幅壓下來,雖說裡面有摩根和洛克菲勒這些豪門的阻撓,以及楊斯頓這些人都沒下決心拋售,但市場本身的阻力也實實在在擺在那裡。
把話題從伯亞那裡收回來,提斯曼帶著遺憾表示:「可惜不知道芝加哥那邊是什麼情況,不知道周銘那個傢伙得知這些會有什麼表情。」
弗里曼馬上接話說:「那還用說?他肯定會在跳腳罵娘啦!畢竟他精心準備的做多,結果沒想到我們突然反轉了,他肯定會很抓狂,甚至搞不好還要在芝加哥找我們的間諜,看我們是不是提前得到了他們的消息,哈哈!」
「反正不管怎
麼看,對我們來說都是好消息,最好因為這樣的事情,五大湖的那些傢伙直接跟周銘鬧翻,這樣他就只能回到我們這邊來了。」
皮耶羅接著說:「到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盡情的向他提條件了。」
皮耶羅還拍拍伯亞的肩膀告訴他這就是結果和現實:「你生在摩根家,這就是周銘那個傢伙無論如何也無法企及的高度,只要給你充分調配資源,他根本不可能是你的對手!」
無疑對於伯亞這個極具金融天分的人,摩根家族也是盡心盡力的培養,哪怕皮耶羅這樣身份的人,也無時無刻都在找機會開導他,幫他走出周銘的陰霾。
可這一次皮耶羅這話不說還好,當他說完反而讓伯亞心頭一跳。
伯亞當即站起身來:這個事情進展的太順利了,不對呀!
皮耶羅他們納悶的看著伯亞,不明白這個沒啥情商的傢伙又怎麼了,然後就見伯亞轉頭來詢問他們關於今天股市的數據問題。
「今天有大規模多頭資金進入市場嗎?」伯亞問道。
如果說之前皮耶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