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返回唐家莊園的車裡,氣氛顯得有些苦悶,畢竟今天按理應該是周銘回國過春節的好日子,卻沒想到居然被移民局以簽證有問題給攔回來了。
這太讓人驚訝了,因為簽證出問題不都是直接遭移民局驅離出境,怎麼現在反而還不准走了呢?這完全是自相矛盾,而且更重要的,是一向蠻橫粗暴,能跪壓到人不能呼吸的美國執法部門,這一次在對待周銘的時候卻變得彬彬有禮,如同翩翩紳士一般,跌碎了一地眼鏡。
不過回頭想想,周銘也能明白威靈頓的想法,作為背地裡推動了不少金融戰的美國總統,他當然也害怕別人也對他來一次金融戰,而自己也在明尼蘇達小麥和其他一次次的事情中證明了自己的能力。
如果站在漂亮國的角度來看,威靈頓無疑算得上一個很為自己國家著想的總統了。
而且威靈頓這一手陰謀十分刁鑽,雖然之前摩根和洛克菲勒這些美國豪門的遊說團都要把白宮門檻給踩破了的幫忙,他們支持的高官也同樣在幫忙,但那是因為自己攜做空明尼蘇達小麥之威的結果,也是他們主動的。
相反要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找他們幫忙,一次兩次肯定沒什麼,但次數一多就會讓人厭煩,更重要的,這些豪門也不是雷鋒,他們還是等著自己被打敗,他們好拿捏自己,在這樣的心態下,自己把希望全寄托在這些傢伙身上無異於是自殺。
保鏢張林倒是直接,他告訴周銘說如果周銘真想離開美國的話,他有辦法。
周銘知道張林這位兵王以前任務的時候和美國的地下勢力有些交集,如果他找這些地下勢力幫忙,自己很大幾率能通過偷渡的辦法離開美國,但這樣做的結果就是自己再也沒辦法回到美國,也意味著自己向美國低頭認輸了。
因此周銘這一次仍然沒辦法投機取巧,必須正面迎戰。
可迎戰歸迎戰,但究竟該怎麼做,卻仍然是一個讓人頭疼的難題。
唐然說就再繼續搗亂,再做空期貨或者股票,總之就是要各種在資本市場上搞事情,讓威靈頓焦頭爛額最後只能回到談判桌上來。
周銘告訴唐然這個想法很好,但實際卻存在很多麻煩,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摩根和洛克菲勒這些資本豪門不允許,自己現在能這麼安穩,有相當一部分就是靠著這些美國本土的資本豪門們狐假虎威。
要是沒有之前踏破白宮的遊說團們,只怕自己現在已經被fbi給抓起來了,剛才在機場,移民局的警察也不會對自己那麼客氣。要知道,過去美國對待一心歸國的革命先烈們,可都是非常粗暴蠻橫,直接丟進監獄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威靈頓其實根本不在乎資本市場會怎麼樣。
畢竟威靈頓已經是最後一年了,很多事情看的很開,另外就算是爭取連任,他也可以坐視資本市場亂掉,然後自己出來收拾局面,反而能成為英雄。
總之就是拿市場來威脅威靈頓的效用並沒有想像的那
麼大。
但凱特琳卻傾向支持唐然的想法:「必須得做點什麼來逼迫威靈頓聽我們的話,但從哪裡下手,該怎麼做,才是關鍵。」
這也讓周銘感到頭疼,周銘甚至還自嘲自己也算得到了革命先烈們的待遇,拿到美帝認證了。
隨後周銘的手機響了,周銘拿起接通,是韓振大使打來的,他告訴周銘他已經連續給白宮打了十幾個電話,始終聯繫不上威靈頓,只有威靈頓的秘書傳達了威靈頓的意思,說威靈頓沒有任何囚禁和暗殺的意思,只是基於一些法律原因,他需要周銘一直留在美國。
韓振還告訴周銘:「周銘同志你放心,不管美國這邊是怎樣的強盜態度,祖國永遠都是你最堅強的後盾!首長已經指示我了,只要你想回國,使館一定會全力配合想辦法。」
說實話能得到祖國這麼重視,周銘還是很感動的。
周銘告訴韓振:「韓大使,我的想法是既來之則安之,既然美國的總統先生這麼盛情要留我在這裡,那我就留在這裡好了,做點自己想做的事,說不定有一天總統先生改變主意了呢?畢竟我可並不安分。」
韓振一聽就明白周銘的打算了,他隨即告訴周銘想做什麼都可以去做,任何事情都
第一千四百六十九章 威靈頓的小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