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奇,你中考考得如何?」見情況對自己男朋友不妙,孫玉蘭連忙轉移話題。\\www。qΒ5。c0m//
白文奇讚賞地點了點頭,心裡佩服表姐的急智,本來還想讓那個羅軍繼續難堪下去呢,想了想卻覺得自己都在社會上打滾了好幾年的人了,跟一個剛出校門的愣頭青耍心眼也沒多大勁,看他這樣子,自己不從中阻攔,表姐最終都不會選擇他吧。
突然,白文奇覺得自己的心態有點不對,怎麼看到表姐有男朋友心裡就不舒服呢,表姐又不是自己的私人物品。
「文奇,別這麼傷心啦,考得不好還有下次。」見表弟突然就沉默不語,知道他成績一向很差的孫玉蘭愧疚地安慰道。
見到表姐那水汪汪的眼睛,白文奇的心裡突然就打開了一扇門,一絲邪欲鑽了進去,俊臉一紅,他把臉轉向了舅舅孫安斗。
「舅舅、表姐,外婆叫你們一起去她家吃飯,羅大哥,你也一起去吧。」
「我們有客人在,這樣不好吧,要不你跟我爸去,我留在家裡陪我同學?」孫玉蘭聽到白文奇的話,有點為難地說道。
孫安斗聞言重重地「哼」一聲,然後就走出了房間。
「沒什麼不好的啦,都是家常便飯,也沒外人。」白文奇笑嘻嘻地走到表姐旁邊,「你可不要讓舅舅生氣啊。」
聽到弟弟在自己耳邊輕輕的一句話,孫玉蘭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站在那裡搖搖欲醉,白文奇也不說話,熱情地拉起羅軍就朝外婆家走去。
表姐才六歲時,當時才二十多歲的舅媽就扔下她跑了。舅舅一個人坐在和尚山山頂發了兩天呆後,扛著一把鋤頭就下了田,然後整整幾年一句話不說,辛苦地種植水果蔬菜。
幾年後,錢掙了不少,房子也蓋起來了,可是舅媽卻還是沒有影子。他的脾氣變得越發古怪起來,把房子隔開,一邊外公外婆住,一邊他們父女住,一年到頭難得見他笑一次。
曾經有人給他說媒,讓他再娶一個媳婦,他把那人給罵得落荒而逃。唯有表姐在學校取得優異成績時,他才會笑兩聲,這幾年,舅舅的古怪脾氣似乎好轉了,但是,家裡人還是挺擔心他的。
到了外婆家,看到外公已經回來了,嘴裡還是叼著他的旱菸斗,微眯著眼睛,舒服地架著二郎腿坐在走廊上,一個個煙圈從他嘴裡吐出,飄飄揚揚,消失無形。
白文奇看到外婆在廚房裡面忙活,他也扔下了羅軍一個人在客廳,跑到裡面幫忙去了。
孫安斗讚賞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外甥,也從父親孫劍國手中拿過菸草和紙張,卷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羅軍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直到看到孫玉蘭來了,他才找到了主心骨,快步靠近孫玉蘭,可是看到那麼多長輩在,他終究不敢表現得過分親熱。
見到男朋友無助的眼神,孫玉蘭第一次開始懷疑,這是在學校裡面那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書生意氣、揮斥方遒的羅軍麼?
「羅大哥啊,不好意思,剛冷落你了,先吃塊西瓜吧,冰涼可口,很解渴的。」見到表姐出來,罪魁禍首連忙拿了兩瓣西瓜出來,分別遞給了羅軍和表姐。
哎,羅同學,你就早點回家吧,愛情這個奢侈品不是你現在能夠享受得起的。白文奇心裡說道,同時又迅速地走進屋子給外公和舅舅各拿了一瓣西瓜。
見到表姐黯然的目光,白文奇的心莫名地一顫,憐惜地走到表姐身邊,雙手扶著她那白皙滑膩的香肩,湊近她精緻的耳垂,用羅軍恰恰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姐姐,你現在大學畢業了,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啊?」
聽著耳邊低沉嘶啞而飽含深情的聲音,一股滾滾熱氣通過一雙壯士有力的手傳入了自己的身體,敏感的孫玉蘭身體一下子就變得僵硬起來。
嬌羞地抬起頭,迎上的卻是一雙侵略性極強的眼睛,可是,那雙眼睛裡面又寫滿了憂鬱,深邃得讓人不由自主地就迷失在了其中。
見到表姐眼中一簾水霧,白文奇知道自己成功了。前世的自己,在兩段刻骨銘心的愛情無疾而終後,他就開始努力地鑽研女孩的心理。
到了最後,他更是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只要經過他的眼睛一掃,就能判斷出那個女孩可以上,那個女孩不可以碰,甚至他能夠判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