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傅鐫疑惑,電梯前的人沒有一個不感到莫名其妙的,畢竟帝都酒店的一個下屬犯了錯誤不,總經理讓保安趕人雖然有點過分,但是也輪不到外人來斥責總經理,最有資格說這句話的應該是白文奇,可是這句話卻偏偏是從別人嘴裡面蹦出來的。www.yibigЕ.com//
一時間,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說話人的身上——柳微,當然,那個跪在傅鐫身前的老年人也不例外,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柳微。
很快,大家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只見柳微疾步走到老年人身前,一把將她扶了起來。
「姑娘,你別拉我,不然我工作就不保了。」老年人絲毫不領情,固執地跪在傅鐫面前,她力氣大得出奇,柳微怎麼拉都拉不動她。
「媽,你給我起來,你缺多少錢,我給你。」柳微哽咽著喊道。
靜,電梯裡一下子靜得出奇。
大家猜到柳微可能是同情老年人的遭遇,卻沒想到柳微跟老人是這種關係,喬玲幾人似乎隱隱知道些什麼,聽到柳微的話後,立即手忙腳亂地幫忙柳微把老年人給扶了起來,白文奇心裡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他覺得眾女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而那個傅鐫此時人都呆了,張大了嘴不知道說什麼好。
在柳微向他斥責時,他就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妙了。跟在董事長身邊的女人,即使不是董事長的朋友,也是他地親信。當知道自己一直隨意侮辱的老人居然是這個女人的母親時。他腦子死機了,完了,這下自己完了,這是傅鐫心裡的唯一念頭。
「微微……你是微微?」老年人聽到柳微的話,仔細端詳了一會,不是很肯定地問道,連不知不覺地被眾女給扶了起來都沒注意。
「媽,我就是微微,我終於找到你了。」柳微見到母親已經認出了自己,激動地抱住了母親。放聲大哭起來。
老年人在確認站在面前的麗人就是自己的女兒後,也滿臉老淚。抱著柳微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柳姐,我們進屋再述情吧。站在大廳影響不好。」待柳微情緒稍微平靜了一點,白文奇出言提醒道。
原來發生在電梯前的一幕已經吸引了很多的員工前來看熱鬧,還有一些等電梯的顧客也站在一邊,要不是看到帝都飯店地總經理在這裡,估計他們早就被人給圍住了。
傅鐫看到員工都遠遠地站在周邊對著自己這邊指指點點的,往日地威嚴在這一刻完全消失無蹤,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漬。聽到白文奇地話,連忙在前面引路,把白文奇一行人領到了頂樓的總統套房裡面。
進屋以後,白文奇揮了揮手,傅鐫如遇大赦,連忙退出房子。同時恭敬地把門帶上。
柳母還是第一次進入總統套房,站在屋裡有點侷促,不安地看了看女兒。又看了看滿屋的奢華,嚇得一時話都不會說了。
白文奇使了一個眼色,喬玲等幾人又跟著白文奇退出了房間,給柳微和他母親騰出了單獨的空間。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啊?」隨意開了一個包間,白文奇注視著眾女,嚴肅地問道。
蘇雨寧點了點頭,把柳微的事詳細地說了一遍。
柳微一家四個人,本來是和睦相處的,但是因為柳父迷上了賭博,然後欠下巨資,逼不得已之下加入了黑社會,最後在跟皮祖才的幫派爭鬥中不幸身亡。隨著柳父地去世,柳家就家不成家了,先是柳微的離家出走,接著是柳微的弟弟染上了社會上的一些惡習,然後在當地黑幫的追逐下到處逃亡,年老體衰的柳母擔心兒子過得不好,不得不到處跟著兒子跑。
幾年來,柳微無時無刻不在打聽著母親和弟弟地下落,只是開始在皮祖才的控制中時,她能夠利用的力量微乎其微,還得擔心皮祖才發現自己地身份加以利用,所以一直沒什麼進展,而在掌控黑龍幫後,她就開始全力搜索起父母的下落來,饒是如此,她還是費了好幾年的功夫,才打聽到母親和弟弟早就離開了家鄉桂林來到了海南,但是具體的行蹤卻是沒有著落,這一次的出遊,蘇雨寧等人就是抱著幫柳微圓夢的想法過來的。
天可憐見,柳母居然會是帝都酒店的一個清潔工,而且還面臨著被開除的危機,要不是柳微等人剛剛出現,誰知道柳母又會流浪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