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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現在趕去雲崖關,山林關,寒鏡關還有楓火關,」秦明昭從中挑了二十人,「潛伏在城中就好,查查當任城主以及身邊的親信,雖說那裡有駐軍紮營安寨,但到底不是自己人,用著不放心。」
「殿下,那駐軍是否也需要盯梢?」為首的弒殺低著頭恭敬地問道。
「主要盯著城主那邊,」秦明昭看著眼前的兵書若有所思,畢竟當時的雲崖關的駐軍被秦明嵐調去了防守最弱的楓火關,所以問題還是出在雲崖關那裡,「駐軍那邊不是緊要的,觀察一段時間就好,如果遇到什麼人膽敢難暗中阻攔,摸清對方底細,」秦明昭隨手將自己桌上的信箋放在了火燭之上,看著它消失殆盡,「若是大皇子一派或者丞相手下的人,那就殺了了事。」
秦明昭輕描淡寫的吩咐震驚了眾影衛,面面相覷著,「殿下您這是……」秦明昭睨了一眼弒殺,「怎麼,是想說孤和以前不同了是嗎?弒殺,若你為魚肉,人為刀俎,你會如何?」
「那就變魚肉為刀俎,殺了便是。」弒殺毫不留情地回答道。
「那便是了,」秦明昭懶洋洋地將手中的書放在了書案上,「我不殺人,人便殺我。秦明海和夏貴妃一黨的心思全寫在臉上,不是個傻子的人自然都能看得懂。你們下去吧,孤乏了,記得孤所說的話,膽敢有人阻攔,查清後,交由你們處置,不必上報。」
「是!遵令!」
秦明昭在那些影衛走後,依舊坐在半明半暗的燭光中,低頭不語地看著手中的兵書,良久,「……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孤倒要看看,你們到底在孤看不見的暗處,幹了什麼腌臢之事!」
「劈里啪啦!」
秦明昭書案上那個青瓷筆筒瞬間粉身碎骨,散落一地,哀鳴著傾訴它的苦楚,可惜無人應答,眾生只管冷眼旁觀。
翌日,依舊是照例上朝之時,秦明昭冷著臉,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怨念登上了馬車,去往了皇宮。
府中的穀雨和清明,還有另幾個兼任女官的死士——白露、小滿和芒種擔憂地看著遠去的馬車,「殿下今日怕是有沒能睡足。」
穀雨憂心忡忡地望著遠去的馬車,「再加上殿下最近又是月事,脾氣簡直翻了一番。」
「雖說殿下自然不會拿我們撒氣,」白露有些幸災樂禍,「但是那些不長眼湊上去找罵的可就不好受了。」
「你還說呢,」芒種像是想起了什麼,「上一次殿下來月事的時候,正巧碰上殿下沒能睡足,聽說那個什麼閣老……」
「霍閣老。」小滿連忙補充道。
「對,就是那個說什麼『牝雞司晨』之類的,我是不懂,不過立秋說意思是女人只要掌權治國,國家就會滅亡之類的,反正那個霍閣老的意思就是,咱家殿下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安心做一個待嫁娘子,還說『帝姬上戰場已是破格之禮,又何苦在朝堂上有建樹呢』,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殿下就冒火了。
「殿下即刻反駁道『若是女子掌權能使國家滅亡,那麼為何世祖同為女子,彼時天下太平,河清海晏,你又作何解釋!』這下霍閣老開始吞吞吐吐的說什麼世祖那是被迫無奈之類的,結果殿下冷笑一聲,繼續罵道『為人臣子,不想著怎麼為國家、君主分憂,卻要揪著這些本為功臣之人說些污衊之語!枉為人臣!如果孤記得不錯,你霍家往上數三代皆為女臣!難道你霍家就此敗落了還是就此絕跡了?!你也是女臣之後,怎能說出如此背棄祖宗,有辱門楣的話語!枉你身為霍家之後,名門之子,說出來的淨是些顛倒是非黑白的言論,要你何用!』你聽聽,咱家殿下就是這麼霸氣側漏!」芒種一臉崇拜地道。
小滿又補充道「後來那霍閣老據說是被殿下一番言辭說的羞愧不已,主動請辭閣老之位,告老還鄉了。這霍閣老本就看咱家殿下不順眼,千方百計阻撓殿下登朝,當年陛下封殿下帝
第21章 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