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殺同門,這無論是在哪一派之中,或者是在整個武林之中都是大忌。
「同門?這個小畜生不配做我同門師兄弟!」梁不易怒道一聲「你知道嗎?剛才他為了逃跑,直接殺了同門師兄弟!這樣的畜生,怎麼可以饒恕?」
「剛才?」祝白衣就更加生氣,道「不說剛才了,今天的時間裡面我們都在一起,不開怎麼可能殺人!」
「在一起?」
「是啊,今天江不開偷偷跟著我跑出來,雖然是放了門規,但最多不過是關禁閉而已!你們憑什麼說他偷入禁地,憑什麼說他殺人!」祝白衣大聲道。
聽完這句話,梁不易嘆了一聲,道「我知道師妹你很緊張他,但是這是我說看到的,難道還會有假的不成?殺人凶人就是殺人兇手,怎麼可以包庇他呢?哪怕,這是你的未婚夫!」
「不是這樣的!」
「包庇殺害同門的兇手,可也是會觸犯門規的!」
「我沒有!」
「這樣過的話,你也是幫凶!」
「我不是!」
「那麼你就不應該包庇他!」
梁不易暴怒,平常那個很和藹的大師兄此時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手抄著長劍,口中喘著粗氣,在這樣深秋之中也能夠看到隱隱一層白霧。顯然是動怒之極,而看著夏軒的眼神一片通紅。真的就像是夏軒殺了他的同門一樣。讓人對他不由得心生憐憫。
只不過,夏軒可不是心軟的人。
「咳咳。」夏軒揉揉胸口,這被真氣撞得差點連話都說不出來「如果,是你嫁禍呢?」
「你個賊子,到現在還想要血口噴人?」最開始的那弟子怒道。
「正好,是你第一個看見我的。你看我是從山下走上來,還是從峰上下來的?」夏軒說道。
「你是從……你只是逃了出去而已!」
「我逃了出去,為什麼還要回來?我真的殺了人然後逃出去之後,那麼我為什麼要回來!」夏軒怒吼道「你們告訴我,我他媽的殺了人走了出去盜了寶物,我為什麼還要回來!」
興許是被夏軒的聲音嚇到了,這弟子唯唯諾諾不敢說話。
但是作為同輩之中的嫡長,梁不易並不會就這樣而沒有聲音道「眾所周知,江不開就是個膽小如鼠、無能的小輩。誤打誤撞殺了人,卻是抵不過良心而回來。或者,只是沒有可能在師門的追殺之中活下去。所以才回來自首,意圖讓師尊網開一面。是不是,小師弟?」
梁不易這一句小師弟一出,夏軒便感覺到一陣陰涼。表面看上去像是為自己辯護,卻是將著罪證說成是事實,然後用這樣的語氣來讓自己從輕發落。如果違背了他,那麼就是目無尊長而不理好意,而如果承認的話,那麼自己就是殺人越貨的兇手。
而如果是江不開的話,那麼就只能夠和祝白衣一樣說我不是我沒有了吧?
但是自己是夏軒,是擁有了未來十年記憶的夏軒。
「為什麼我能夠逃出去?」
「這個……」大師兄有些遲疑,看樣子連他也不明白為什麼。
「而且我殺人這件事情,有誰看到了?」
「我看到了!」梁不易篤信道。
但是除了梁不易之外,所有弟子都說不出話來。因為他們真的不知道夏軒殺了人,而且他們接受到命令前來追捕夏軒也只是因為夏軒盜取了禁地的邪物而已。他們真的是沒有看到,所以面對著這樣質問著的夏軒,他們一個都沒有出聲。
「你看到了?那麼我是用什麼殺人的?我是用什麼手法殺人?我是以什麼動機殺人?我是在什麼時辰殺人?我是在殺什麼人?我為什麼要殺人?為什麼就只有你看見了我殺人?」夏軒看了看左右,最後大聲喝道「為什麼你說的話就是證據,為什麼白衣的話就是包庇!」
「因為……」
「因為你的意思,就是要殺了我!」夏軒義正言辭的喝止了梁不易的解釋。
首先甩出無數疑問來惑亂所有人的心神,讓所有人疑竇叢生之際,然後便直接跑出結論定性了這件事情。而這時候,無論梁不易再說什麼,也無論他的地位有多高,他在別人心中有多麼受尊崇。只要他敢說一句和夏軒不利的話,那麼每個人都會將這句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