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川、李婉清、張封一道長正詫異著,只覺一股能夠切入肌膚的涼風,從牆壁之中呼嘯著刮過來,眼睛都被吹得無法睜開,三人只得往後面快速地退了好幾步,生怕面前會出現一些不敢想像的意外。
這時,風戛然而止,只見牆壁上的壁畫不見了,反倒眼前出現了兩個鬼魅一般的黑影,黑乎乎的像一團雲霧,仔細一瞧,分明就是兩個人形。三人看到此情此景,不免面露驚色地瞪著兩隻眼睛。
只見,其中一個黑色人影手裡面拿著一把劍,而且這把劍也是一團黑乎乎的雲霧罷了,而另一個黑影什麼都沒有帶,乾巴巴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這時,拿著劍的黑影開始閃轉騰挪,身子飄逸,竟用肉眼無法分辨出他的全部動作,與此同時,手中的劍在手腕中開始高速地旋轉,眨眼之間,一把劍居然變成了上百把劍,雖然這些讓人眼花繚亂的劍中只有一把是真劍,但是卻無法識別到底是哪一把。
這些劍依然在高速的運轉,像一塊黑色的圓盤,迅速地向對面的手無寸鐵的黑影推進,就在快要刺到對方胸口的時候,這個圓盤突然就變成了先前的一把劍,並且直直地穿進了胸膛,那個位置應該就是致命的心臟了。
「第一式百劍穿心~!」只聽一句嘹亮的聲音說道,卻不知是從哪裡發出來的。三人正好奇地往四周察看,卻是一無所獲,而此時,眼前的兩個黑影也迅速地消逝了,在看向牆壁,那個壁畫又完好無損地刻在上面。
三人又是一陣驚嘆不已,目不轉睛地瞧看著牆壁上的壁畫,仿佛剛才就像一個離奇的夢境,讓人無法理解其中的奧妙。」
奧妙,難道這就是聶小川的師傅,所說的奧妙所在?
「我考,整的跟武俠片似的,而且這種武俠不像是傳統武俠,竟是奇俠了。」聶小川一陣興奮地在心中暗暗地想道。
「剛才你們都看到了什麼,是不是有兩個黑影,最後還聽到一句話?」李婉清首先打破了沉默,驚奇地說道。
「那句話叫第一式百劍穿心對吧?」張封一道長卻是淡定自若地回答道,一隻手又在輕輕地捋動著自己的鬍子。
「對呀,可是聲音卻不知道從哪裡發出來的,是那個黑影說的嗎?」李婉清再次問道。
「可能吧。」張封一道長回應道,「別害怕,這只是我師兄在牆上留下來的幻術罷了,對咱們沒有任何的傷害。想必聶小川早已經知道了其中的奧妙,只是他沒有說出來罷了。」
「對啊,我也是按照師傅的指示……」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奧妙所在,只是不經意間把牆壁上的幻術激活了,而激活的方法竟是他剛才的孤注一擲,把第一式的招數百劍穿心人形圖,硬生生的拍到了對應的壁畫上,也可以說是歪打正著吧。
說話間,聶小川已經把劍譜翻到了第二式點將封侯,走到與之對應的壁畫跟前,又是一掌「啪——」的一聲拍在了上面。
這時,同樣是狂風四起,不一會兒,風便戛然而止,抬頭看向壁畫,已經不見了它的蹤影,而眼前又出現了兩個黑影,其中一個拿著劍,而另一個依然是赤手空拳,一動不動。
只見拿著劍的黑影,一陣上躥下跳,輕盈似飛地來到另一個黑影面前,手中的劍往上一指對方的腦袋,對方也不含糊,順勢蹲下身子,避掉了鋒芒,只見那把劍順勢往下直直地刺去,竟要刺穿對方的腳掌,對方又是一個閃身,雙腳也躲過一劫,就在此時,那把劍立即隨著手腕往上面的喉嚨處猛地又是一抹,這下對方躲之不及了,只見一絲霧氣從他的脖子裡迅速地散去。
只聽到一個聲音說道:「第二式點將封侯。」兩個黑影便在眨眼的功夫消失了,再看牆上的壁畫,已然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既然剛才張封一說,這是他的師兄在牆壁上留下來的幻術,聶小川想來也就有恃無恐了,竟有把劍譜翻到第三式回馬擊肋,「啪——」的一聲拍在了對應的壁畫上。
又是一陣冷風過後,面前出現了兩個黑影,一個拿著劍,一個居然也拿著一把劍,而且兩人是一種你追我趕的趨勢。只聽後面的黑影喊道:「哪裡逃。」竟一個箭步,手中的劍便朝著前面的黑影的後背迅速地刺去,只見前面的黑影立即往下一蹲,卻剛好被刺了個空,只見他蹲在原地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手中的劍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