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義廉恥,在他宋征的字典里,就是那生僻冷門的文字,它認識他,他卻不認識它。
喜歡的東西,用錢能買到的都不稀奇了,只有需要他用手段的,才能給他刺激的感覺。
宋征毫無廉恥的話在學生中間引起一片譁然之聲,只有認識宋征的人,知道他霸道的德性,默默的往後退了退,往人群中藏了起來,唯恐被這位太子~爺看到,引火燒身。
「噓什麼噓!只要你們誰能讓她陪我出去吃飯,我就幫他安排一個好工作,職位隨便他挑,政府的,外企的都行!」宋征眼皮一抬,輕描淡寫的說出了一番話,在所有人的心裡扔了一顆炸彈,震的所有人都暈乎乎的,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你不會是在吹牛吧!」人群中有人提出了質疑。
宋征的下巴抬得高高的,厚大的鼻孔對著那些人,眼睛往人群中一掃,隨手一指,「不相信的人可以問問他們,我宋征說的話是不是吹牛!」
宋征指的那個人就是剛剛藏起來的,他身子一僵,看到周圍的人散開,露出了自己,不得不收起哭喪臉,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眼神要多諂媚就多諂媚,點頭哈腰的說道,「宋少說話那還有假嗎!那可是一口唾沫一個釘!」
聲音那個大那叫一個斬釘截鐵,他絲毫沒有同情荊喜的心,他是北大的研究生,今年就該畢業了,當年他可是圍觀那個女孩被搶走的眾人之一,那時他還是一個正義感爆棚的熱血青年,和幾個人為了那個女孩上訪。
結果呢,那個女孩成了交際花,過的風生水起,他和那幾個哥們,差點被開除了,還是家裡掏了小二十萬,買了疏通的路。
現在的他,早就是世事通明的老油條了,希望自己的一番表現,能夠獲得宋征的青睞,分配到一個好的單位。
至於荊喜,不過又是宋征的一個漂亮的獵物罷了,這會兒看著有骨氣,被宋徵得手以後,還不是和那些虛榮的女人一樣,淪為金錢的奴隸。
沒有人知道他心裡想的事情,大家都被他的話刺激的心顫不已,想要啥工作就有啥工作!
眾人的視線都落在班傑明身後,那個嬌小玲瓏的女孩子身上,那張漂亮的臉蛋讓所有的人為之驚嘆,難怪會讓眼前這人神魂顛倒,眾人的臉上滿是恍然。
宋征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的說的話有什麼大不了的,荊喜的背景他也查過了,不過就是來自西北邊陲的一個小市民,因為學習成績好,考進了北大中文系。
他不知道,荊喜的資料屬於保密級別的,芭蕾舞劇團那裡登記的地址是荊喜早就留下的,沒法改,可是北大學校登記的地址,是她在xj省w市的舊家庭住址。
荊喜的眉頭都快擰成了麻花,眾人眼裡的火熱的貪婪,讓她無比的煩躁,她能夠想到,自己平靜的生活就此一去不回。
就這樣讓她就範,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荊喜默默的捏了捏拳頭,手指興奮的微微跳躍,看看誰做那個出頭的,被猴看的人!
班傑明輕輕的摳了一下她的手心,對荊喜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我也能把你按下去,別以為就你有後台!」
班傑明在華國呆了一段時間,非常了解,一個好的工作可以影響一個人的一生,就算如此,他也不會退讓,把自己的愛人拱手讓人。
他為之付出一切,哪怕捨棄生命也要保護的愛人!
後台,他也有的!
班傑明的危機感瞬間提高了最高級別的警戒線,晚上就去打電話,問問朋友進展如何了。
班傑明目不斜視的牽著荊喜的手,擋住所有窺視荊喜的目光,昂首挺胸的從宋征的面前走了過去。
看到班傑明和荊喜坐進了一輛黑色的奧迪車裡,宋征的目光怔住了,隨即又搖頭笑了,就算是家庭富裕,又怎麼能和他手裡的權勢相比,哪怕你富可敵國,也抵不過當官的一句話,轉眼就可以讓人傾家蕩產,俗話說,官不與民斗,就是這個理。
宋征順手把花往人群中一丟,也不管後面女孩子們驚喜的尖叫聲,拽拽的的回到了自己的車裡。
「怎麼敢?他怎麼敢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囂張?」宋茜姣好的面容煞白,毫無血色,要不是戰舉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她,宋茜當時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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