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院的老闆都會在院子裡留一個服務生,以便隨時滿足顧客的需求。
山間氣候多變,老人和還有難免會有著涼的,這裡也沒有什麼醫院,所以都備有一些感冒藥,退燒藥,創可貼這些常用的藥品。
高海在院子裡最靠近大門的房間找到了服務生,聽到說有客人生病了,忙翻出了高海要的退燒藥和溫度計,還問他需不需要消炎藥,或是去醫院診治,他可以幫忙叫救護車。
高海說了不用,拿著藥就跑到了孫靜的放門口,「藥我拿來了,你自己出來取吧!」高海還是不樂意進去,他總覺得孫靜是在裝病。
高海打小學起,就有許多漂亮的小女孩,追在他的身後,「哥哥!哥哥!」的叫個不停。
到了初中,更是談了不少的女朋友,女孩子的小花招他是了如指掌,這種裝病的小把戲,更是騙不了他,只有楊清整天說自己有許多女朋友,其實是連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的小嫩蔥,才會被這種土得掉渣的花招給騙得團團轉。
楊清冷著臉,從裡面重重的踩著地板,走了出來,接過高海手裡的退燒藥和體溫計,「你去端一碗稀飯過來。」
&清,你是不是把我當保姆了。」高海的臉一拉,不高興了。
憑啥使喚他,還一臉的你應該的表情。
又不是他讓孫靜發燒的。
這話怎麼聽起來有點怪怪的,高海抓了抓頭皮,疑惑的想了想。
沒想明白,他也不願意看楊清的臉色,甩手進了堂屋。
院子裡就剩下伸胳膊踢腿的張澤熙。
他沒等楊清開口,輕飄飄的撂了一句話,「我從來不伺候女人的!」
跟著進了堂屋,「啪」的一聲,當著楊清的面關上了門。
楊清氣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卻不敢說張澤熙一個字。
他們幾個是髮小,從小一起調皮搗蛋的事情乾的不少。
自從張澤熙被他爺爺送進部隊之後,他們就很少見面,而每一次見面,楊清都覺得他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冷,往日看起來桀驁不馴的眼神,慢慢的變得深沉。
看得久了,楊清覺得,他的眼睛裡似乎藏了一把鋒利的刀,銳利刺骨,他都不敢盯著張澤熙的眼睛看。
楊清只在原地朝著堂屋的門瞪了一會兒,聽到身後傳來孫靜的呻吟聲,才悻悻然的進屋了。
荊喜完全不知道楊清和孫靜的這番折騰,陪著姥姥和媽媽吃過早飯,荊喜一行人就退了房間。
走出酒店,荊喜沒有看到劉強幾人的身影,連他們的車子都沒看到。
難道他們幾個改變主意,自己離開了?
荊喜狐疑的想道。
她沒有留他們的電話號碼,也不想傻傻的等在原地。
荊喜讓李斌和周媚把行李放進後備箱,又在坐在車子裡等了幾分鐘,才發動車子。
汽車剛剛開上高速路,荊喜就聽到身後傳來汽車喇叭的聲音。
從車窗探出身子荊喜看到揮舞著紅色遮陽帽的高海。
他們終於好上來了。
荊喜衝著他們揮了揮手,又比了一下手勢,讓他們跟在後面就行。
高海看懂了,縮回頭,笑嘻嘻的對劉強說道,「她沒有生氣,讓我跟在後面走。」
劉強開車,「哦」了一聲,他剛剛也看見了荊喜的手勢,她居然用的是部隊裡的手語。
&們就這樣把楊清留下來,好不好!」高海有點擔心的說道。
楊清家的老頭可是一個火炮脾氣,知道他們把自己的孫子扔給一個滿腹心機的女孩,萬一衝到家裡,他可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劉強臉色淡淡的,「沒關係,他自己願意留下來的,我們總不能綁著他離開吧,我們又不是他的爸媽。」
&是一個大人了,沒人會處處的遷就他,慣著他。」張澤熙雙手環胸,看著窗外快速後退的樹木,開口說道。
好吧!兩個大哥都表態了,他一個跟屁蟲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下一站,荊喜的目的地是河北的秦皇島。
從盤山出發,上高速公路,大約要三個小時左右。
因為荊喜的這隻小蝴蝶努力的煽動的翅膀,華國的經濟發展整整提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