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外面那敵軍的將軍卻是,他們一直等待的太守被打敗了,甚至連自保都難了。這相當於將他們的希望直接扼殺了。使得這些士兵感覺前方的道路一片黑暗,眼神中更是充滿了迷茫。
察覺到這些士兵內心的變化後,站在嘴前前面的副將立即將信封取下來,看也沒看直接就是撕碎了,然後大聲道「兄弟們,不要聽對方瞎,之前戰場上的局勢大家應該都很清楚。太守大人占據了如此大的優勢,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潰敗?大家不要聽此人瞎,他們之所以用這種陰招,就是為了瓦解我們的內心防線!」
聽到這副將一頓慷慨之言,還沒等內營的那些士兵有絲毫的表示,就聽到外面那個將軍大笑道「到底是誰心虛我就不多了。你們都不是傻子,應該也能夠看得出來吧。至於你們太守之前能夠占據如此優勢,這主要是因為我們沒有加入這場戰鬥,不然,你們太守的軍隊早就敗了!」
聽到此話,那位副將表情一愣,他下意識的問道「你們不是山南西道節度使的軍隊?」
「當然了,就那貨連你們的太守都打不過,又怎麼能夠分出兵力來偷襲此地?」
聽到這此話,副將的心中咯噔一下,同時,他對於太守的軍隊也開始擔憂起來。不過,任憑他心中再怎麼擔憂,表面上卻必須要裝作非常的鎮定。不然,連他這個指揮都慌張了,那其他的士兵肯定就更加不知所措了。
副將在原地思索了片刻,這才緩緩抬起頭來,沉聲道「雖然不知道你們是哪方勢力,但是有一我要提醒你們。太守大人的勢力可不僅僅表面這麼簡單,若是你們現在停手還來得及。不然,以後太守大人一定會去找到你們的勢力,為我們復仇的!」
其實,他的這話也不假,他以前從太守的隻言片語中模糊的了解到,在太守背後有著一個龐大的勢力,而太守在這勢力網中,僅能夠排在中間位置,甚至連中間位置恐怕都排不上。
聽到這副將隱晦的威脅,外面的那位將軍卻是絲毫不領情,冷笑道「既然我們敢對你們太守動手,自然就不會畏懼他背後的勢力。再了,哪怕他的背後的勢力真的如此強大。但是,等他們趕到此地,我相信你們也已經被滅掉了」
聽到這話,內營中的副將面色徹底陰沉了下來,他沉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沒有什麼好的了。後面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完,這個副將不再話了,他的身影也立即退了回去。畢竟作為指揮,他肯定不能一直暴露在外面,萬一被對方射殺了,這對他們一方來可是致命的打擊。
不止是這個副將,就是在外面的那位步兵將軍也是向著遠處退去,一直退到對方的弓箭手無法覆蓋到的地方,這才停了下來。
這時,後面進來的槍弩弩弩兵已經各自找到了掩體,槍弩弩弩更是全部對準了前方的內營,就等著對方露頭了。
不過,內營中的那些士兵顯然是打算死守了,只要外面的人不發動進攻,他們就一直不露頭。因為他們現在就是要拖延時間,畢竟外面的敵軍遠道而來,肯定沒有攜帶太多的糧食。但他們不同,作為當初益州太守的大營,裡面儲存的糧食足夠他們在這裡生活上一兩年了。
此時,站在遠處的步兵將軍,見到對方是不打算露頭了。他先是沉思了片刻,隨即轉身對不遠處的人道「還請李隊長派出幾位那啥炸彈兵,將對方的防禦炸毀,不然,我的步兵很難攻進去」
聽到這話,那位炸彈兵的隊長當即微笑道「將軍這是哪裡話,我們共同前來進攻這大營,若是將軍用得到我們炸彈兵,我們自當時義不容辭!」
完,卻見這個隊長從炸彈兵中叫來了幾人,然後讓他們每人都帶上四個炸彈,當然,並不是他們不想多帶,主要是炸彈太重了,攜帶四個就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
當這些人抱著炸彈向內營走去的時候,躲在內營中的副將終於慌神了。要是再被炸開內營,他們可就沒地去了。於是,當見到這些人抱著炸彈向內營走來的時候,那位副將立即喝道「所有人注意,全力射殺那幾個攜帶黑球的人,務必將這幾人擋住!」
聞言,僅剩下那不到一百個射手齊齊應諾,迅速起身拉弓,向那幾個抱著黑球的人射去。
在這近百個射手的猛烈射擊下,幾人急忙又向著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