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范玉芳家中離開之後,蕭禹與辛莊在村子裡面隨意挑選了個茶攤坐了下來。
「呦,這不是二少爺嘛!稀客稀客,來,來,進來坐。」
茶攤攤主顯然認出了蕭禹,臉上立馬露出開心的笑容,從肩膀上拿下抹布仔細地擦拭去桌案上的灰塵,熱情好客的態度倒是讓蕭禹不好意思起來。
「隨便來一壺茶水就好。」
「好嘞,二少爺可是稀客,您啦放心,小的保證給你拿上等的茶葉出來。」
蕭禹對著攤主笑了笑,以示感謝。
「二少爺,您這是?」
待到茶水上來以後,蕭禹便向辛莊問出了心中的問題。
「辛叔,有些話我也不知道說出來適不適合,所以如果有些話你要覺得尷尬的話,就不需要回答我。」
辛莊立馬擺擺手,說道:「哪裡,哪裡,二少爺有話你儘管說,只要是辛某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蕭禹沉默些許,在心底組織了一下語言的順序,然後向辛莊問道:「辛叔,方才那宅子裡面的兩個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們的來歷你清楚嗎?」
辛莊搖搖頭,接著蕭禹的問題說道:「那兩位姑娘的話,看著也是挺可憐的,那位范姑娘在以前也是大家閨秀,可誰曾想命運弄人,范姑娘在一次外出踏青的時候被馬賊擄上山去,紫英姑娘也同樣如此,唉……可憐了兩位好好的姑娘啊。」
顯然,辛莊對發生在范玉芳與紫英身上的遭遇非常同情。而蕭禹問題的關鍵點並不在於此處,辛莊還沒有回答到要害處。
「辛叔,事情是這樣的……」蕭禹儘量讓自己的問題顯得正常一些,但說到最後,辛莊看著蕭禹的眼神也慢慢變得有些奇怪起來。
談話的氣氛一點點地變得尷尬起來,對此,蕭禹也漸漸地察覺到兩人談話氣氛的變化,說話的聲音也慢慢地消失,最後直至沒有。
望著辛莊不經意瞥向自己的古怪眼神,還有那時不時抽動的眼角,蕭禹明白,辛莊這肯定是把自己想岔了。
「辛叔,你這麼看著我看什麼?我臉上又沒有字,還有哈,今天我和辛叔你說的事情,千萬不能讓我爹他知道,要不然的話,我這屁股又有得折騰了。」
蕭禹逗趣的話語令辛莊忍俊不禁,一邊忍著笑,一邊儘量控制著自己的語音說道:「放心,放心,二少爺,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會再有第三人知道的。」
得到辛莊的保證,蕭禹頗顯窘迫的神情才稍稍緩和了一些。
這時,辛莊也開始回答了起來:「二少爺,如果是這件事情的話,辛某倒是有些看法,不過這全都是個人看法,並沒有確切發生的。」
蕭禹笑著擺擺手,說道:「辛叔你無須如此,今天我們在這裡就是隨便談談心,有話就說,沒啥好顧忌的。」
辛莊喝了一口茶水,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兩位姑娘,如果僅僅是那位范姑娘的話,或許並不複雜。范姑娘是可憐人,雖然當初下山的時候,大少爺說明範姑娘不過是剛剛被擄上山的,但是依辛某這雙眼睛,恐怕這裡面曲折,而且范姑娘在青龍山上的地位並不低。」
「哦?」蕭禹眉頭翹了翹,他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般的故事,也幸好今日自己多留了個心眼,要不然肯定要鬧出大笑話。
說到這兒,辛莊又看了蕭禹一眼,忍者笑,說道:「至於二少爺你說的,家主與范姑娘之間是沒有任何干係的,這點二少爺盡可放心。」
蕭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這辛叔看起來老實本分的,沒想到暗地裡面也是這麼一個喜歡捉弄自己的人,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辛叔,你方才說,如果僅僅是范姑娘一人的話,事情也就簡單了。那麼如今這事情難道就不簡單了嗎?」
蕭禹察覺到了辛莊剛才話裡面的另外一層意思,所以這會兒也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說到這裡,辛莊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認真起來,看了眼左右。
「說到這個不簡單嘛,其實也就是范姑娘身邊的那位紫英姑娘。」
「哦?此話怎講?」蕭禹的興頭一下子上來,相比較那位范姑娘,很顯然他更感興趣的是這個叫做紫英的女人,潛意識告訴他,紫英絕對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