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讓你幫我,那荷包怎能比我的裙子貴?何況那賊你也沒抓到,不還是跑了?唉,我可真是倒霉。」
徐顏汐苦澀的小臉抽巴巴。
陸錦方冷哼一聲,看向陸清婉,「這種是非不分的人,你何必做朋友?早晚有一天賣了你,根本靠不住。」
徐顏汐頓時驚了,「喂,我和你就事論事,你別把清婉牽扯進來。」
陸錦方酸溜溜地損她道:「世事皆以小見大,只是你們之間還無紛爭罷了。自私自利,凡事只看利益,真有鬧分歧矛盾的那天,第一個賣友求富貴的就是你!」
「我不過是心疼這條最喜歡的裙子,絮叨幾句怎麼了?你憑什麼這樣說我?」
「我就這樣說,不信走著瞧。」
「清婉……」
徐顏汐氣的眼淚都要掉下來,「我真不是自私的人,只是心疼裙子而已,你別聽他胡說八道。」
陸清婉真是白眼翻上了天,讓柳蘭薰和綠苗這些丫鬟先安撫著徐顏汐進雅間裡坐。
她則看向了陸錦方,「她是個小孩子脾性,不是故意說你的……你怎麼在這裡?」按說應該在婉凝閣的賬房算賬。
陸錦方冷哼一聲,「吳教諭讓我來的,具體做什麼我也不知道。」
陸清婉恍然,「不如先進我這邊喝杯茶,消消火氣?」不然一臉喪氣樣子去見人,也實在不合適。
「算了,看到那個女人我更來氣,我去樓下轉轉再去見吳教諭,你不用管我了。」
陸錦方一掃衣襟,朝留下簇步離去。
陸清婉只感嘆:這叫什麼事兒?
轉身進了屋子,便看徐顏汐真的在吧嗒吧嗒掉眼淚了。
「……嗚嗚,我真的只是心疼裙子,沒有別的意思,他憑什麼說我自私自利會出賣朋友,清婉,我真的不是那種人,嗚嗚……」
「行了,他就是那酸溜溜的模樣,何況也的確是看有人對你不軌,好心出手幫忙。被你說了幾句心氣不順,撩下點狠話也是理所應當。」
陸清婉拿了帕子給她擦,徐顏汐卻不肯罷休,「我可以給他道歉,我不是故意那麼說,但清婉你一定要信我,不然……我實在太委屈了。」
「行行行,我回頭也說說她。」
陸清婉拿了點心餵到她嘴裡,只想把這話題快些地遮過去。
否則一個弟弟、一個朋友,她夾在其中怎麼說都不對勁兒。
「什麼裙子,會這樣寶貝?還從沒見你這麼心疼過物件。」
柳蘭薰摸了一把她的衣襟面料,「蜀錦夾鎏金絲?難怪你這麼心疼,這別說比那荷包貴,鳳都城內都少有了。」
陸清婉也是一怔,「去國公府穿這麼華麗?你這顯然是有問題啊。」
徐顏汐被二人盯得臉通紅,「我……我還不能穿件好的賞月?」
「這話你自己信麼?」陸清婉捏著她的下顎逗著道:「小妮子,還不說實話?不然今兒可不放你走。」
徐顏汐的臉色瞬間成了紅櫻桃,「國公府的三公子……前天向我們府上提親了。」
陸清婉有些吃驚,「但國公府是九皇子母妃的娘家,你外祖父肯答應?」
徐顏汐捂著小臉躊躇道:「外祖父說,讓我自己拿主意,而且也明確表示,哪怕我嫁到國公府,也不會因姻親關係,對九皇子有過多袒護。」
「所以我才想今天見了說一說……」
看著髒兮兮的裙子,徐顏汐失落地搖搖頭,「可惜出師不利,只怕這門親事不會有好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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