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婉又給溫陌寒去了一封信。
信上只寫了「空無一字」四個字,但卻寫了兩份,捆在「疾風」和「雲移」的爪子上。
「特意寫了兩份,你們若是再弄丟弄壞,我就直接把你們兩個烤了,絕不客氣!」
陸清婉狠呆呆地威脅,「疾風」嘶鳴一聲,撲騰翅膀便飛走。
「雲移」蹭了陸清婉一下,才追隨疾風而去。
「連鳥兒都能比翼雙飛,我卻見不到想見的人,什麼世道?」陸清婉心中幽怨,很是不滿。
「這也怨您之前對大將軍不理不睬,甚至還躲著人家,如今卻相思成疾,開始朝思暮想了。」
綠苗笑著調侃。
陸清婉冷哼一聲,「人的念頭剎那間就會改變,我也不敢保證自己哪一天會不會突然又變了。」
綠苗很是篤定地道:「不管您怎麼變,將軍的心是不會變的。您就放心吧。」
「呦呵,你居然對他這麼有信心?」陸清婉撇嘴。
「我只見大將軍對您一個人笑過,和其他人在一起,他冷得都能凍死人。心儀他的姑娘們倒是不少,可總得先保住這條小命吧?」
綠苗想到了太僕寺卿府的那位紀雲杉,「不提旁人,就紀姑娘的那個小身板兒,大將軍一個眼神,她恐怕就被嚇死了。」
陸清婉也禁不住笑出聲,「你小心牧塵告狀,他回來第一個先嚇死你。」
「大將軍回來也是膩著姑娘,才沒心思搭理奴婢,奴婢可不上您的當。」
主僕二人嘻嘻笑笑的說著,也洗漱完畢,躺在了床上,沒過多久,陸清婉便睡了過去。
明月高懸,一個瘦小的身影從陸府的後罩房翻牆出去。
他的腿上雖然仍舊包紮著紗布,可跑起來的速度宛如一道風,在密集蜿蜒的胡同中極速穿梭。
來到顏春坊的後院,他做出了暗八門的手勢。
在門外等了片刻,才有人把他帶入燈紅酒綠的顏春坊內。
順利地進了最隱蔽豪華的屋宅中,他立即跪在地上,給面前的男子磕頭,「門主大人。」
花娘拿了果子順從地放在肖青岩的口中,乖巧得好似一隻剁了爪子的貓。
「說。」肖青岩躺在花娘的腿上,並未睜眼。
小男孩容十五立即回道:「她今天出門去了長公主府,夜晚歸來又與陸家的老爺在書房私談。似乎陸家的大事小情都由她來掌管。」
「你呆了幾天,就這些?」肖青岩很是不滿。
容十五立即道:「門主大人明察,她根本不肯見小人,只把小人留在管家的身邊做事,都是一些雜活,很忌諱小人不明的身份。」
「一個女人,能讓莫梟傾心、能讓杜老九為她求取調令、還要被鎮國將軍迎娶,她到底哪裡好?我實在有點想不通。」
肖青岩最後一句有些冷,從花娘的身上坐起,他吩咐容十五道,「你繼續給我跟著她,若是她與暗八門的人有聯繫,務必馬上來報。」
「是。」容十五領命。
花娘在旁道:「門主大人,既然您信不過她,那她要奴家做的事……」
「你繼續做。」肖青岩嘖嘖幾聲,「我也要考慮一下,這件事能換她多少籌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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