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回來看戲,你先好好在這兒住著。」
丁永強輕輕一笑,用茶水在茶几上寫了一個字。
「哦,原來是這樣。」蔡漢龍隨即又問:「你確定?」
「確定,我曾經抓過對方的兩個人,這兩個人嘴嚴的很,最後還是扔到夜總會扔了幾天才開了口。」丁永強說。
「剛才你寫的,就是他們招供的?會不會被你逼急眼了隨便亂咬人啊?」蔡漢龍辦事向來嚴謹。
「不排除這種可能,所以,你住在這兒,他們住在對面的院子,你無聊了可以讓人帶你過去跟他們玩玩兒。」丁永強笑了。
「那倒不必,我回來也沒打算讓人認出我來。」蔡漢龍擺手拒絕。
「好,我還有急事兒要處理,你在這兒踏實住著,好好休息幾天。」丁永強站起身說。
從庭院出來,他帶著花易天到了對面的小院。
在裡面的大廳里,他們見到了曾經在梁家老工廠設計抓到的那兩個傢伙。
倆人手腳自由,沒有再被捆綁著,自從進了百樂坊就再也沒有被綁起來。
見進來兩個戴著墨鏡的人,倆人的眼神露出驚恐之色。
「你們你們還要再問什麼?我們什麼都說了」兩個人雙腿發軟,嚇得臉色也發白。
「你們是說了,但是說出來的東西毫無價值。」丁永強往他們面前一站,說:「今天不問你們任何話,問也是白搭。」
他只是順道過來看看這兩個人的身體恢復了沒有。
要不是蔡漢龍住在山莊裡,他才沒有這份閒心特意上來看這倆人。
「那你這是」倆人依舊害怕。
「我們大哥只不過是來關心關心你們,看看你們身體恢復了沒有。」花易天回答道。
「哦,恢復了恢復了,多謝你們!」其中一個懂事的說。
「你們在這兒好好養著,等你們完全恢復了,我就會送你們回去!」丁永強邊說邊走。
「喂!大哥!能不能現在就讓我們走啊?」倆人在後面拼命地喊著。
丁永強和花易天已經大步離開了小院子。
「醫生怎麼說,這倆人沒問題吧?」上了車,丁永強自己開車。
花易天只好坐上右座,邊系安全帶邊回答:「醫生說,這倆傢伙的腎算是毀了,想要徹底恢復,還得多療養才行。」
「咱這兒倒成了他們倆的療養勝地了。」丁永強自嘲地說。
「那有什麼辦法,你又發慈悲說別讓他們廢了。」花易天不能理解丁永強為什麼現在做事越來越心軟。
「念念很善良,我不能跟她相反。」這就是丁永強的回答。
「行,只能說愛情的力量是偉大」花易天話還沒有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這話不妥。
某人最近正陷入了失戀當中。
正好這個時候丁永強開了音響,正巧播放的是那首印度歌曲:新娘嫁人了新郎不是我。
這首歌不知為什麼,明明本該哀傷的失戀曲,但是旋律聽起來竟然那麼的有喜感。
花易天不知道是丁永強故意播放這麼一首歌,還是隨機播放出來的。
更不知道他是心情好聽這首富有喜感的歌,還是心情悲傷才聽這首歌。
不管他是什麼心情聽,花易天卻是非常歡快的心情欣賞,心裡還跟著節奏暗哼起來。
突然曲子嘎然而止,他把歌曲關了,車裡頓時安靜下來。
丁永強表情冰冷地看著前方,花易天不敢開口。
倆人就這麼沉默進了市區,他把車停在花易天住的小區門口。
「大哥,要不上去坐會兒?」花易天站在左車門問他。
「不了,你也一路奔波勞頓辛苦了,你好好休息,明天給你一天假,不用去公司。」說完,發動車子開回了家。
他似乎沒有發覺,他的車後跟著一輛邁巴赫。
金子看著丁永強的車說:「老闆,還是你料事如神,蹲守在這個路口能遇上丁永強。」
「你說他今天一大早車就失去了蹤影,我就想不管他今天在哪兒,這是他回家的必經之路,在這兒一定能等到他。」景洋洋自得。
「可是老闆,咱們跟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