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散了吧,沒啥熱鬧看了。」
村長跟身後那幾個看熱鬧的村民揮了揮手。
幾個村民嘻笑著各自散了。
村長給他們三人倒了茶,幾個人都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李洲四周看了看,壓低聲音說:「村長,這村委會沒有聽根兒的吧?」
「放心,今天是周末,不會有人進來,幾位是特意來找我有事的?」村長是個聰明人。
他見李洲這行為,又聽聽他的話,知道他們不是什麼順便路過來討水喝。
「確實,我們就是來找你的。」花易天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幾位什麼事兒這麼嚴肅?」村長疑惑地問。
「村長,你們當初跟我們簽的一些協議,是在誰的手裡?」慕子念懶得多說,直接開門見山。
「我們村跟萱華園所有的大小合同全都由我親自保管,是在我的手中,丁夫人怎麼了?」
村長一臉納悶的表情,他知道人家不會無緣無故問這些。
「村長方便先去看看你手中的合同還在嗎?」
子念也不管這麼說對方會不會介意,總之既然來了,事情總要處理好來。
「可以可以,我平時晚上也就住在村委會,我去三樓看看。」村長立即站了起來。
村長上去大約有十幾分鐘,驚慌失措地連滾帶爬下來了。
「花花花花助理夫人,大大大事不好了,所有的材料都不不不見了!」
村長滿臉死灰色,身體顫抖,幸好有門框做倚仗,否則直接癱軟到地上。
慕子念、花易天和李洲三個人,神情淡然地看著他。
「你你你們幾位怎怎不驚訝?」
村長倒驚愕起來,正常來說,這幾位不是應該在聽到這個壞消息之後,跟他一樣的恐慌嗎?
「村長,你的那些合同是隨便放在抽屜的嗎?」李洲不悅地問。
「不不不,我知道那些合同的重要性,我全都把它們鎖在保險柜里呀!」村長面紅耳赤起來。
他生怕解釋不清楚,更怕他們不相信。
「林村長,你別著急,你仔細想一想,能接觸到你這保險柜的人有哪些?有鑰匙的人有哪些?知道密碼的人有哪些?」
慕子念連忙引導他冷靜下來。
「好好,好,我想想,我好好想想」村長顫抖著雙手走進來坐下。
幾個人看著他,都不做聲,以免打擾了他的思緒。
好一會兒,村長才抬起頭來:「哎呀,有一個人相當可疑」
說到後面又壓低了聲音。
「什麼人?」花易天立即問。
慕子念和李洲也坐直了身體,認真聽著。
「是書記」村長面帶難色。
「村支部書記?他不是個很正直的人嗎?他怎麼會偷」花易天見過那個村支書。
「是呀,我也想不通,可是除了他還真沒有什麼可疑的人。」村長撓了撓頭苦惱地說。
「他怎麼個可疑法?」慕子念問。
村長似乎還是不敢確定是村支書乾的,只得把那天的情形說出來。
「保險柜的鑰匙書記有,他不懂密碼,也沒有其他人懂密碼。」
「就是半個月前,我人在外地去了幾天,村里收了一筆錢。」
「那會兒已經很晚了,沒辦法去銀行。」
「書記就打電話跟我說,錢先放保險柜里,第二天存銀行。」
「我心想書記也是個老實人,告訴他密碼也沒事兒,所以就告訴了他一個人。」
「我是第二天上午回來的,回來後他當著我的面兒把錢拿出來交給出納去入賬去存。」
「當時拿錢出來的時候,那個牛皮袋還在的呀,書記應該不至於幹這事兒」
村長詳細地把村支書接觸到保險柜的情形說了一遍。
三個人心裡有點兒數了,百分之八十是村支書做的。
「這位村支書的家裡都有些什麼人呀?」
慕子念知道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公認的老實人,不應該沒有理由做一件反常理的事兒。
「他的兒子考上了北方的一所名牌大學,一個女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