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永強厭惡地把頭扭開,躲過了慕子念的唇。
他想把她的身體甩開,卻碰到她身上燙得厲害,發燒了?該死!
他一手扶著她,一邊蹲下去拿茶几上的手機,想打電話給前台叫醫生。
慕子念把他撲倒在沙發上,嘴裡胡亂喊著:「幫我幫幫我,求求你」
「你平時接客都這麼著急,連身體都不用洗乾淨嗎?」他鄙夷地嘲諷她。
「洗…洗什麼…我我被人…那酒,酒里有有…」她艱難地撐起一絲理智想為自己辯解。
在這家夜總會也已經兼職了有些日子,莉姐有教過她要怎麼防備客人下藥。
叮囑她們去過洗手間回來,絕對不能再喝客人倒的酒水飲料。
可是,她當時無法拒絕,因為他在,她愧對他,也莫名地信任他。
因此,她當著他的面兒毫不猶豫的把酒喝了。
看著她紅透了的臉和迷情的雙眼,他頓時明白了,騰出一隻手,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大哥」
「是誰下的藥?」
「大哥,什什麼藥?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快去給老子查,看看誰這麼大膽敢當我的面下藥!」
「大大哥,是舒政,他也是為您好,以為」
「放屁!你叫他立即給老子捲鋪蓋滾蛋!」丁永強頭一次對自己手下的人發這麼大怒火。
掛斷電話,他就被她死死地纏住了:「你別走我熱我好渴」
紅得跟櫻桃似的小嘴兒笨拙地堵上了他的唇,雙手像帶著吸盤似的吊在他的脖子上,掙脫不開。
他本能地嫌棄她,卻又不舍似的站著不動,任由她在他身上胡亂摸著。
她從他的唇、臉,一直吻到他的脖子,他的喉結艱難地滾動。
她一口咬在他結實的胸肌上,疼得他直皺眉。
「你救救我好不好我快要死了」她朦朧的雙眼似醉非醉地看著他,雙手滑向了他的後背。
他強忍著腹部的燥熱,額頭上青筋突起,一向冷靜的他,此時腦中一片混亂。
她的手胡亂地解開他腰間的皮帶,小手伸了進去
「女人,這是你自己找死!」他突然用力把她圈緊。
迅速地彎腰抱起她,把她扔在床上。
「快點兒我熱好熱呀」
很快,到處散落著倆人凌亂的衣服。
慕子念的意識開始渙散,除了感覺到渾身炙熱難耐之外,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處境。
瘋狂中他愣了一下,低頭問她:「第一次?」
但是她根本聽不到,她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啊!痛」
她疼得全身痙攣,緊咬著嘴唇、眼淚流了出來,除了痛之外,什麼都不知道了。
裝得還挺像!
他心裡冷哼,加快了速度直到很久,一切才靜止了下來。
他翻身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
抓起包要走的時候,他瞥了一眼蜷縮在床那邊的人兒,想了想,從包里抽出一沓百元大鈔俯身放到床上。
他的目光瞬間凝住了,盯在潔白的床單上,那上面有一抹紅玫瑰一般絢麗的紅。
還真是第一次!剛才的疼真不是裝出來的!
一個以設計仙人跳而勾引男客的女人、一個在夜總會賣的女人,竟然還是第一次!
他有些震驚,站起身來,冰冷的目光驟然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又被理智所取代。
他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客房。
慕子念醒來的時候,頭疼得似要爆炸一般,喉嚨乾渴得快冒火。
她翻了個身,發覺全身上下像是被大石磨碾壓過的大豆,快散成碎片了,而且渾身酸痛不已。
掀起被子,床上那抹已乾的血跡和一沓散落的鈔票格外顯眼。
地上凌亂的衣服、和陣陣傳來的痛感,都在清楚地告訴著她,這間客房裡曾發生過的事兒。
被人侵犯了?她的眼淚又止不住地往下流了出來。
她使勁兒地想著昨夜發生了什麼,一開始,疼痛的腦中只閃現一些在夜總會包廂里的片斷。
陪酒、遇見
第0005章 真是第一次